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疼你怎幺长记性?放松点,夹这幺紧是想疼死?”
“呜……”
小奶猫般的微弱呻吟被叶封归含进口中,舌尖去挑逗着她的舌尖。xiǎo_xué里的ròu_bàng不疾不徐地抽送着,汗涔涔的脊背也被身后的唐行风一点一点亲吻着,快感跟疼痛一起纠缠着侵蚀了大脑麻痹了神智,蛊月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成为了两个男人拉锯的战场,前后两个穴都被插得满满的,无论是谁的随意抽动就能干得她眼睛发直哀叫连连:“太深了……要被捅穿了呜……不,不要再插了……”
“那可不行。”唐行风把她的手引导到彼此交合的地方,一捻满满都是温热的黏液,顺着手指都要滴到床榻上了,“都流了这幺多,不让你吃饱也太可怜了。”
“我现在才…如果…唔,才可怜……哈啊!”
似乎是不满于她对唐行风的专注,叶封归轻咬了咬她的嘴唇表示小诫:“要比可怜的话,等了两年还差点被自己妻子耍了的我不是更可怜?”
“对不……呜啊!”再一次被狠狠戳到了子宫颈,原本即将要溢出口的道歉就这样吞回了肚子里,强烈的压迫感和快感促使着她大口大口地呼吸才能够不让自己免于窒息,两个都吞吃着ròu_bàng的穴不自觉地又夹紧了。柔韧娇嫩的媚肉不住地又绞又吸,被两个人一撞一顶间胸前的那对雪白yù_rǔ胡乱弹跳着,蛊月蹙着眉承受来自两边的双倍快感,嘴里的叫喊满是淫媚,“都说了对不起……呜啊,要,要坏掉了……撑破了呜呜……好深……”
高潮后的mì_xué紧致到了极限,刺激着本就箭在弦上的性器蠢蠢欲动。叶封归猛地咬在蛊月的脖颈上,声音低哑:“阿月……蛊虫已解,给我生个孩子吧……”
唐行风的眼睛闪了闪。
待叶封归喘息着从蛊月的身体里退出的时候,唐行风一把把她拉进自己怀里,性器抽离菊穴后抵在被灌满jīng_yè的xiǎo_xué处,“噗嗤”一声就干了进去。
“不行了……不来了……”
紫红的巨兽在白皙的肌肤衬托下越发狰狞可怖,抽出来时还萦绕着浓稠的白色浆液。唐行风一点都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甚至还变本加厉地捅进还没有完全闭合起来的子宫口,guī_tóu一跳一跳试图去染指那块纯洁的少女禁地。
“不行了?口是心非的小蝴蝶。”
ròu_tǐ拍打的啪啪声愈演愈烈,唐行风把蛊月的身体牢牢地钳制在怀里就像担心怀里的人会忽然消失一般。随着蛊月带着泣声的呜咽,不断痉挛着的mì_xué一股股地涌出火热淫液,子宫口如同发了狂一般嘬着胀大的guī_tóu。
“射死你。”
大量的jīng_yè几乎一点不剩地全部被小巧的子宫接收,蛊月被火热的液体浇得满脸恍惚,长发凌乱地沉重喘息。
有些疲惫地闭眼,就当她以为已经结束时,另外一双手又把她抱了过去,炙热又疯狂的吻贴了下来。
“阿月,再来一次吧。”
蛊月忘记了,这两人已经饿了两年,无论是精力还是yù_wàng都被她完全低估了。接二连三的高潮一波接一波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止,床上桌上椅子上都留下纵情的痕迹,到最后意识模糊间她只记得长发被掬起,一声声的爱语不知是出自谁的口中。
“我爱你。”
☆、陆念初番外海市蜃楼
蜃是一种传说中的动物,据说能够吐气成楼台形状。经常有沙漠中的旅人看见水边树影误以为不远处就是绿洲,兴冲冲跑过去才发现只有光秃秃的沙子和永远看不到边际的荒漠。
“那个旅人一定很难过。比起一开始就看不到水源,这种误以为发现绿洲结果只是一场空的情况更容易让人发疯吧。”蛊月做着这样的评价。
她和陆念初同骑一头骆驼,两条腿百无聊赖地晃动着,身上的银饰叮铃哐啷地作响,听起来十分悦耳。
陆念初笑了笑,为她戴好防风沙的兜帽,趁机嘴唇擦了下她柔嫩的面颊:“所以你得把我抱紧了啊媳妇,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指不准我就不见了呢。”
“谁是你媳妇?”蛊月瞪了他一眼快速地扭过头去,耳根却已经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陆念初试着搂上她的腰,没被反抗,于是就心安理得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下巴抵上蛊月的发顶:“我在明教生活了这幺久,哪儿是绿洲哪儿是蜃早就一清二楚了,放心。”
蛊月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没挣脱,顺从地倚靠着陆念初的胸膛轻轻“嗯”了一声。
她自幼在五毒的翠山绿水中长大,不曾见过这般恶劣的风沙和干燥得仿佛连喉咙都要烧起来的气候。好在陆念初是个认识路的,就算在这一片怎幺看都一模一样的沙漠里都能够找到绿洲。虽然湖泊很小,树木也只有零零星星的几棵,然而光是看到那波光粼粼的湖面和周围的青草地,就足够让蛊月的疲惫一扫而空了。
雀跃浮上眉间,她跳下骆驼跑到湖边,小心翼翼弯下腰将手伸进湖中,那清凉的触感让她朝着陆念初欢快地喊:“真的是绿洲!水好凉!”
“你以为是蜃?”看到一抹红晕从蛊月的面孔上浮现出来,陆念初就知道他猜对了,知趣地在蛊月恼羞成怒之前转移话题,“你先休息下,我去找点东西吃。”说着就一溜烟跑了,蛊月都没来得及喊住他。
换做平时她肯定得恼,然而现在这片绿洲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