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难得。
其中恼怒显而易见,磕磕绊绊的,两人嘴唇都发痛。萧翎反客为主,吻了回去。他一向j-i,ng于此道,将细致缠绵都抛却了,恶狠狠地摩挲挑弄,谢子寻无法抵挡,渐渐失了力气,呼吸却急促起来。
萧翎是什么都不想顾了,不想对他柔情蜜意,不想慢慢去挑动他的欲`望,也没有耐心细细抚慰。
他只想把谢子寻按在地上,不管他愿不愿意,不管他怎么哭怎么叫,都绝不放他走。
是谢子寻自己到这里来的,来了就不能再逃。
可是他又知道,谢子寻并不愿意。
他笑谢子寻单相思,他自己又何尝不是,惊鸿落入心中,两年间对着一个幻影絮絮叨叨,他都耻于承认这样窝囊的行径。可他能怎么办啊,一步错就是步步错。
多少缘分都错尽了。
他留下一串嫣红s-hi润的痕迹,从肩上到胸前,直蔓延上浅色的r-u珠,那里被吮得红肿,又被恶劣地捏住,没有控制力道,痛得人脊髓里发颤。
近似于凌虐。
谢子寻更恼,灵力一吐便将他推开,却被听他道:“我看你不过如此,许下的诺言也做不到,皓齿红唇,却这样言而无信。”
一时寂静,然后谢子寻又俯下`身,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萧翎痛恨这实力差距。
谢子寻将他推到墙上,手抵着他双肩,又吻上他的唇。
萧翎侧头避开:“你再这样反复无常,不如趁早离开。”
谢子寻盯着他,额上带着细汗,一双漆黑的眼眸如同寒星,薄唇微启:“萧翎……”
萧翎被他沙哑的声音叫得浑身过了电一般,不敢让他说下去,生怕他真的甩手走了,便凑上前咬住本已红肿的唇吮吻。
他一手搭着谢子寻的腰,另一手拆掉了他腰封,将白衣一件一件往下剥,露出与衣色仿佛的躯体,在紧绷的身体上肆意作乱,揉出大片绯色,渐渐沿着小腹滑进亵裤里,作弄得谢子寻腰也软了。
萧翎一把抱起衣衫不整的谢子寻,把他放在榻上,从暗格里摸出一盒软膏,也不和谢子寻说话,信手挖出一大块,抵在即将承欢的x,ue`口,缓缓向内探去。
谢子寻浑身都绷紧了,萧翎试了几次无法进入,心里暴虐的欲`望和对谢子寻柔软的心意纠结在一起,二者不可得兼。出乎意料的,谢子寻弓弦般收紧的线条缓缓放松了。
萧翎看过去,只见他阖着眼,身上遍染绯色,眉间都是薄汗,深深蹙着,引人怜惜。
怎能不怜惜……
他一手按揉着x,ue`口,突入那放松戒备的关窍,一手隔着亵裤揉弄谢子寻腿间的物事。白绸渐渐被打s-hi,半透着呈现出下面充血的红色。
萧翎看了一会儿,低头含住,以唇舌抚弄。温热的口腔让谢子寻眼睫一颤,身侧的双手慢慢攥紧,直到掐进了掌心。
这时仍是下午光景,院中蔷薇仍未谢尽,风来隐约有枝叶相接之声,谢子寻听不见,他耳中只有两人的呼吸和衣物摩擦声。
他仍然觉得不真实,一个时辰前他还在青冥宗,听李青衣说清阳最近的变故,一个时辰之后他却在另一个人身下,被渐炽的欲`望和疼痛折磨着。
人事何以变得这样快?
人心何以变得这样快?
萧翎分开他的腿,两只手指在x,ue`口出入,软膏化去,留下淅沥的水声。
那个地方并非生来做这样的事,任何东西进入都显得突兀,谢子寻感到不适,直到萧翎摸索到开启门径的钥匙。
一阵酸麻乍然袭来,谢子寻腰身轻颤,带得甬道缩紧,萧翎抬起头,意味不明地看着他笑,手上加力,向着那处揉弄按压,越来越用力,抽弄也越来越快。
谢子寻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
萧翎骤然抽出手,把他的腿架到腰间,亵裤往下拉了一些,露出x,ue`口,缓慢却好不停顿地向里推进。
谢子寻睁开眼,对上他明亮如火眼眸,发现自己仍然看不懂他的心思。
一个人的心哪里能从一双眼判断呢,言行举止尚且不可靠,何况两点如漆。
他掩住双眼,感觉身后狭窄的地方被拓开,炽热的阳`物缓缓抵入,一点一点,直到整个进入,完全贴合。
亲密到了极致。
萧翎开始抽动,从轻而浅到重而深,不过是几次呼吸之间。柔软s-hi热的x,uer_ou_包裹着他,痉挛着压向他,然后被他撑开,在他的蹂躏下艰难地挣扎。
谢子寻的身体,永远是令人愉快的。
如果他的心也能像他的腰这么软就好了。
散乱的呼吸交错,谢子寻心中一片空茫,神智混沌,被欲`望搅得乱七八糟。
那是熟悉的感觉,当他一个人待在静室中,四周是光秃秃的墙壁,只有一个蒲团陪伴。彼时他的目光散乱无着,艰难地压抑着不该有的情潮波动,而萧翎一无所知。
幸而他一无所知。
任何可以独自忍耐的事,习惯之后都不会再动怒,但要剖开给别人看,却是绝对不能的。
他对萧翎也是如此。
从厌到不厌,从怒到不怒,所有转变的心思,一字也不可与外人道。是相逢太不堪,瘗玉埋香,几番风雨。
萧翎爱看他茫然的目光,喜欢他沉溺在欲`望中,安静地望着自己,纵然他眼中除了水色一无所有,纵然他任人摆布的温柔都是假象。
是真的亲密得过了,令他可以妄想,谢子寻的悲欢哀怒都由自己一手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