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家!老子的人,老子再不喜欢,也只能老子欺负!她算老几!”
屈家的大门也不是那么好进的,大户人家都有门规,虽不像现在商务会谈那样需提前预约什么的,但一般有头有脸的上门拜访,都需递上拜帖,然后主人家才决定见不见。
艾劳直接带了人往里面闯,守门的肯定不干啊,他有他的职责,随便让什么人都进去,他就等着挨板子吧!
一般守门的,也不能说一概而论,但还真是狗眼看人低的比较多。其实说起来也是这个理,如果守门的个个心地善良,一视同仁,什么人来了都去给主子通报,那还不得把主子烦死?所以,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才入得了他们的眼,其他不入流的,得罪了又怎么样?
难道屈家还怕了他们不成?
但艾劳这种有身份有地位还横冲直撞的,一点礼貌没有的,他们还真没遇到过——动手吧,怕得罪了惹不起的大人物,不动手吧,又怕主子怪罪下来担当不起。
反正守门的叫来护卫,几十个人围着艾劳几个人,叫叫嚷嚷的,也不敢动手。
艾劳脚步根本就没停,根本没人近的了她的身,谁不长眼的踏入她身旁五米之内,老五老六直接出手招呼,不大的功夫,几十个护院倒下了一半!
这下,没人敢吭声了,有机灵的,早就进去通报了。
这事还惊动不了屈家当家的,但管事的过来一看,认出了天霸山庄的大护法——再看那架势,明显是那绝色女子的随从,管事的一个激灵,直接回去找屈仁平了!
艾劳以前也见过屈仁平,老远看见他,也不和他客套,当头就问:“屈仁平!我艾劳的人你屈家也敢动!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
屈仁平双手抱着拳就迎上来了,健硕高大的身躯,已过花甲的人却带着中年人的硬朗:“姥姥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真是罪过罪过啊!”
艾劳一挥手:“别来那一套!快把吕哲给我请出来!他少一根汗毛我让你那女儿陪葬!”
屈仁平脸色微变——吕哲是艾劳的人?他怎么不知道?“姥姥这话说的,姥姥的人在我屈家那自然是贵宾中的贵宾,我等好生招待着呢,又怎会让吕公子受什么委屈——来人!还不快去请吕公子过来!”
不相干的人,艾劳觉得没必要讲什么人情脸面,实力就是硬道理,这种事发生了,别指望她好声好气地问屈仁平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把吕哲送官!她的人就算是犯错了又怎么样!靠!只要她不爽,谁敢随便处置?
她一直是这脾气,说她狂妄也好,说她自大也行,反正她的确有这个实力!
习昇眸子里的宠溺一如从前——记忆里,艾劳从牙牙学语开始,就有一股天生的霸气,饿了就哭,哇哇大哭,那架势,真有气吞山河的豪迈。稍微大一点,有了自己的思维,看见不顺眼的人,只要惹了她,她上去就咬人家,不管不顾的,恨不得把人家那块肉咬下来才罢休!
也正因为如此,小艾劳行走在大院里的男孩子中间,简直就是肆意横行,无法无天——脾气好的,不和她计较;脾气不好的,没她狠;也有脾气不好又爱发狠的,家里人权势又没她家大。总之一句话,从小,她就是天生的领导者!
现在看来,在这样一个男尊女卑的时代里,她的脾气非但没收敛,反而是更加的变本加厉了——习昇笑笑,话又说回来,也就是她这性子,才让她自身的魅力更加闪耀。她身边的男人,哪一个不是如痴如醉地迷恋着她的一切?
艾劳进了正厅直接在主位上坐下,劈头就问屈仁平:“屈当家的,你家喜事在即,我也不是小气之人。今日之事,屈化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否则,别怪姥姥心狠手辣!”
她不管屈家和吕家有什么恩怨,上次在翠薇山下,屈家的人敢到人家家门口去惹事,就冲这一点,艾劳就想给屈家点教训!不管怎么说,吕哲以后跟着她,吕家的人,算是变相地归在她的羽翼之下了,如果就这样被人家欺负,她艾劳还真是咽不下这口气!
屈仁平赔着笑,心里把屈化骂个半死:“那是!那是!小女不懂事,还望姥姥大人有大量啊!”
其实屈仁平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屈家吕家一直不和,反正是多种原因造成的,屈化要对付吕家一个庶子,他还真是没放在心上——但谁知道,这男人什么时候是艾劳的人了?难道,艾劳又收徒了?没听说啊!
吕哲被带过来的时候,明显有点狼狈,月白色的长衫上面有被人拉扯过的痕迹,柔顺黑发散落了几缕下来垂在脸颊,微微皱着眉,见了艾劳,抿了抿唇,喊了一声姥姥。
艾劳一看就心疼了,再不济,也是自己这个前身真心喜欢过的男人,至少现在看着也顺眼,怎么能容别人欺负?见他这副模样,真是立即就怒了:“屈仁平!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屈仁平狠狠地瞪了管家一眼,这才好语相向:“姥姥息怒,定是手下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吕公子,老夫一定严惩——来人……”
管家被瞪得很委屈,他倒是想让吕哲去换身衣服再过来,可人家死活不干,明显就是来装可怜的,他能怎么办?
艾劳冷哼一声,截住了屈仁平的话:“拿姥姥当小孩子哄呢!没管事的开口,谁动得了他!屈仁平!把屈化叫出来!老子倒是想看看,吕哲是怎么得罪了她,她要把人送到官府!”
屈仁平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