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拷问出什么了吗?”
管家低头:“他们打死不招,王府也不好滥用私刑,已经移交廷尉衙门了。”
秀眉紧皱,沈知白想了想,道:“暂时不必让外人知道她在我这儿,都出去吧。”
“是。”
屋子里安静下来,沈知白看着床上还在流泪的人,叹息一声,替她拨弄了一下含在唇上的碎发。
“你啊你啊。”他低声道:“可真是多灾多难的。”
天色渐晚,沈故渊眯眼看着窗外,脸色阴沉。
“主子。”郑嬷嬷端了晚膳进来,笑眯眯地道:“您来用膳吧。”
主屋里暖和,他向来是在这紫檀雕花圆桌上用膳,池鱼胃口很好,每次都边吃边夸郝厨子的手艺,能吃下好大一碗,看得他也能跟着多用些。
然而今日,郑嬷嬷只摆了一副碗筷。
不悦地看她一眼。沈故渊道:“你是打算饿死她?”
郑嬷嬷很是无辜地道:“啊?池鱼丫头还要回来?这么晚了,怕是不会了吧?”
他也知道她不会,问题是这句话就已经是个台阶了,这没眼力见的,就不能顺着他的话去把池鱼给找回来?沈故渊很不满意地看着她。
郑嬷嬷抬袖掩唇,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