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盘和尘痛的锥心,芊芊玉手雨点一般的捶打在他的熊背上。
莫吉感觉那层薄薄的膜片已经被势大力沉的小莫吉捅穿,于是耐着性子,等待盘和尘的拳头少了些,又开始慢慢的用力,小莫吉在玉门关那条羊肠小道里艰难的前行,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及其惨重的代价。
这就是为什么开荒种地是件很郁闷的事情,莫吉实在搞不懂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想着去做呢?大概是男人的chù_nǚ情结在作怪吧。
停留,前进,再停留,再前进。。。。。。小莫吉终于来到了玉门关的尽头,前方是一处柔嫩的壁障,暖暖的、柔柔的挡住了小莫吉的去路。见盘和尘痛的直皱眉头,不禁为自己的鲁莽心生悔意。
大概过了几分钟的时间,小妮子的眉头舒展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跃跃欲试的好奇感。莫吉慢慢的开始做抽动运动,一点一点的抽去,等到乌快要露出来的时候又慢慢的沉下去;双手时不时的攀上那对流星锤抚摸一番,牙齿轻轻地咬、缠那颗粉红色的蓓蕾,那种刺激让盘和尘慢慢的忘记了破瓜后的疼痛。
如此这般的折腾之后,盘和尘终于等到了苦尽甘来的那一刻。她双手环住莫吉的后背,翘臀随着莫吉的每次抽动一上一下的配合着。他们现在的这种姿势,可以让金箍棒尽量的抽出,留下较长的一段距离,乌却刚好还在腔道里面;插入时融和了二者相对的速度,所以更快。金箍棒与腔道之间快速、持久的摩擦,产生大量的热能,迅速提升了腔道里的温度,激起神经末梢的剧烈反应,这样一阵一阵的抽动引起的快感,不断的传入大脑中枢,整个人情绪高涨,兴奋不已。
莫吉没想到和小妮子第一次的鱼水之欢竟然如此的畅快淋漓,于是加大力度,一次比一次还要狠的敲打着盘和尘柔嫩的玉门关。
盘和尘虽然是第一次,但她的勇气可嘉。非但没有退却,还食髓知味的挺着个翘臀,一下一下的迎合着莫吉的攻击,一副“鹿死谁手还未可料也”的俏模样。
随着腔道里温度的迅猛增加,二个人的情绪达到了空前的高涨,盘和尘开始“依依呀呀”的乱喊乱叫了,环住莫吉后背的双手已经深深的抠进他的肌肤里面,她抬起头,张开嘴在莫吉的肩头狠狠的咬了一口,嘴里发出“呜呜”的鸣噎声。
莫吉也好不到哪儿去,感受着金箍棒带来的强烈的刺激,精关的险情频频传出。见小妮子已经是高超迭起,也不再刻意的死守精关,大开大合的撞击在盘和尘的玉门关之上。体味着因引起的腔道壁剧烈的收缩带给他无限的快乐。小莫吉被腔道壁一松一紧的收缩所陶醉,今晚虽然是辛苦了些,但付出总有回报的,此刻他正在尽情的感受着少女壁道的紧凑和火热。
不知撞击了多少下,盘和尘已经昏死了过去,少女的第一次怎么能和饿如虎狼的少妇相比呢?莫吉在快速的抽动中精关一松,股股精华如洪水猛兽般的射向小妮子的花心之中,灼烧得昏睡之中的盘和尘激灵连连,浑身抽搐。
莫吉也一动不动的趴在她的身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感受着下面排山倒海般的刺激,悠悠的睡了过去。
当清脆的鸟鸣声传入莫吉的耳朵时,他没有睁开眼睛,这是久违的老鹰岭的气息,他不用睁眼也能感觉到。感觉到小莫吉晨间的冲动,漫不经心的上下抽动了几下,感觉是在一个柔柔的腔道里,一股特爽的感觉在脑海里升起,以为是幻觉,于是又抽动了几下,这下明白绝不是幻觉了。睁开眼一瞧,一张清秀、美丽俊俏的粉脸正对着自己,明眸半闭,呼吸稍促,满脸的红晕,一双小手正环抱在他的腰上,不正是盘和尘那小妮子嘛!
莫吉努力的回忆起昨晚的一切,再看看身下的盘和尘,下面的小莫吉似乎又变大了些。见她如此模样,定是已经醒过来了,只是女孩子总觉得不好意思罢了。
莫吉贼笑这说:“好姐姐。”手在她的玉兔上抓了一把。
盘和尘此时的脸红如桃花,灿烂无比。听到叫唤再也不好装睡了,羞羞的说道:“干嘛呢,小流氓?”声音低得只有她自己听得清楚。
莫吉顿感有趣,那只贼手继续在她的玉兔上挥洒着,推磨似的打着圈儿,坏笑着说:“姐姐昨晚可舒服吗?”
盘和尘的脸霎时间红的不能再红了,环抱着他的双手一松,莫吉马上感觉到腰间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感,只听到她略带嗔意的娇骂:“你个小流氓,还好意思说呢。”
小莫吉此刻还泡在盘和尘的玉门关内,莫吉恶作剧的提起臀部猛然一沉,她一声闷闷的“哦”,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莫吉以为他会疼痛讨饶,哪知她却将双腿向上缠住自己的双腿,双手再次环住自己的蛮腰,八爪鱼似的。莫吉动荡不得没有办法,只能手上楷揩油,嘴里吃吃豆腐罢了。
莫吉感觉到她的腔道内收缩着,一紧一松的吮吸着小莫吉的乌。打趣的说道:“姐姐,你的小妹妹在咬我的小弟弟呢。”
其实盘和尘何尝没有感觉到呢,今天早上醒来时的充实代替了平时起床前的空虚,让她平生第一次有了想赖床的想法。虽然没有谈恋爱,并不代表她不想谈恋爱,只是她痛打追求者的恶名传出去之后再也无人敢来问津了。
“哼,咬断了更好呢。”少妇的她也开始学着说荤话了,双腿却放了下来。
莫吉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