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论谁也瞧不出这是按摩会馆的一只小鸭子。
容与看到了祝安,她穿一身几近透明的藕荷色的礼服,愈发显得她肌肤胜雪,更遑论她还有那样漂亮的锁骨,昂贵的碎钻点缀在长长的摆尾上,更似星光围绕着她闪烁。
几乎迷了在场众男士的眼。
只是,她挽着一个男人,男人身材高大,容貌俊朗,更要紧的是,这男人是她正牌老公李为衍。
祝安也看到容与,却只是轻轻瞥过一眼,一幅陌生模样。
容与恍恍惚惚的看着祝安和她老公秀了半晌恩爱,心灰意冷,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看镜子里的自己,极尽失落的丑态。
可不料,一出门,祝安守在那儿,见他出来,拉着他便进了隔壁的更衣室,利落的反锁。
容与没反应过来,祝安一巴掌打过来,倒是不重,当足够侮辱人。
“贱男人。”她骂道:“这么缺钱吗,我不过半月没去,你去另找了其他金主,真够贱的。”
容与的脸被她打的偏到一边,在她的骂声中,转过来,安安静静的听她骂,等她骂够了,才开口。
“是啊,我够贱,贱到为了见你,去勾引别人。”
祝安愣住。
容与在她愣神的几秒钟扑上来,见祝安压到墙上,狠狠的吻上去,等解了馋,把祝安的长裙往腰上撩起,双手托住祝安的腿,强迫她的腿缠住他的腰。
他的手隔着薄薄的衣服摩挲她后腰的敏感处,张口吮住祝安的耳珠,在她耳边用气音道:“贱男人现在想上你。”
☆、小船
容与有点烦躁,祝安一下课就被麦乐乐拉去了厕所,他已经冷着脸在座位上坐了五分钟,还不见人回来。
偏偏这时候曾戊又胆大包天的过来和他讲话。
“与哥,下午和实验有场比赛,您老别遛了啊!”曾戊和容与说着。
今天又到了一月一度放假的普天同庆的好时候,一中和实验恰好又都赶上一块儿放了,于是两个校篮球队就临时约了一场。
“不去。”容与实力拒绝。
“我靠,与哥你咋这狗逼德行。”曾戊一把搂着容与的脖子,道:“篮球都不打了?祝安那小妖精给你下什么mí_yào了,这才出去几分钟,你连兄弟情都不顾了!”
容与一个眼神扫过去。
曾戊讪讪的把胳膊收回来:“行行行,我狗逼德行好吧!”
容与仍旧是冰尖儿似的眼神。
“额···那,祝安不是小妖精,是仙女儿!仙女儿好了吧!”
曾戊正说着,脑袋就从后边被人拍了一下儿,曾戊刚想质问是谁敢拍曾爸爸的脑袋,可没等回头,那人就走上前来。
容与的眼神已经化成一摊春水。
得,仙女儿本仙来了,难怪与哥又发春。
“嚷嚷什么,跟谁不知道我们祝安是仙女来的!”麦乐乐也凑过来,学着祝安拍了曾戊一下。
对面,容与马上缠着祝安不撒手。
麦乐乐直道虐狗。
曾戊管不上脑袋了也,急忙跟祝安说:“哎,祝安,你帮我劝劝与哥呗,下午和四中那帮孙子的篮球赛没与哥可不好赢啊!回头输了,多丢人不是!”
祝安跟撸狗崽子脑袋似的摸容与脑袋,与哥还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祝安边摸边有一茬没一茬的跟曾戊说:“这我哪儿管的了啊。”
曾戊刚想说你管不了这世上就没人管的了了,可转念一想,嘿,祝安这是跟他记仇呢,上回蹿腾与哥生病那事儿她绝逼知道了。
得,给人伏低做小吧。
“安姐,安大佬,安祖宗!”曾戊夸张的做抱拳礼,嗷嚎着:“上会儿的事儿是我不对,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仙女儿哪能跟我们这等屁民计较呢!”
祝安听不来这油嘴滑舌,赶紧叫他打住,本也没真的和曾戊生气,只是逗逗他罢了,再者,她也不想容与整天都只围着她转,便随了曾戊的意,开口问容与道:“篮球赛你不想去啊。”
容与一直在玩儿祝安的手,她的手指细长白皙,好看极了,他简直爱不释手,听祝安问他话了,马上抬起头来,眼睛的瞧着祝安,软言软语的:“你想我去?”
祝安:“反正今天下午没什么事情。”
容与撒娇说:“那打完你送我回家。”
祝安无奈,哪回去不是他送她回去,两个人送来送去没完没了,但仍旧答应他:“好。”
曾戊在一旁叹为观止,妈卖批与哥你都十七八还撒娇要点逼脸不?!
·········
篮球比赛毫无意外的赢了,毕竟与哥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一结束,容与洗了把脸就想拉着祝安回家,被曾戊拦住,说要一起吃顿庆功宴。
容与一脸不耐烦:“不去。”
曾戊不解道:“为啥,祝安跟着一起去就好了吗!”
郑航快被曾戊蠢死了,妈呦人家想过了二人世界这狗逼也在这儿挡道,当即把曾戊拉回来,对容与说:“与哥,你两回去吧,甭管这傻缺了。”
容与拉着祝安扬长而去。
曾戊还在后边嚷嚷,郑航索性捂着他的嘴。
这傻缺!
…………
仍旧是那张大床,黑色的床单和祝安奶白的肤色成鲜明对比,愈发显露出祝安丰胸翘臀的美好曲线,容与的前胸与祝安的后背紧紧贴在一起,从床的正上方看,便能瞧见两具交缠着的年轻身体。
容与一边细细舔、吻着祝安的精致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