周子璋吓得脸色发白,腿间器官被他弄得生疼,羞愧屈辱愤怒伤心,刹那间全涌了上来,却偏偏动也不能动,只剩下受辱的喘气,他不顾一切,吼叫出声,一偏头,一口咬了过去,用尽力气咬在霍斯予的胳膊上。
霍斯予闷哼一声,揪住他的头发往后一扯,硬生生将他拉开,全身血液都被这个不知死活的人弄得沸腾起来,叫嚣着要肆虐,要狠狠地伤害,要干得这个人死去活来。他狞笑着一下掀开被子,一把将人压在床上,抬起他的腿架在肩膀上,一边解皮带一边说:“很好,你他妈就这么欠干,别急,老子满足你!”
“不要,不要啊……”
一旁蹲着的那些人中,突然传来童童情急的叫声,霍斯予怒气冲冲,转过头吩咐剩下的两名保镖:“把人都给我弄出去!”
“是。”保镖应声,开始伸手拖那几个小混混出去。
“不要啊,五少不要,”童童大叫起来,挣扎着说:“不要c,ao周哥哥,不干他的事,他什么也不知道,他要是我们一伙的,我何必给他下药?!”
这事可真越来越有趣了。霍斯予笑了起来,拍拍身下那人的脸,偏过头,若无其事说:“我知道。”
童童一呆,说:“你,你知道?你知道还……”
“他叫什么,在哪上学,什么系,哪里人,我都知道。”霍斯予sè_qíng地摩挲架在自己肩上骨r_ou_均匀的大腿,一路摸到大腿根部的细腻皮肤,一边亵玩一边说:“笑话,我霍斯予要在这上他,还要你一个贱货批准?不过,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
他笑眯眯地对童童说:“你眼光不错,知道拿他作饵来玩仙人跳,不然,这两礼拜,我还真找不着他。”
他说完,脸色一变,冷声说:“但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没你什么事了,滚!”
第9章
后来,当一个糟糕的开始,经历一段坑坑洼洼的过程,最后仿佛只能走向更为糟糕的结果时,霍斯予心里头,不是没有想过,若当初在酒店房间里能克制住那把邪火,能拿平时外头待人接物的十分之一来,能揣度时机,当一回救难的英雄,依着周子璋的脾x_i,ng,或许后来便不至于那么难堪痛苦。
至少,也不会对自己恨之入骨。
或者,再使些手段高招,就能有那万中无一的机会,来个起死回生?
霍斯予后来感慨,很多时候,人只是一念之差,自己明明不傻,明明成天算计别人,成天琢磨人这种动物能有的那些个欲念弱点,明明当时心里头还有个声音在弱弱地提醒,除非你想干完就算,否则就不能蛮干,可就是一股气冲上脑门,非要一条道走到黑,还不带点灯。
一切犹如注定,这个时候的霍斯予注定要激发血液里全部的暴戾因子来场霸王硬上弓,而这个时候的周子璋,也注定要屈辱不过,殊死反抗,这件事情,只能越演越烈,终究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
对霍斯予来说,周子璋这么一身细白皮肤在眼皮底下晃,自己偏好的修长大腿就这么掰开架在肩膀,那双漂亮的深黑大眼睛,明明屈辱忿恨得带了泪,却又偏偏倔强地含着,带着恨意十足就这么盯着自己,上回干他的销魂感觉自动自觉在脑子里重放,如果还能不硬,还能忍着不做上三百回合,那就不是他霍斯予。
你曾几何时见过叱咤s市的霍五少,会为个不相干的平头百姓憋屈自己?
不错,这个时候的周子璋,还只是个不相干的平头百姓。
顶多模样漂亮点,身子极品点,干起来舒服点,但说句老实话,这样的人,就是干死在床上,也顶多毁尸灭迹的时候要费点事,如此而已。
因此他下手狠,在床上使劲折腾,遇到他惨叫反抗,便反手几个大耳光抽过去,打得那张俊脸,立即肿了起来。
比起打那张脸,霍斯予更热衷于在他温玉一般的肌肤上制造痕迹,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啦,舔吻噬咬不算,被狠狠咬了一口后,昏了头一样想也不想,立即抽出皮带甩了过去。
抽得周子璋哭喊不停后,这才慢悠悠脱裤子提枪入港,明明床头上有备好的润滑剂,霍斯予却当没看见,心底只叫嚣一个念头,要让这男人尝尝什么叫痛,要弄得他哭爹喊娘,看他还敢不敢拒绝,看他还敢不敢反抗。
于是跟第一回一样,他硬是挤进对方身体,不是没听到周子璋疼得惨叫连声,不是没看到身子底下蔓延出一股浓稠的血液,但霍斯予不管不顾,大加鞑伐,用最原始的方式惩罚这个胆敢违抗自己的男人。
实在太过刺激,已不足用销魂二字形容,这个过程不仅包括床上的欢愉,还有体现自己的绝对强权,征服一个男人的快感。没有金钱交易,没有可以奉迎,也不担心这后面有什么说不出道不明的陷阱,只有掠夺、攻占、肆虐和惩罚,这个时候,霍斯予甚至有自己是神的错觉,他决定着身下这个男人的生死,他践踏一个男人据以安身立命的尊严,对此,他觉得无比快意。
这个快意是如此不寻常,以至于霍斯予干到最后,仿佛屈就霍氏,应酬商界,应对家庭的那些个压力都释放了出来,只觉全身舒坦,舒服得五脏六腑都想长长地叹一口气,这个时候,他不由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