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袁媛并没有完全把莫吉的精华攫取干净,那种想要又怕莫吉受伤的心情让她矛盾重重。思量再三,为了儿子的将来,她这个做妈妈的还是选择了放弃,没等小莫吉完全的喷完,她就把腔道退了出去,小莫吉没有了刺激,还有一部分没有pēn_shè。现在受到周颜双手的刺激,马上又清醒过来,重新焕发出顽强的生命力。要不然就算你是种马、种猪之类的,也不可能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再次出击。
感觉到巨蟒在自己的手中好像又苏醒了,不断的增粗变硬,阵阵热量从手心处传来,周颜的脸色羞愧难掩,心想:这个可恶的小家伙,难道是头种猪吗?短短的时间内,怎么可能又爆发出如此的勃勃生机呢?
眼神看向他那张有点帅气和匪气的脸庞,好像还处于睡眠状态,一颗悬着的心稍稍的安稳了一点。羞红着脸,继续她还未完成的工作,在那根越来越威风的巨蟒上清洗着。她洗得很仔细,芊芊玉手把巨蟒外面那层皮轻轻的翻开,露出光滑的蟒头,在上面轻轻的擦拭着,接着又用大拇指和食指、中指按住巨蟒的上下,从根部一路撸过,挤出蟒身管道里还残留的精华。
周颜不愧是一个优秀的特别护理员,虽然她的脸色冰冷,但工作做得却是很扎实,这会儿,她一只手还在握着巨蟒,另一只手又开始清洗鸭蛋般大小的蟒蛋,蟒蛋外面包裹的那层软皮,在热水的抚慰下,已经紧紧的收缩。在她无数次的清洗抚慰下,巨蟒全身变成了紫红色,显露出狰狞的面容。
周颜握着巨蟒的那只手,这时才真正的感觉到什么叫硬度和温度,她的心颤抖着,浑身酸痒,下身处传来的热浪一浪高过一浪,她的小内内已经湿的一塌糊涂,这时,全身的敏感部位需要有人站出来慰藉。
蔡守成虽然那根狗玩意不行,但不代表他没有其他的玩法。每天晚上,他都变着戏法的玩弄周颜。现在社会上流行的那些工具,哪一样没有在周颜的身上实验过呢?甚至赶着她在地上学狗叫,这种非人的体验她都有过。至于那种震动棒之类的小儿科,哎,更不用说了。现在的他完全是一个十足的变态狂,周颜在他手里,不死也得脱好几十年皮呢。
至今她仍是chù_nǚ,男女情爱留给她的是痛苦的记忆和屈辱的回忆。对于男人,她已经失去了信心,以至于在心里有些抵制男人,甚至憎恨男人。
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巨蟒,她的心里涌起巨大的震动。本来心如死海的湖面,如今又因他的出现再次激荡起来,少女时代对男欢女爱的美好向往,从脑海里跳跃而出,原以为早已死亡的心,只不过是被自己藏得很深而已,根本就不曾离去。
此刻,这根让她痛苦又向往的三寸之物,搅动着她的心,左右摇摆,心绪难宁。
向前一步,也许是人间天堂,向后一步,依然是痛不欲生的坚守。
突然,她的手微微的上下动了动,慢慢的,范围在不断地扩大,也许是感受到了巨蟒身躯强大的脉动,她紧握的那只手在不知不觉中,跟着它的节奏的上下套弄起来。周颜自己都被这种无意识的运动吓了一跳,也许这就是人的本能吧,是人体对于刺激本能的一种反应。既然天意如此,那就别再阻拦吧,听从心的召唤,让伪装见鬼去吧。她的心稍微安宁了些,不再抗拒巨蟒对心身的诱惑。
她的身躯往床边靠近了些,以便更好的看清巨蟒狰狞的面目。她握着小莫吉的手停止了套弄,依依不舍的松开了他。哪知小莫吉竟然轻轻的前后摆动着,好似向她刚刚辛勤的工作表示致敬。她俏脸羞红,用修长的手指再度戳了戳小莫吉的光头,小莫吉摆动的幅度又大了些,有些摇头摆尾的感觉,看的周颜吞了口唾沫,羞羞的笑了,这小家伙太可爱了,还没几分钟就像老朋友那般的友好。
如同小姑娘玩耍着自己心爱的玩具一般,周颜低着头、红着脸,有一下没一下的点戳着小莫吉,把个他捉弄得火烧火燎似的,直挺挺的耸立在那儿不再摇摆,蟒头睁的大大的,紫色的面容看上去魔鬼般的狰狞,蟒身青筋暴涨,清晰可见的脉动散发出无穷的诱惑。
她忍不住伸出舌尖在蟒头上点了一下,感受到无比的灼热,再扩大面积,在蟒头上打着圈,然后猛的一口将其吞下。哪知小嘴贪心,在没有试着它的大小的情况下,竟然想一口吞没。蟒头迅速把她的口腔塞满,往柔软的喉腔深处奔去。由于人体本能的反应,她马上吐出蟒头,猛烈的咳嗽起来。
她羞涩的看向莫吉,好像没有被惊醒的样子。他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真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可能是用以前的老经验来判断的吧,以前被逼着帮蔡守成吞噬的时候,那可是用“囫囵吞枣”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哪里会想到莫吉的蟒头会如此的与众不同呢?她再度的伸出小嘴,试着慢慢的将蟒头纳入口腔之中,有了刚才的经验,她小心翼翼的很快将蟒头吞进了温柔的口腔之内,巨大的饱和感,撑得她嘴角的肌肉有一股酸痛的感觉。她的手也没有闲着,在他鸭蛋般大小的蟒蛋上左右的轻柔满捏。
周颜一阵窒室般的咳嗽声已经将莫吉惊醒,他闭着眼的原因,是怕把她羞煞成怒,事情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感觉到她再度的把巨蟒吞入口腔之后,一股温暖舒适的感觉涌上心头,莫吉的厚臀悄悄的往上送了一下,巨蟒直奔她那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