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吧,我也觉得有古怪,弄不好是使用了什么法术!”
霍桓指出不合理的地方:“如果有这样的法术,天下读书人就是拼了命也得取得,有钱的大财主怕是要倾家荡产出钱来买,这样的法术岂能是朱尔旦那样的普通人能获得的?”
霍柯觉得有道理,可事情实在匪夷所思,除了法术真的没其他解释。
解释不了,只能骂骂人出气了,要不是看在和朱尔旦沾亲带故的份上,非得骂他祖宗十八代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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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尔旦得意洋洋的进了家门,将文具往桌上一扔,对从厨房出来的蕊云道:“我出去一趟。”
蕊云发现朱尔旦自从换心之后,才思是敏捷了,可x_i,ng情也变了不少:“……你出去做什么啊,就要吃饭了,你先看会书吧,等一等,饭菜马上就好了。”
本是一句平常的话,但却换来朱尔旦的厌恶:“我去做什么,还用你管?!烧你的火做你的饭吧。”
蕊云脸皮薄被训斥了,忍不住眼圈泛红,抹着眼睛转身回到厨房去了。这时朱老娘看到这一幕,从外面进来训斥儿子:“人是你带回来的,你说好对她好点的,这才几个月就不给好脸子了?哪有你这样的?”
朱尔旦不耐烦的嗯嗯了几声:“我知道了,反正我有事不在家吃晚饭了,你们吃吧。”说完,绕过母亲便走了。
朱老娘进厨房哄蕊云:“他最近是不是撞鬼了,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你们到底怎么了?”
蕊云脸上的黑斑又扩大了,眼看自己非人非鬼如何敢反抗,默默的摇头啜泣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吧。”才一说完,只觉得心口憋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当即吐出一口清水来。
朱老娘是过来人,颇有经验,欢喜道:“是不是有了?”
将朱老爹也叫来了,然后吩咐小丫鬟去叫大夫。
大夫来的很快,一把脉,确实有喜了,将朱老爹和朱老娘高兴的合不拢嘴,不管怎么说,总之是有后代了。
晚上朱尔旦一身酒气的回来,朱老爹和朱老娘家领着蕊云到他跟前,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不想朱尔旦听了,只是淡淡的一扫眉头:“哦,知道了。”
朱老娘道:“你不高兴吗?冷冰冰的是什么意思?”
“哎呦,我能是什么意思?我今天累了一天,还想让我怎么样?咧嘴笑吗?来,给你们笑一个!”说着,两只手扯着嘴角,呲牙咧嘴的对着其他人。
朱老爹和朱老娘一见他这样,气不打一处来:“你这是什么态度啊你?!”将他数落了一顿,但数落到一半,朱尔旦只觉得刺耳,根本没听完,直接转身回屋里头睡觉去了。
这个样子,蕊云也不能回屋了,被朱老爹和朱老娘领到他们的上房,找了间屋子暂时睡了。
朱尔旦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心里抱怨,蕊云初时还好,最近是越看越觉得那黑斑碍眼了,也不知道以后生的孩子脸上有没有黑斑。他今天做了一手好文章,才放学就有同学请他晚上喝酒,看到玉满楼其他伎女水灵灵的模样,只觉得家里的蕊云实在是难看的紧。
而且蕊云又是个伎女出身,说不出去实在不好听,如今有了他的孩子,以后正经太太进门,这都是隐患。
他如今文章做得如此之好,以后金榜题名不在话下,怎么也会娶一位出身名门的妻子,就是不知道那个时候,那位妻子会不会因为蕊云和她的孩子不愿意进门。
没想到蕊云这丫头会为自己带来祸患,真是得不偿失,早知道如此,就将她给霍柯了。
呵,霍柯!今天看他脸都气绿了,真是爽快。
朱尔旦的心思的确敏捷了,思考了这么多不过是一瞬间的想法,这些利弊分析,他以前是万万不会的。
此时就听门帘响动,他坐起来一看,是陆判走了进来,陆判笑呵呵的问:“如何啊?你的同学是否都对你刮目相看了?”
朱尔旦赶紧下床给陆判跪下:“这些全是依仗您获得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陆判哈哈笑道:“不用客气了,快起来吧。”
朱尔旦却不起来,而是做痛苦状道:“其实学生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您能成全。”
陆判纳闷,金榜题名不过是时间问题,还有什么是他朱尔旦需要的呢?
“尽管说来,只要本官做得到,一定帮你一把。”
“其实我家里有一个小妾名叫蕊云,她得了一种黑斑病,我想让她变得漂亮些,您能否帮她换个头呢?就像给我换心这样。其实学生也不是嫌弃她不美,而是她怀了我的孩子,我怕她脸上的病遗传给孩子,所以想换一颗健康的头给她。”心脏都能换,头想必也可以。
陆判摸着胡须,沉思片刻,爽朗的笑道:“这有何难?不过举手之劳!”
朱尔旦对陆判千恩万谢,赶紧备来酒菜,又痛快的喝了一顿。
陆判从朱尔旦家喝完酒出来,飘飘忽忽的飞在天上。他死之前是个武将,之后做了城隍,再后来被提拔在y-in间做了判官,他可是阎王麾下的副手,手里有生死薄和判官笔,阎王有的权利,他都有。
他活了上千年了,享用的香火无数,是在天庭查得到记载的地府高等官员。
朱尔旦让他帮忙给小妾换了头,这太简单了,他可是有头有脸有法力的大官,这点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他飘在县城上空,低头看着下面家家户户的情况,可惜人口实在是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