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爷这身材练的,真是让人眼馋,是怕满足不了小情人么?”
阮青云听完,摸着他的背,呵呵直笑 “可不是么?眼看小情儿快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我可是要好好锻炼的!”
夏湛搂着人的脖子,也哈哈的笑了出声,拍了拍身下男人的肚子,说道“加油!永远都不软的阮爷!”
姓氏第一次被人这么开玩笑的阮青云,也不生气,拍了拍身上人的屁股。笑道“胡闹!”便又把人压倒了身下。
两人折腾到了深夜,第二天难得的都起晚了。阮青云一时心血来潮,把夏湛当孩童般的,从里到外,亲自给穿了衣裤鞋袜,最后在上下看了看,这才满意的把人拉着向餐厅走去。
吃过饭,夏湛去了公司,走之前也没说什么。只是眉眼都温和了不少。当晚便又带着文件,赶回了云岛。
正在孤单吃晚餐的阮青云,看到他进来,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住,一边还故意扳着脸说道“这次可不能说走就走了!像什么话!”
听的夏湛目瞪口呆,忍不住靠了一声,说了句“德行!”
当晚两人谁都没起折腾的心,而是缠在一起真正的睡了一觉。睡了一个很是安稳的好觉。
因着夏湛又间接的搬到了云岛,虽然他不承认,可是消息还是如同c-h-a了翅膀一样的飞到了海城各处。
为此,周绪又打来了电话,在夏湛听慕歌做汇报的时候,周绪说完公事,一声一声的叹气声从电话的一头传来,听的夏湛极为不耐,把电话扔到慕歌手里,转头就去洗手间了。
出来的时候,慕歌手里的电话竟还没挂,夏湛见他看着报表,也不说话,单手支着电话,听着另一边周绪说着话。不由看了看时间,冲他点了点头,便出门了。
因着和阮青云签的大案子,公司上下都是忙碌的,这么大一笔单子,多的是眼红的人,多双眼睛巴巴的盯着,指望着夏湛咽不下这块肥的流油的美味,掉下一块让他们捡呢!
傍晚在风光景逸的玻璃馆里,夏湛正在吃着阮青云剥好了送过来的蟹黄,褚赫走了进来说道。林夫人来了!
林婉是笑着进门的,她不但对阮青云笑,还对夏湛笑着,因笑的过于亲切,夏湛都觉得有些食难下咽了。
好一会,夏湛才明白林婉的来意,原来是因为前段时间慕歌和周家签分包合同的事情,林婉也想签一份。
阮青云听完笑了笑说道“夏湛的公司,我可做不了主!”手上也没停下给夏湛去蟹壳的动作。
林婉呵呵笑了笑,转向低着头看都不看她一眼的夏湛,咬牙暗恨的说道。
“夏湛!你说呢?”语气怎么听都带着那么一丝威胁。
夏湛吃了一口蟹黄,说道“能者得之!还是按规矩来的好!”
林婉终于笑不出出口了,当着夏湛的面直接说道“青云,我就不明白了,阮天怎么着也是你的亲侄儿,给他不比给旁人放心!你这样的亲疏远亲,别到时养出个白眼狼!再说不就是因为夏湛长得...!”
“大嫂!”还没等林婉说完,阮青云语气暗怒的说道“有些话还是想好再说,免得有失身份!”其中的警告不言而喻。
阮青云很少这样和林婉说话,一时间林婉竟忘记了要说什么,吓的愣住了,不由想到自己说出的话,更是惊了一身冷汗,阮青云的事情岂是她能随口乱说的?正尴尬的时候。
她带的人匆匆的走了进来,着急的说道“夫人,不好了,少夫人出事了!”
林晓沫早产了,他的儿子提前了两个月来到了这个人世。因是早产儿,所以身体十分孱弱,一出生便送到了加护病房,住了半个月。
而林晓沫早产的原因,十分的保密,不喜旁说的夏湛也是无意听白行说的,而白行是听阮辰说的。而阮辰是怎么知道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据说是因为阮天在路上遇到了刚做完产检的周觅,不由就见之感慨,多说了几句话,又多关心了几句。
然后,当晚林小沫巧遇周觅的时候,不小心崴到了脚,见了红,就早产了。
从不吃亏的林婉,自然把害他孙儿的责任,按在了周觅的身上。也没顾忌周觅肚子里怀的的同样是她的孙女。带着一帮子的人连夜去了周家。
和周家更加泼辣的周夫人撞在了一起,顿时就一片混乱。当晚周觅也动了胎气,难过了一晚,天刚亮的时候,才生下了一个女孩,六斤六两。
按当地习俗,男早女晚,好巧不巧的,两家同父异母的孩子竟定在了一天办满月酒。
夏湛窝在阮青云的怀里,看着两份请帖,语气古怪的说道,“恭喜啊,阮爷!这都要做爷爷了!”说完还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一脸嫌弃状。
把阮青云看的是摇头叹气,拉着夏湛就用实力又来了一场说服般的折腾。
林婉的金孙满月酒办的是相当隆重。夏湛跟着阮青云,一前一后的来到了酒店。身后一左一右的各自站了各自的属下。
阮青云难得一见,凑过来说话的,就不由多了一些,刚开始,夏湛也由阮青云拉着手在旁边站着,任各色好奇的眼神打量,后来阮天带着林晓沫过来了。
一句都没提合同的事,话里话外却说自己的儿子因着周家,受了罪。也没说周觅不好,但是也没说周觅没错。
深知其中原因的夏湛,对阮天几度无语,似乎周觅生出的女儿不是他的骨r_ou_一样,如此的凉薄。在阮青云抱孩子的时候,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