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予的神色有点不自然:“可能之前的那个太医医术不j-i,ng吧。”

“哦,要怎么拔毒呢?”夏朗就再也没有多问什么。

“要每天从你身上放出毒血,”萧怀予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可能要放……三个月。”

“这么恐怖!”夏朗震惊道:“这是什么毒?那么厉害?”

“……这是……宫中的一种剧毒……”萧怀予的神色僵硬,但是夏朗却没有发现:“可能是萃在那天的刀刃上的。”

夏朗的眼里闪过一丝黯淡,很快,但是被萧怀予看到了。

“我知道父皇不是个好东西——”萧怀予急急的想安慰夏朗,但是却先被夏朗打断了。

夏朗很自然的笑着说:“太子殿下不要妄议皇上,否则可能祸从口出呢。”

“至于皇上……他好与坏,与我何干?”夏朗闭上眼眸,轻声说道。

萧韶一副旺财的装扮等在外面,刚好听见了夏朗的那一句与我何干。

手中的玉碗差点端不住,掉在了地上。

他重新定了定神,看了看手中的玉碗,走了进来。

“见过夏大人,见过太子殿下。”

萧怀予看到萧韶,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你来了啊……以后就由你给夏大人取血了。”

萧韶抬起头来,刚好对上夏朗惊喜的目光:“旺财!你还活着!”

夏朗眼中爆发的惊喜是那么热烈,让萧韶觉得有些不自在,不自觉的移过目光:“是的,小的……蒙太子殿下大恩。”

他没有提起夏朗曾经拜托他寻找旺财的那人。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夏朗低低的默念了两声,然后看到了萧韶手里的碗和针,笑着拉开了自己的衣服:“要怎么取血,你说吧。”

萧韶低眉顺目的上前一步,然后抹开了夏朗的袖子,露出了凝脂一样的手腕。

他看着这样的手腕,有点不忍心下手,最后还是咬了咬牙,将那针扎了下去。

夏朗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差点想把手收回去,但是被萧韶牢牢的摁住了。

夏朗也迅速的反应过来,尽量让自己放松,还笑着对萧韶说:“旺财,没想到你力气还挺大的吗。”

萧韶敛了敛眉:“奴才之前跟着主子学过一点拳脚功夫。”

“怪不得,”血从夏朗的手腕一滴一滴的流进下面的玉碗里,夏朗为了减少疼痛,转移了注意力,跟着萧韶聊天:“真好,等我好了,我也想学一点拳脚功夫,强身健体啊,不要像现在这样,被捅了一刀就病歪歪的连床都下不了了。”

萧韶怔了怔,神色混乱。

这样的取血对人伤害很大,即使夏朗好了之后,可能这辈子也不能像正常人一样习武了,夏朗说的这些,终究要变成不能实现的愿望。

“主子说的是。”

“诶?”夏朗说:“旺财,不如你来教我习武怎么样?我也不需要什么特别厉害的内家功夫,就能稍微比划两下就可以了,这样至少我下次被……还能抵抗两下。”

萧怀予坐在房间的另一边,听着夏朗和萧韶的对话,头却没有抬起来,一直盯着手中的公文,却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

血还一滴一滴留着,明明只是一个虎口打的小碗,怎么就怎么也装不满呢?

【叮,萧韶好感度加十,当前好感度八十】

【我去这什么变态啊!刚刚都那样的都不涨,一抽我血就涨了!】

萧韶的注意力全在那小碗上,耳边传来夏朗的声音:“等我好啦,这官也当不成啦,我们不如一主一仆,浪迹天涯怎么样啊?我还挺想去沙漠什么的地方看看的!”

萧怀予却骤然打翻了桌子上的奏折:“你要走?”

“恩?”骤然被打断,夏朗有些疑惑,但是马上又理所当然的笑着说:“当然啦,臣又不可能麻烦太子殿下一辈子,现在这样已经够叨扰太子殿下的,臣这辈子都不知道能不能报答太子殿下的大恩了。”

“不能留下来吗?留在……”萧怀予手一抖,一滴墨水滴在了奏折上:“留在我身边……”

“当幕僚吗?”夏朗接过话来:“太子殿下身边能人那么多,应该不差臣一个,不过,不瞒您说,”他的眼中浮现出了些许怀念之意:“臣当年进京赶考的时候,就是报了一腔热血而来的,只不过……事难遂人愿,现在的臣,已经没有想做官的意思了。”

“臣的父亲当年跟臣说,如果有可能,希望臣能去做一个好官,能让百姓都吃上饭,穿暖衣,”夏朗看见萧怀予怔楞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们都是些最小最小的人物,也偶尔会抱着些不切实际的抱负,哈哈,哈哈。”

他干笑了两声,掩盖了自己的不自在。

萧怀予眨了眨眼睛,收回了自己的怔楞之情:“没有,你很好。”

在低贱的环境里,也改变不了人的一颗赤子之心。

【叮,萧怀予好感度加十五,当前好感度九十五】

“大人,好了。”萧韶突然出声,打断了夏朗和萧怀予的对话,他用纱布抱住了夏朗手腕上的伤口,然后捧起了那个玉碗。

“欸,旺财,等一下,”萧韶刚起身,却被夏朗叫住了:“我看看我的血长什么样。”

萧韶转身走回夏朗身边,将那只碗伸到了夏朗身边。

白色的玉石显得里面的血更加的鲜红,也更加的触目惊心。

“原来我身体里留着的,是这样的东西,”夏朗看了两眼那玉碗,就觉得一阵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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