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不大不小,坐下三个人刚刚好,宋羽昭择了靠窗的位置坐下,掀起帘子的一角,车夫挥起了马鞭,车轱辘转动起来,扬起了一路的尘土,孟斐焱的身影,便也渐渐模糊在沸沸扬扬的尘土之中,两个人渐行渐远。
“师伯,现如今你总可以告诉我,我在皇宫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吧?”
星河月偷偷拿了慈禾准备的一颗蜜饯,才刚放进了嘴巴里面,冷不丁遭宋羽昭这么一问,蜜饯卡在了喉咙里,引来了一阵猛咳。
“你个老不休敢偷我的蜜饯,吐出来!吐出来!”
“慈禾,不要闹。”
从未遇见过宋羽昭如何神态,慈禾一时之间也是被怔住了,小心地挪了挪屁股,委委屈屈地缩在一角盘算着日后再与星河月算账,等到星河月好不容易捋顺了气,第一句话果不其然便就是插科打诨岔开话题:
“别的不说啊,这蜜饯除了个头大了一点容易卡喉咙,味道确实还是蛮好的,小胖妹,你打哪儿买的,下次回来了我也好自己摸着店门去买一些来。”
“师伯。”
听闻宋羽昭已经渐渐显露不悦的声音,星河月正了正身子,难得露出了一副正经模样说道:“此话说来太长,你要从何处听起?”
“从何时开始的?”
闻言,星河月看了一眼缩在一旁的慈禾说道:“慈禾,你先坐到外头去,叫车夫教一教你如何驾驶马车。”
“凭什么呀——”
“慈禾,听话。”
慈禾才刚想要反驳,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