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阮青云这段时间主持的第一个会议,虽然书面的文件也没落下多少,但是真见到了人,事情难免不由自己的就多了些。
夏湛也没敲门,进来的时候,重工正在和褚赫争执着什么,下面的各部主事,拿着资料互相问着意见,你一句我一句,吵吵嚷嚷的,真是难得一见的热闹。
阮青云书桌上放着杯茶,盖子没起,早已凉透。他倒是没怎么说话,拿着笔在面前的文件上,圈圈点点的,也不闲着。
直到夏湛站了好几分钟,阮爷抬眼的功夫,这算是才看到了自己的情人,不由揉了揉眉心,对人笑的有些无奈。
夏湛从各忙各事的数人中间穿过,直到在阮青云的身旁站定。褚赫的惊讶声算是打过了招呼。
“夏少!”
作者有话要说:
☆、三一
褚赫叫这一声,倒是让在做的各位通通的都看了过来。
会场之上,如同兵家重地。被夏湛这么没分没寸的走了进来,大家的脸上自是各种的表情,只是不见有一人赞成罢了!
“青云!”房老在其中最为年长,跟着已逝的阮家太爷也有多年了,资历最高,不同于在座其余他人。对于夏湛,他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本人。
阮青云的性子,他自认为还算了解,虽然喜欢的是非同主流,可是心性根本,和他爹阮家太爷,倒是相像。
喜欢长相出类拔萃,气质沉稳,又知进知退之人。以前的几个倒是还好,礼貌有余,也知分寸。
可今天这位,房老摇头,单从这没有理法的进门来看,倒是和相传的有些出处的。
归根结底,这男人,即使屈居人下,又有哪个是没有野心的,何况青云喜欢的又都是有些本事的人,宠过了,难免就误事。
不若女子,相夫教子,即使有再大本事的,因有了依靠,有了忌讳,也要守着本分,念着子嗣。
就比如阮青云的母亲,固有青云之志,不也还是甘愿嫁与阮青云的父亲,生儿育女,一生守着正室的脸面,和阮青云父亲的红颜知己,相处也不失分寸。
青云若是能接受女人,娶个像他母亲般的贤妇,也是乐事。只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要能改的话,阮太爷早就打了过来了,还用等到今日。
房老心里叹气,不由想着,在外排场过大,心无长事的青海家的儿媳林晓沫,对于未来阮家夫人的位置显然是不能胜任的。
他倒是有几个小侄,个打个的才华横溢,品貌不凡,对象也是可男可女。虽说跟着男人不怎么好听,可是若能跟着青云。
那倒是再好不过了,品行难寻,知根知底,他也放心,总归也算是为阮家太爷做了最后一件事。
因突然起了这丝念头,房老也仗着年长,对着阮青云说的话,倒是不怎么给夏湛面子的。
“这是什么场合,进出如此随意!青云!你宠人也太没分寸了!”
夏湛默,对着房老很是无语,这么多天,集团的文件他也是看了几份的,真没发现,有哪个是重要的都可以不用吃饭了的!
再说即使重要,商量了这么久了,还没有个规章,再商量下去,也说不出个好歹,还不如劳逸结合,随后再议。
夏湛不语,阮青云笑了笑,也不接房老的话,只是和人介绍道。
“这是房老!我父亲的老部下了。”
“房老!”夏湛叫的倒也礼貌。
“这是夏湛!”阮青云的介绍的也算正式,
只是房老不语,听着阮青云如此有得放矢的挑拣话语,他深知,这是不想随着他的话,往深探究了。不由也有些生气。
看了看时间,便说道“时辰不早了!我就回去了!”
阮青云也不像平常一样的留人,只说了个,好。让房老离去的步伐更加的紧迫了。
房老走了,留下的人也很识趣的,陆陆续续的都走了。褚赫是最后一个走的,他走前,对夏湛笑到。
“真是感谢夏老板了,否则,都不知要等到何时才吃上饭呢!”
夏湛拉着男人,笑了笑,说到“哦!既然如此,我就帮人帮到底,留你下来吃饭吧!若是饿过了,怨起你家老板来,那可就是阮爷的不是了!”
褚赫听完,直摇头,算了吧,都这个点了,若他们想做些什么的话,他留在这里,才是要受到他家老板怨念的。
褚赫走后,夏湛拉下笑脸,皱着眉拉着男人朝餐厅走去。
阮青云看着人皱起的眉头,笑了笑,由着他这般拉着他的手,心里倒有了些,首次被情人如此照顾着的欢喜。
这人啊!怎能不让他欢喜!对他好了一份,便就加倍还着一份,生怕对方吃了自己的亏,占了别人的便宜。难得的傻的让人心疼!
“先生!”管家看到人,一脸的高兴,忙着让人备饭备菜,笑着说道。
“还是夏少爷有办法,这么快就把先生请来了!”
夏湛冷哼“再不去!指不定这人晚上还不睡觉呢!”
阮青云笑容不减,依然是亲自先帮着人盛汤,还要给人夹菜,夏湛皱眉。
“赶快吃你的!”
阮青云笑的声音更大了,手里夹菜的动作依然不减。
夏湛无语,在男人的好心情和管家的笑意下,吃饭的动作不由的慢了下来,心情也是好了不少。
夏湛终于知道,自己对男人身体的担心是多余的时候,已经被j-i,ng力充沛的男人,折腾了数遍。
最后实在是感到腰快要折了,夏湛在翻来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