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彻底断了。”
梁晓说不出话。
梁晓忍不住:“卢诚!你……我不是那个意思!”
卢诚盯着她的眼睛:“在我这里意思一样。”
梁晓望着他半晌,脸都气红了,“你说什么?”
卢诚说:“没什么分开一段时间看看这种鬼话,要掰就掰吧。”
梁晓眼睛就红了,“你认真的?”
卢诚手指动了动,俊脸黑得可怕。
梁晓抓着自己包,望着他,点头:“好。”
耳畔的汽笛声叭叭响,吵得很。
梁晓收回视线,垂着眼帘,转身走了。
小小的一个人,穿过摊贩车的时候,差点跟飞驰而来横穿人行道的自行车撞上,小伙子骂骂咧咧。
卢诚咬牙强忍着才控制住自己不上去揍人。
她却头都没回,走得干干脆脆。
掰了?
卢诚过来的时候,脸跟被雷劈过一样,黑得跟炭块一样。杨聪他咽了下口水,连招呼都不敢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热乎乎的甜文
☆、第三十一章
梁晓站在公交站等车。
风吹得有些冷,刮着脸,麻麻的。天气阴沉,温度很低,但她现在胸腔火辣辣的,浑身都要冒着气一般。
梁晓攥紧包带,垂着视线。车子从站点开出来,有停的也有没停的,旁边有人上车的也有不上的。
她站了一会儿,脑袋里乱糟糟的,直到一辆公交停靠。下意识抬头,就看上驾驶座上卢诚的侧脸了。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卢诚目不斜视,压根没看她。
梁晓气得发抖,想也不想就上车了。
刚踏上踏板就后悔了,后边有人要上,只好硬着头皮上去,只能祈祷卢诚没注意。
简直昏了头了,上他的车做什么?
梁晓咬唇,视线迅速往后边移,只想感觉走过去。
“没投币。”身后人说话。
梁晓顿了下,没听清。
后边人好心提醒:“妹子你低头猛蹿什么,位置还很多,不急。”
梁晓脸红到脖子,“我忘了。”
卢诚手搭着方向盘,盯着前面。
梁晓低头过去投钱,手在包里翻,翻半天,没掏出来硬币。
卢诚没看她,但她怎么就觉得对方视线在她身上来回刮着,羞愧又别扭。她把整个包从肩上拿下来,翻开找。
旁边有人拍拍她肩膀:“没零钱?要不要帮你投。”
“不,不用……”梁晓说,“我有的……
”
“啪嗒”一声,一声清脆的硬币掉进去的声音。
梁晓翻包的手停住。
“司机帮你投了,别找了,谢谢人家吧。”
梁晓不抬头,固执站着不动。
车子突然启动,梁晓正低着头,踉跄了下,忙扶住驾驶座旁边的杆子。
两人顿时离得很近。
近到能闻到卢诚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杂着肥皂味。
他不说话,投了钱也没声儿,自顾自盯着前面路。
梁晓一股气堵在胸口,低头继续翻钱,终于在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中翻到两个五毛的硬币。
她抓着两个硬币,当着卢诚已经帮他投好的面上扔进去。
卢诚终于看她一眼。
梁晓不看他,走到后排坐下。
脸贴着玻璃窗,给她冻出一丝寒意,外面天有些黑,没有往日的艳阳高照。
车子前进,引擎低鸣。
深秋,初冬,压下来的天空似乎昭示着有阵雨要来。落雨带来寒意,悄无声息。
卢诚的决定太烈,没有回旋的余地,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但也明白,说开始是她,说结束也是他,把人当成什么了。
他跟蒋信安是完全两个极端,他不会回头,不会挽留,倘若到此为止,那便无需再见。
他不会跟她玩,不会停下来缓和一下再继续。
要么浓情蜜意,要么反目成仇。
梁晓坐在后排,并不能将驾驶座上的人看得很清楚,半个后脑勺都看不见,却莫名能感觉卢诚阴沉沉的低气压。
陆续有人上车、投币、落座,有人坐在她身边,然而梁晓心思混乱,半点嘴角都提不起来。她有些恍惚地看着车子走走停停,上车下车的乘客——这个场景让她想起一个月前的台风天。
那场台风动静太大,登陆那日,汽车停运,风雨呼啸,肆虐而过的道路海港鱼排早就恢复原状,可对于他们,后续影响有增无减。
车窗开一个小缝,日头不知何时被云遮住,略微吵闹的环境,梁晓坐着发呆。
看不清卢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但总不会是跟她有关。
眼皮不由自主阖上,梁晓迷迷糊糊靠在窗户上打瞌睡。直到车子开进终点站,颠了一下,才回过神。略显老旧的公交站,跟翟山差不了多少。
梁晓一时有些懵。
身上披着一件外套,带着淡淡的烟味,温温热热的。前面人脱了外套,就剩下一件黑色短袖,硬邦邦的胳膊露在外面,看着都冷。
车子开进站,停稳,熄火,外头有人招呼,然后卢诚起身,拎着帽子下去了。
梁晓:“……”
她木愣愣坐车上,抓着外套。外头有人说话,梁晓脸移到窗边,往后探一眼。卢诚正说着什么,侧着身,脖子一动,梁晓立马缩回来。
她揪着包,脑袋里乱七八糟的。
坐不到五分钟,有人敲了敲车门。
前门站着一个戴帽子的小伙,年纪不大,扒着门问她:“姐姐,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