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老爷您说说,我爸,咱们敬业爱岗的洪老书记,一辈子除了生了我,没干过什么缺德事儿吧?给山里的孩子盖了个希望小学,然后立马一贪/污受/贿的大帽子盖下来,跟我哥一起进去了。身体挺好一人,就这么死里边儿了。”
洪家还是看着万青松笑,话语里淡然讽刺的仿佛说的是别人家的事儿。而万青松这时才开始感到正真的害怕。
“我大哥冤不冤我是不清楚,反正给毙了,身子至今我都没拿到。我那二姐呢…怎么死的来着?哦对!跳楼!我妈,心梗。”
他一字一句道,然后掏出手帕擦拭军刀。
“我老婆呢,绝了,”洪江看了看万青松被绑在一旁发不出声的妻子,然后继续看向已经惨白了脸的万老大,“27刀,还没来得及给我生个儿子呢,全身上下,”他嘴角依然含笑,声音却开始颤抖,“27个窟窿,就倒在自己家的客厅里。你说,得是怎么一个失手,能舍得扎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27刀?”
“你刚说什么来着?我孬种,让我别碰女人?”洪江说着伏身,几乎和他挨着鼻尖,“你真特么不要脸。”
万青松嘴唇在颤抖,他知道他现在说什么洪江都不会听的…他原以为洪江只是要钱,可他错了。
一个压根儿就不想活的人,要钱做什么呢?
“…我…我求你,洪江,十年前的事真的是失手,我可以给你解释,你别动她们,我求你。”
“用不着解释,我信您。”洪江平静道,然后猛的抬手一掷,“噗”的一声,那把钢刀准确c-h-a进了那个女人的心口。钢刀凹槽中鲜血迸s,he,飞ji-an了十几米,热乎乎的打了万青松一脸。
那个女人来不及发出一声就倒了下去。
“啊——”
“啊——”
……
万青松爆发出极致绝望的嘶吼,在秘林深处回响,久久不散。
于洋惊天动地的吸溜面条儿,闻瑾肘着脸,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你怎么不吃啊?”于洋吃面的缝隙抬头看了他一眼,一份儿刀削面只吃了个尖儿。
闻瑾摇摇头,“我不饿。”
每次放假在家,饿觉就渐渐退化了,有时候一整天不吃饭也觉不着,喝两杯茶就能活。
“真不饿啊?”于洋又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闻瑾怕他唠叨,便说刚才吃过了。
于洋这才点点头,把他的碗也拿到了自己面前,继续海吃。
“不是,”闻瑾微微皱了下眉,“你怎么饿成这样啊?飞机没供餐吗?”
于洋咽下一口,才道:“我临时定的票,只有经济舱。”
闻瑾:“…”
从面馆出来,雨后潮s-hi清新的空气,一阵风吹来,舒服的让人忍不住眯眼。
“你晚上住哪儿啊?”闻瑾伸了个懒腰。
“酒店呗。”于洋手往不远处一指。
n_ain_ai家那片老房子拆迁后,盖起了一座星级酒店,因为种种问题,去年才彻底完工。
闻瑾点点头,扬腿跨上停在街边的车,“走吧,我送你过去。”
富丽堂皇的大厅,坐在皮制沙发上的男人将风衣随手放在一边,边翻看杂志边等前台办理入住。
杂志没翻几页,训练有素笑容可掬的前台来到他面前,将房卡递给他,“于总,房间已经办理好了,现在带您过去吗?”
“好。”男人绅士的笑了笑。
若闻一南看到他现在这幅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样儿,准会大喊大叫“卧槽你这大尾巴狼装的很像啊”
“风衣需要我们帮您拿去干洗吗?明天早上七点会送到您房间。”
“好的,谢谢。”
两人前脚刚进电梯,后脚大厅又进来了两个年轻人。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入住,一人。”
“好的,现在还有一间特色现代艺术大床房,请问可以吗?”
“可以。”
于洋定了两天的房间,拿出钱包掏卡付钱,闻瑾看着一晚上5千多的房价不太想说话。
等待办理的时候,一个服务生拿着件黑色风衣从电梯里出来,于洋正好瞥见,细看了一眼不由愣住了。
这件prada限量定制版,于世山也有一件。
他来的时候并没有给他爸说,也不知道现在被发现了没。
“您好,这是您的房卡。”
于洋回过神来,“哦,谢谢。”
那天闻瑾并没有陪他住,第二天一早,于洋就回京城了。连声招呼都没来的及打。
看来是真的很忙,抽空从店里出来的吧。
闻瑾拎着两份豆花儿和j-i蛋灌饼,站在酒店大堂点了根烟。
“先生,这里不能…”
“我知道。”闻瑾转身走出了酒店,总觉得有些晃神。
仿佛昨天于洋来了,是他做的一场梦。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篇文我最喜欢的人是洪江,忍辱负重y-in狠狡诈,活的最骄傲也最绝望。
这周正文部分应该能完结。
番外多多。
再次推一下还没开的新文《走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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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 40 章
生活总是安排大大小小的惊喜,像是失而复得,像是虚惊一场。
安排了分离,也安排重逢。
我们总以为七七四十九难后迎来的便是皆大欢喜,可这皆大欢喜,从不是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