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塘手拿着铁锹的锹头往前走,佛珠上的血迅速被吸收,只留下一层紫褐色的血皮糊在上面。再看院子里的小畜生们,瞬间作鸟兽散,竟然生生让出一条小道,似乎是为这串佛珠所震慑。于塘一边往前走一边问:“冯先生,解释下原理呗,这是咋做到的?俺也想学学!”
冯更谣缓缓吐出四个字:杀j-i骇猴。
于塘轻轻的哦了一声,心里却翻腾起来,默默地敬佩冯先生,心说我咋就没想到呢?杀j-i骇猴,这公j-i乃世间至阳之物,通俗的说就是有着强大的气场。这气场虽然常人感觉不到,但是同为动物的猴子却可以轻易感知,加上猴子身具灵x_i,ng,对周围环境的气场异常敏感。在猴子面前杀j-i,j-i死去的一瞬间,气场戛然消逝,这对猴子来讲极为震撼,使得猴子对杀j-i的人产生深深地恐惧。
再说这黄皮子,本就是世间的邪物,虽死,但y-in气十足。如今冯先生是用阳x_i,ng至强的佛珠与黄皮子血混在一起,y-in阳中和,使得y-in气消散,这让剩下的黄皮子们深深震撼。而刺猬和耗子之流的y-in气比不了黄皮子,所以就更加害怕了,一个个乖乖让道。
于塘想明白之后也到了房门口了,来不及说夸赞冯先生的话,此时先见到田三爷最为重要。所以,他把铁锹往地上一c--h-a进黑土地七八厘米,铁锹直直的立在门口,小畜生们惧怕铁锹杆儿上的佛珠,依旧不敢上前。
于塘二话不说推门就进屋,一只脚迈进门槛,身子才进门一半,就觉得身子两侧直冒冷风,冷飕飕的透如骨髓。那感觉就像是三伏天打开了冰箱门,冷气扑面而来,只不过这股冷气中带着y-in寒。
于塘身后的冯更谣迈进门的一刹那,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两人对视一眼,都是满脸的忧虑,随后走进里屋,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老头蹲在屋子里的旮旯,一手拿着驴皮鼓,一手紧攥着鼓槌儿。在往脸上看,两只老眼混浊,张着嘴,大口的喘着粗气,看样子是累坏了。
于塘顾不得其他,赶忙冲上跟前,搀扶起老头,“三爷,你咋啦?你家院子里来了老鼻子的小畜生了!咋回事啊?”
田三爷一看于塘来了,这才恢复了j-i,ng神,声音沙哑地说:“塘子啊,今天你要是不来,三爷今天就得活活累死了。”说着,田三爷拿着鼓槌儿的手哆嗦指了指屋里的火炕,于塘顺着看过去,这才发现炕沿上坐着三团黑影,模模糊糊看不清楚。“三爷,这是啥玩意儿啊,你把啥整家来了?”
田三爷哀叹一声,“塘子呀,你说还能是啥,院子里那些畜生的祖宗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