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源无可奈何的笑着骂了他一句,说“明天的饭我让人给你准备上,你到时候给前台打电话就行。我给他们交代过了,你也就别裸奔了”,然后拿了沙发上的那些衣物,离开了。
廖源出去后仲彻念在屋里又点了根烟慢慢悠悠的吞云吐雾了一会儿,然后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仲彻念熄了烟撇在烟灰缸里,起身给外面的人开门。
他在猫眼看了下,见是个穿着按摩工作服的姑娘、还推着餐车,就把门开了。
“仲哥好,我是廖哥叫来帮您的。”姑娘温柔道,眼睛里含水般的动人。
“进吧。”他也温和的笑了,侧身先让姑娘进来,问,“叫什么?”
“叫我文雪就好。”
“文雪,廖哥跟你说清楚了吗?我手上有伤,你帮我洗澡。”
“嗯,仲哥放心,廖哥说大家都是熟人。”姑娘笑盈盈道。
“行,那辛苦你了。”仲彻念放心了些,“吃的就先放那吧,我这会儿不是很想吃。”他说着,带姑娘往里走。
进了卫生间,仲彻念正准备借浴袍的腰带,姑娘便说了句“我来吧”,然后帮他解。
他没有推拒,让姑娘帮他解了带子脱了浴袍。
他从大腿根到肩上浑身火焰与枝蔓交错着鲜艳的花纹以及昨天抽打的红痕全在柔和的灯光和姑娘的目光下暴露无遗。姑娘有些惊惧的瞪大了眼看着。
“别给廖哥说好吗?”仲彻念浅笑着低声问。他将右手食指轻抵在了姑娘的粉唇上,微微俯身看着她。
姑娘轻轻点点头,嗯了声。
仲彻念就微笑着把手拿了下来,说:“那帮我洗吧。”
这个卫生间比标间的要大不少,浴池旁边还有淋浴间。
姑娘最初给他洗的时候似乎一直怕碰到那些花纹和伤痕他会疼,洗的小心翼翼,在他说了没事后才稍微放开了些。
两人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边洗着。洗到私处的时候姑娘握住仲彻念底下的东西洗着,洗完就开始帮仲彻念抚弄。
仲彻念看着愣了下,然后赶忙往后退了点,说:“只是洗澡,不用做这些。”
姑娘就抬头看他,也有些诧异和疑惑:“但廖哥说让我好好伺候你……”
仲彻念哭笑不得,对姑娘缓声道:“你别听廖哥的,他胡扯。我就是单纯的洗个澡。”
“那还需要……”
“不用,洗澡就好。”
姑娘就哦了声,继续往下洗。看起来反而有些失落。
“像仲哥这样的人很少见呢……”她说道。
仲彻念只是笑了笑,没搭腔。
要是平时他很愿意和这种小姑娘“温存一下”,但他害怕今天自己很难“正常发挥”。
洗完后刮了胡渣,姑娘给他穿好浴袍,系好带子,吹干头发,双手重新整齐的缠好纱布,拿了医疗盒礼貌的道别出去了。
仲彻念刷了牙收拾了床面,终于完全放松躺在床上了。他太累了,关了床头灯,在黑暗中盖了被子,躺在那儿,迎来这快一个月最舒服的一觉。
十三。醒-1
卫熎在他上面压着,静静的注视着他。底下的胯不断地前后摆动着。
他感觉到卫熎的东西在他里面静静出出。
他大张着腿,很舒服,克制不住的不停的叫着,主动太高臀部去迎合对方。
太舒服了,甚至有种无拘无束的感觉。
对,他的手脚上没有沉重的束缚,脖子上也没有约束感。
卧室是那间卧室,窗还是那张床。颜色、灯光,一模一样。
一切再眼熟不过了。
这似乎只是一场单纯的x_i,ng,除了x_i,ng就是x_i,ng所带来的舒适和快感。刺激太强烈,以至于让他双手忍不住紧紧的抓住了对方的胳膊,指甲陷进了r_ou_里。
他的脑子里混混沌沌,被x_i,ng兴奋塞满。
卫熎不停的在他身子里进进出出着,一下一下的冲撞,好像没完没了般,而他就在这不停的撞击下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不是前面的,他没有,但前列腺液却淌了一滩,后面的肌r_ou_在收缩着,达到了极致的快感。
他气喘吁吁的喘着,有些失神。卫熎问他舒服吗,他也没有回答。
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但他觉得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真的太他妈舒服了。
然后他就浑浑噩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