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住处的途中远远看见了温寻, 不知是偶然还是某腹黑有心计划的, 当然, 二者猜测白上神更偏向后者。
白岐扬唇,一抹浅淡但由衷的浅笑似乎比正午的烈日还要灼热,烫的温寻的心口不由的颤了一下。
温寻回以一个微笑,在四周冰冷围墙的映衬下仿佛一朵在寸草不生的废墟中绽放的君子兰,成功撩到了白流.氓。
两人谁都没主动上前说话。
但一切又默契的尽在不言中。
自从那晚后,二人间的气氛便微妙起来。
有点暧昧,有点甜腻,像一颗因高温而融化的糖一样。
在人前,两人一个是狱警,一个是罪犯,虽有交际但是从不过界。
而人后,两人扒下彼此身上衣冠楚楚的皮后都化作了qín_shòu,虽互相不客气的侵犯掠夺但从未到最后一步的深入。
至于原因,则不得而知了。
日子一天天平淡的度过了。
林苼楼走了,他走前曾来找白岐想再见一面,可白上神正因自家崽‘生病’而糟心呢,哪有空理他?
一个无关痛痒可有可无的凡人而已。
一号餐厅。
犯人们正安静的用着午餐,因今日该白岐当职所以根本没人敢挑事。
犯人们吃着饭,白上神懒散的倚在门口墙上用老式游戏机聚j-i,ng会神玩贪吃蛇,滑稽的音效引得餐厅内的犯人频频张望。
温寻来时,二人擦肩而过,白上神手速飞快的往他的口袋中扔了一个东西。
温寻回头看他,白岐的目光依旧在贪吃蛇上一个眼神都不给他,仿佛刚才做小动作的不是他。
温寻敛回目光盛了饭找了一个没人的位置坐下,坐下后低头看眼口袋,里面多了一颗牛奶糖。
“简哥!”
餐厅外有人扯着嗓子喊他。
“外面有人找。”
“谁?”白岐问。
“一个小男生,模样长的贼拉俊,自称是你的宝贝心口蜜。”
“!!”
风大手抖,白上神的贪吃蛇game over。
“哦——宝贝心口蜜。”餐厅里的犯人们怪叫起哄。
白岐冷哼一声,收起游戏机扔给段一鹤,“你先看着,我去看一下。”
白上神出了餐厅。
温寻抬头,目光森冷的盯着白岐消失的方向,心中的黑暗不受控的疯长着。
问清位置,白岐一路来到招待室。
刚推开门,一个白胖胖的少年跟个炮仗一样火速冲向他,树懒似的手脚并用挂在了他的身上。
把人接住的白上神因冲力不禁向后退了几步。
“傻儿子?”白上神问。
刚见面便被怼一脸的黑七翻个白眼,“把傻字抹掉。”
“下来。”
白岐将它从身上扯下,上下打量。
十四五岁的模样,短胳膊短腿,白白胖胖的勉强算的上小鲜r_ou_plus。
“怎么突然找来了?事先也不告诉我一声。”白岐问。
“惊喜啊。”黑七回道。
“我昨天下午放的暑假,今天就来找你了。”
“算不上惊更别提喜了。”白上神伸手捏下它养尊处优的r_ou_脸。
“生活不赖嘛,胖的跟个海洋宝宝一样。”
“原主吃的。”黑七甩锅。
一年也不见来几个人的招待室条件简陋,白岐瞥了眼黑七带来的半人高的行李箱道,“拿上行李跟走吧,宝贝心口密。”
黑七“……”
自己随口胡诌时没啥感觉,现在听渣白重复出来有点小羞耻。
白上神领着自家傻儿子顶着路上来往众人意味深长的目光回到住处。
自从林苼楼离开后白岐的宿舍内便没再住进来人,因为根本没狱警敢大着胆子住进来和凶残的白渣渣做室友。
白上神也不强求,他乐得一个人住单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