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具有很大随机性,可是能够在短短几日之内便占领近十府衙,绝非一般等闲之辈能够轻而易举做到,臣以为,此事背后,必定有人精心策划。”
“司马大人以为,是何人策划?”
“若非内忧,便是外患。”
闻言,孟斐瞳在心里面想了一下,眼下孟斐焱已经被自己关在牢狱之内,根本就翻不了天,难道是别国的挑拨离间和虎视眈眈?
“对对对,大司马说得对,一定是有人精心策划的这场暴动,这些别有用心的人就是觊觎我南都国的江山啊皇上!”
“放肆,何人胆敢觊觎朕的江山!”
府衙原本是急于将自己身上的责任给推干净,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是惹怒了孟斐瞳,只见孟斐瞳一挥手吩咐道:“将此人拉下去,不论是否令有旁人居心叵测,你玩忽职守导致连失十座城池是事实,罪责难免,现如今朕废去你府衙身份,收监入狱。”
“皇上,皇上臣冤枉啊,皇上是有人故意要害臣啊,皇上您明察啊!”
那府衙好不狼狈地连连喊冤,却无一人有心思去管他死活,等侍卫将此人拖下去之后,另有大臣揍禀道:“皇上,臣以为,眼下边境大乱,更有流言四起搅得民心不稳,臣以为,此时应该将五皇子放出来,由五皇子领兵前往边境镇压暴民,一来能够破了那无稽之谈的流言,二来也能够扼杀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妄图利用我国内事来滋造事端的意图。”
“你说什么!”
“臣复议”
孟斐瞳的怒火尚且压在腹中,便见左丞相上前一步说道:“臣以为,不论是流言,还是暴民,由五皇子出面镇压最为合适,五皇子乃皇上唯一手足,只要五皇子出面,所谓无德无度的无稽之谈自然便就不攻自破,至于那些暴民,没了主心骨和无知百姓的支持,自然更就掀不起什么大浪。”
“孟斐焱弑父大罪,罪当处死,你们竟要朕放虎归山吗!”
“五皇子之罪名,并无确凿证据以佐证,臣倒是以为,五皇子在清平王朝做了数年质子,母家势力也在多年之前土崩瓦解,根本没有能力做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所谓弑父之罪,倒是有待商榷。”
“你放肆!”
“皇上息怒,臣也以为此计最妥。由五皇子领兵镇压,也能够将功赎罪,兄弟二人冰释前嫌,太上皇想来也必定是喜闻乐见的。”
“你们……你们都收了孟斐焱的什么好处,敢这样在朕跟前替他说话,不怕朕要了你们的脑袋吗!”
话音罗,朝堂之上霎时间变得鸦雀无声,过了良久,只见左丞相率先取下自己的官府,跪在地上缓缓说道:“臣一门数代忠烈,为南都国兴衰荣辱万死不辞,只悲现如今心有余力而不足,将老矣恐再难为我皇尽犬马之劳,望皇上能准许微臣卸甲归田,颐养天年。”
“你以为朕不敢要你的脑袋吗!”
“臣不敢,君要臣死臣自然不得不死,只是哪怕臣死,臣也必定要说出肺腑之言以劝诫我君主免于步入歧途,否则,臣愧对列祖列宗更无言面见我南都国的历代先皇。”
“皇上,左丞相一门忠烈臣子,为我南都国国泰民安,呕心沥血辅佐君主,若是这等忠臣尚且只落得这般仓促草率的下场,该是何等伤害其他臣子和百姓的心啊,如今内忧外患,暴民未安,皇上万万不可如此做啊!”
“求皇上收回成命。”
哗啦啦的一大帮子大臣全都跪下,异口同声地替左丞相说情,或者应该说是变相地给孟斐瞳施压,在那一刹那,孟斐瞳才心知肚明地意识到,不知何时,自己竟然成了个被架空了的皇帝,大臣不听自己听左丞相,决策权不在自己手中在左丞相手中?
第59章杀机
下了朝,孟斐瞳并未回太礼宫,而是径直杀到了皇后的坤阳宫,面色漆黑杀气腾腾,守在宫门口的侍卫都来不及通禀一声,孟斐焱便已经迈步踏过了坤阳宫的大门,匆匆赶来接驾的皇后娘娘甚至来不及捋平那有些凌乱的衣衫,急忙福身说道:“不知皇上驾到,臣妾有失远迎。”
“璟鹫呢?”
“璟……鹫?”
闻言皇后抬起头瞧着孟斐瞳几乎都能够将人凌迟的肃杀眼神,禁不住顿了一下说道:“不知璟鹫惹了什么麻烦,臣妾一定好好教训这个丫头,皇上您……”
“朕问你璟鹫在哪里!”
“皇上……”
“你们都不听朕的话,都不将朕放在眼里对不对?不要忘了如今坐在龙椅上的人还是朕,只要朕一声令下,你们全都得死!”
“皇上息怒!”
周遭的太监宫婢,乍然一见这阵仗,皆是吓得纷纷跪在地上,皇后仅仅攥住拳头,心中思虑着莫不是孟斐瞳知道了是宋羽昭毒死了良婕妤,这才气势汹汹地过来问罪?若真是如此,那落入了孟斐瞳手里的宋羽昭定是必死无疑啊!
“我在这里。”
有风微微吹下落叶,宋羽昭的声音不急不缓地从不远处传来,只见她穿了一身月白色的儒裙,缓缓走入人群中间,不卑不亢地对着孟斐瞳行了礼说道:“奴婢在这里,皇上您要问奴婢什么?”
“璟鹫你——”
皇后的话还未说完,便听见孟斐瞳阴鸷的声音传来:
“你老早就知道孟斐焱的阴谋对不对,你知道他要谋反他要害朕,你竟敢不告诉朕,伙同他一道欺骗瞒着朕,你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怕朕杀了你吗!”
“五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