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捷脸皮再厚,也架不住没穿衣服被这个凶神恶煞的表弟当着别人的面质问,听了呐呐地说:“当然,当然要狠狠收拾他们,胆子不小,敢,敢把主意打到咱们霍家头上……”
“我姓霍,您可不是。”霍斯予冷冷一笑。
李思捷吓了一跳,知道这回真的惹恼了表弟,忙堆了笑脸说:“斯予,都是一家人,你别这么说,我知道我错了……”
“不容易啊,市长公子也有觉着自己错的时候,”霍斯予冷笑着说:“表哥,我可是放下手里的生意来这里给你收拾烂摊子,葵盛这段时间业绩也不顶好,这笔生意可关键啊,一不留神,损失大了,你说怎么赔吧。”
“我,我,我……”李思捷涨红了脸,说:“葵盛的事,向来是你说了算……”
“别这么抬举我,”霍斯予挥挥手,笑了笑说:“我就是一劳碌命,不像表哥你,拿着老妈子给的股份坐享其成,到处fēng_liú快活。”
李思捷立即警惕了,问:“你要怎样?”
“很简单,”霍斯予凑近他的耳朵,低声说:“把你手头上有的,卖我一半。”
“不可能!”李思捷提高嗓门:“没我妈当初上下打点,通融关系,葵盛能有今天?”
“表哥啊表哥,”霍斯予笑了笑说:“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你也不想想,就你今天这事,捅出去了谁倒霉?你是甩手掌柜,一身轻松,你妈呢?老太太跻身市委人大一辈子,临到头了你给她弄个晚节不保,你为人子女的,于心何忍?你妈倒了,周围那些亲戚能放过你?到时候你还能指望保住手头的东西?不若趁着现在给我做个人情,拿笔钱慢慢花多好?再说了,葵盛分红都得经过姑妈,到你手上,能有几个钱?听说她老人家最近没收了你不少金卡,你自己不要紧,你那些养在浦东,养在杭州的小情儿都不顾了?”
李思捷面如土色,哆哆嗦嗦地说:“这事要捅出去,大家没好处!”
“是,我没好处,可我也没坏处不是?”霍斯予笑眯眯地使了眼色,一旁的保镖忙递上从童童他们手里抢来的数码相机。霍斯予打开了,边笑边看,未了扬了扬手中的相机说:“拍得还不错,脸都照得清楚,你要不看看?”
李思捷扑了上来抢,大叫:“还给我!”
霍斯予冷了脸,照腿一扫,立即让李思捷扑了个狗啃泥,赶上前又狠狠踹了一脚,立即让这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连声惨叫,痛骂连天:“霍斯予你个王八蛋,你敢打我,你个流氓土匪,你个瘪三……”
霍斯予也不作声,上前一把揪起他,一拳揍他腹部,立即令他成功噤声,同时一把掐住他的喉咙,咬牙说:“李思捷,叫你声表哥是我抬举你,你以为老子不敢揍你?我他妈要不是看在你妈我爸老一辈的面子上,早打得你满地找牙!告诉你,卖不卖股权就一句话,卖了,你还是我霍斯予的表哥,再惹事,我还得过来给你擦屁股,不卖,你就是给脸不要脸,那别怪我跟你玩y-in的!要不要试试?嗯?要不要试试?”
他最后一句威慑力十足,早吓得李思捷脚跟发软,身不由己地点了点头。霍斯予这才缓和了脸色,笑了笑,松开他的咽喉,拍拍他的脸说:“这就对了,舒舒服服过你的大少爷日子多好,嗯?”
霍斯予转过身,也不多看他一眼,顿了顿身上的西服,对边上的人说:“来个人,把表少爷送回去吧。”
一旁的保镖欠身答应,过去一人一边,夹住李思捷的胳膊,说:“表少爷,请吧。”
李思捷灰头土脸,正要被带出门,霍斯予突然开口说:“等等,给他穿了衣服。”他斜觑了自家表哥一眼,冷笑说:“这么带出去,丢的是我姓霍的脸。”
保镖们得令,给李思捷胡乱套上衬衫裤子,这才将他弄了出去。整个过程霍斯予一言不发,只冷冷地盯着墙角蹲着的童童及其同伙,看得这几个少年心惊胆颤,不敢做声,哭也不敢大声哭,生怕一个不慎,惹恼了这个魔头,真会被丢进黄浦江活活淹死。
霍斯予好整以暇地拖起地上的周子璋,抱进自己怀里,慢条斯理地在床上坐下来,拿被子裹住他的身子,手伸入被子下面肆意亵玩这一身细皮嫩r_ou_,只觉入手无不温润柔滑,宛若抱着一整块上等温玉一般。他脸上浮出恶意的微笑,故意拿手去揉捏周子璋身上种种不堪之处,弄得那人在怀里阵阵战栗,偏偏被人下了药浑身无力,就算怕得要死,可以没力气挣扎。
就是这样一种想挣脱却无力挣脱的绝望令霍斯予心情大好,他偏头捏起周子璋的下巴,看他一双黑瞳里满是屈辱和痛苦,笑得更加愉快,低头舔了舔他的耳廓,哑着声问:“又见面了,没想到啊,你真是干这一行,既然这么贱了,就该叉开大腿好好服侍我,干嘛装得三贞九烈?难道,你其实喜欢这种情趣?很好,我也喜欢。”
周子璋羞愤欲死,怒目瞪着,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骂:“滚,滚开……”
霍斯予脸色不变,掏出手帕擦去脸上的唾沫,突然反手,一巴掌殴在他脸上,打得他头偏到一旁,白净的皮肤上登时浮现五个手指印。他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