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过后,莫吉正坐在破观门前的大树下,和盘和尘、老道闲聊。
突然听到一阵叫唤的声音自山下传来,远远的看见一个人,急匆匆的往道观的方向跑来。待到跟前时才发觉是水生娘。
徐娘半老,姿色犹存。莫吉心想:年轻的时候定是个勾人的主儿。她气喘吁吁的,胸前的一对富士山起伏不定,对老道说:长,我家长生病了你去帮。。。。。。。帮忙。”长生是水生的弟弟,还只有15岁。
莫吉一听笑了,说道:“婶子,长生病了该去村里的卫生室找李娟呀,怎么找到我家的老道来了呢?”平常村里有个感冒、咳嗽的都去村里的卫生室,除非碰到了疑难杂症,老道才帮着看看。可是已经有很久没人找老道了,因为他的年纪太大,走路不太方便。
水生娘看了眼旁边的盘和尘,欲言又止,脸上泛起一丝羞意。她低低的说道:“长生的病很古怪,卫生室看不了。”
这时候,老道对水生他娘说道:“我就不去了,让小吉替我去吧。”
莫吉的脸上露出鄙视的神情,他正跟盘和尘打的火热呢,彼此黏糊着哪愿意离开。
水生娘老不客气的拽着莫吉的胳膊就往山下拖去。她也不管莫吉会不会看病,既然是道长说的,她就相信。
走到半路上,莫吉无事找话说:“婶子,长生的病怎么古怪了?”
水生娘还在吞吞吐吐的,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出口呢?
莫吉像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贼贼的笑着说道:“长生壮的跟头牛似的,会有什么病?莫非是我水生嫂子有问题了吧?”
水生娘的脸上马上变得跟猪肝色一般,这事可没跟任何人说,这小子是怎么就知道了?
莫吉一瞧她的脸色,心想:果然猜得没错,水生不在家,这个长得跟朵花儿似的女人,没人惦记那就没天理了。
贼贼的一笑,对着水生娘说道:“你不说,等下我怎么给人治病呢?”
想一想,觉得也是啊,这等丑事想遮是遮不过去的,等一下还不是要见光的。
“那个,小吉啊,婶子待你好吗?”水生娘不放心的问道。
“婶,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绝不会乱说的。”莫吉一副玲珑七窍心,猜她那点心思还不是小意思。
水生娘似乎这才把心放下,羞羞涩涩的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个大致:水生自年前跟随他爹老李头到南方打工,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水生的媳妇杨梅儿,二十四、五岁左右,长得跟朵桃花似的,皮肤水嫩的,红里透着一点点白,一双眼睛勾人没商量。长生一个半大的孩子跟着她一起做事,一来二去二人竟然勾搭上了。把个水生娘蒙在鼓里,昨夜起来上茅房,见杨梅儿的房间里传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她是过来人,怎能听不懂那是什么声音呢?好你个烂蹄子,水生在外面辛辛苦苦的赚钱,你却在家里给他戴绿帽子!一时性急,一脚把门给踹开了。哪知杨梅儿跟长生正到了的时候,杨梅儿下面的腔道壁一松一紧的压榨着长生的那根大水管,被他娘突然一脚的踹门声所吓唬,杨梅儿下面的腔道僵直性的一收缩,将长生那根小弟弟紧紧地套牢,再也拔不出来了。以为过一段时间长生的小弟弟会慢慢的变软,哪知等了一宿加一个早上,长生的小弟弟还是硬如当初,被杨梅儿的腔道紧紧的套牢。
听完后莫吉的脸上坏坏的笑意更浓了,“嘿嘿”的取笑道:“没想到我水生嫂子还有这么的一招绝活呀。”
水生娘脸上羞愧难当,着急的说道:“好小吉,你给婶想想办法吧,要不俺们家可就出大丑了呢。”这种丑闻只要是一经散播出去,传播的速度可能是比“超音速”还要快的“亚音速”了吧。十里八乡还有谁不知道他们老李家这档次破事的呢?
“婶,你别当心,我一定会把他们两弄开的。”莫吉贼笑着,安慰水生妈。
水生妈听他这么一说,悬着的心总算是能稍微放低一点点。
很快来到她家,开门进去后,水生妈又把大门给反锁死。
走进杨梅儿的房间,顿觉眼前一亮。不得不承认,这个娘儿们把她卧室的氛围营造的相当不错,莫吉有一种走进洞房的感觉,虽然离杨梅儿的花烛夜已经过去2年了。
花床之上,长生压着杨梅儿的身子,一床大被盖着二人。由于长时间的恐惧,二人的脸色苍白,目光呆滞。
见到莫吉走了进来,长生呜咽着说道:“小吉哥,快来救救我,以后我再也不要找女人了。”这个可怜的半大孩子,已经患上了性恐惧综合症。他与莫吉本是同龄人,小时候一同到河里捉过鱼、到树上掏过鸟窝。
莫吉极力忍住想笑的冲动,把盖着的被子掀开,二条赤果果的躯体呈现在眼前,由于受到压迫的时间太久,杨梅儿某些部位的皮肤变成了绛紫色。
莫吉吩咐水生妈去烧一锅开水以备后用,自己坐在床沿边,把他们两个人掀翻过来,让杨梅儿的翘臀对着他,凝神静气将一丝精气注入她的尾椎处。
打个比喻,一根手指头,如果用一根细绳突然将它的某一处扎紧,离身端的血液不能回流,那个部位就会充血变粗。假如如果长时间的处于这种状态,血液不能回流,组织得不到养分的供给,那个部位就会慢慢的坏死。
长生现在的大水管就如同那根手指头,被杨梅儿下面的腔道这根肉绳扎紧着。要想办法让血液能够流通,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