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样的话,等待他的无非就是袁媛的一顿咬牙切齿的暴打,这个小流氓的罪行实在是罄竹难书。
“好妈妈,儿子知错了。”只有认错这一招才能帮他躲过粉拳的袭击,小流氓也是小无赖的他自然是熟悉这招的,而且这一招他运用起来也是屡试不爽。
袁媛很懂得适可而止,满脸得意的神色,手上的动作非但没有停下来而且越来越大。莫吉舒服的呻吟了一下,贼笑兮兮的说道:“妈妈,我口渴。”
袁媛见他那副嘴脸,哪有不知道他的心思,逗着他说道:“妈妈给你倒水去吧。”
莫吉见她笑盈盈的模样,分明是在戏弄他,不禁色心大发,双手手从羊毛衫的下摆
伸进,一前一后的往上一,路摸去,后背的那只贼手熟练的解开胸扣,硕大的富士山便被前面的那只贼手攻陷,莫吉一会儿摸着这只,一会儿掐着那只,丰满、韧性的富士山让他玩的不亦乐乎。
袁媛被他抚摸的全身柔软,春心荡漾,伸出一只手把羊毛衫往上一掀,露出二只颤悠悠的大白兔,一只手把莫吉的头摁倒在上面,满面春光的说道:“好儿子,妈妈喂奶给你吃。”
话还没有说完,莫吉的大嘴已经缠住了一只大白兔,死命的吸吮起来。这个小流氓,见到女人的大白兔就想吮,是不是从小缺少母爱的原因呢?
一只手抚摸着大白兔,大嘴里含着另一只上面的那粒粉红色的葡萄,莫吉心里感叹的想:这未经过哺乳的大白兔就是不一样啊,没有一丝的下垂,弹力十足。
硕大的胸器被他啃着,袁媛有一种眩晕的滋味,胸前二点处传来阵阵的酥麻,把她刺激的分不清身处何方,少年凶猛、毫不懂得爱惜的吮吸,仿佛把她的心都要吸走了似的,那只握着大蟒的手机械的上下活动着,频率越来越快。
老夫少妻的生活,徒有其表的鲜艳。每天的空虚、寂寞已经把她折磨的异常的敏感。莫吉这个小流氓毫不吝啬的摧残,她下身的空虚立马显现出来,阵阵热浪似锅炉滚烫的热气,灼烧着她脆弱的心灵,她像一堆烂泥般的压在莫吉的身上。
莫吉顺势躺在床上,二座硕大的富士山立马把他压的喘不过起来,仿佛是要把他埋葬在温柔堆里似的。
袁媛“依依呀呀”的哼叫起来,似乎心里的那番难受,只有通过小嘴的“哼哼唧唧”才能得到一点点宣泄。她断断续续的歌唱着,发出悦耳的鸟鸣声。
她实在是太需要人来安抚了,把裤子往下褪至膝盖以下,顾不得莫吉大腿处的伤势,掰开自己的桃源洞口,对准莫吉的巨蟒小心翼翼的坐下去。生怕碰到他大腿的伤口,又不敢用力的坐下,那份浅尝辄止的执着,着实让人生出无限的无奈。
幸亏莫吉的巨蟒有足够的长度,可以塞满她的桃源洞境,直抵深处。空虚感被稍稍的填满,她上下的活动,不敢使劲,只要能稍稍的解决一下浑身的难受,她也就知足了,根本就没指望今天能上天入地、飘飘成仙。
周颜进来的时候,袁媛刚刚心满意足的走了。
经过刚才的一番被蹂躏之后,莫吉也昏昏然进入了准睡眠状态。
这时候是该换药的时候了。上午帮楚相茹解开被子时瞧见的那根巨蟒,还依然令她心有余悸。见莫吉睡着了,羞涩的心情有所减少,一只手颤悠悠的解开薄被,她立即被眼前的实况惊呆了,羞涩的眼神变得震惊!!!
只见那条尚未完全消退的巨蟒虎威犹存,蟒头的马眼处还余有残留的精华,床单上是一大片狼藉的湿水,一股骚味扑鼻而来。视觉、嗅觉的刺激直奔周颜的大脑中枢,令她目眩口呆,心潮澎湃。
周颜之所以如此的冷淡,是与她婚后的生活有着密切的关联的。几年前,她刚进入医院时,逢人都是灿烂一笑,那笑容跟朵花似的,与文韵并称“二大院花”,追求者趋之若鹜,文韵选择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同学,她却和当时的县委书记的儿子蔡守成结婚。
蔡守成看似风度翩翩,身材高大,实则是个银样蜡枪头,那根狗玩意还没等进入玉门关就泄的一塌糊涂,这些年不知花了多少钱走了多少家大医院,依然是见关就泄,一来二去的,周颜也就心灰意冷了。而蔡守成是一个脾气暴躁、心胸狭窄之人,自己不行也绝不允许周颜给他戴绿帽子。只要周颜在外面和谁笑了,回到家后蔡守成就要询问半天,有时候甚至大打出手。为了避嫌,周颜就只能选择这幅冰冷的面具来伪装自己。
见到眼前的情景,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脸上的红晕比晚霞都要灿烂十倍以上。虽然在书本上见过不少男人的那根玩意儿,但在实际生活中,她还没有见过除蔡守成以外的男人的,面红耳赤,心跳加快等等自然反应那是理所当然的。
羞涩之余,心里暗想:我的老天爷呀,怎么有这么粗壮呢?试着把老公的和他比了比,,蔡守成的狗玩意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哪能同日而语呢?
她环顾一下四周,走过去把房门反锁后,用脸盆盛来热水,想把他的下身清洗干净,这也是她的工作之一。心里暗暗的骂着袁媛:还自称是他妈妈呢,恬不知耻的,吃饱喝足了也不知道清理干净。
骂归骂,工作还是要做的。颤巍巍的小手握着尚未完全消退的巨蟒,她的心七上八下的跳动着,虽然也给老公的狗玩意清洗过很多次,但玉手握着这根巨蟒,感受到他的余威时,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