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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乔斯年的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想他了?”
“我想知道他去哪里了。”
“这段时间,你是见不到他了。”乔斯年语气淡漠,“吃东西!”
叶佳期不可思议地看了他一眼,不再问。
收拾了一下情绪,叶佳期坐在床上吃月饼。
张记的月饼味道真不错,是属于京城特有的味道。
咸咸的,入口即溶。
叶佳期不再问他任何宝宝的事,她不需要他的补偿,真得不需要。
事情已经过去三年了。
有些事情再来做,已经没有了意义。
“你要吃吗?”叶佳期指了指月饼。
她知道他不爱吃,她就这么随口一说。
没想到,乔斯年也不客气,偏过头,在她吃过一口的那只月饼上咬了一口!
“味道挺好。”乔斯年勾唇。
“你不是不爱吃鲜肉月饼吗?”被他咬了一口,她嫌弃地要丢掉。
乔斯年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丢:“你已经浪费了一只,你要再浪费,信不信我饿你三天?嗯?”
叶佳期不吭声了。
他抓住她的手,她这才发现,他的手很凉。
乔斯年见叶佳期的情绪还算稳定,大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叶佳期下意识地躲了一下,但乔斯年还是捉住了她的手。
“别去新加坡了,京城这儿,真得没有你念着的人了?”乔斯年心里头叹了口气。
“没有。”叶佳期啃着月饼。
乔斯年沉默。
他是没有想到她回答得这么干脆、利落。
“你他妈什么时候能有点良心。”乔斯年无奈,“算了,有良心没良心都是我养的、我教的,我认了。”
叶佳期看了他一眼。
她应该是没有眼花,她在乔斯年的脸上看到了无奈啊。
深深的无奈。
对她很失望?
不至于吧。
叶佳期的烧退了,但没有太多力气,吃了两只月饼后就吃不下了。
乔斯年给她拿了一杯温牛奶。
叶佳期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牛奶一眼。
“怕我下毒?”乔斯年淡淡道。
“不是,你为什么还不回家?”叶佳期很困惑。
他不是刚刚有了未婚妻吗?
就算未婚妻生气了,他也应该追出去啊。
“怕你再跑。”
乔斯年坐在床边,将牛奶递给她。
叶佳期渴了,接过杯子,咕噜咕噜喝了几口。
“你把我看这么紧,我怎么跑?你为什么不让我跑?”叶佳期带着敌意地看向他。
乔斯年的手抚摸着她的发丝。
眼中,是深邃的光芒和不明的意味。
她的发丝还是这么柔软,他最爱做的事情之一,就是摸着她的小脑袋。
这似乎,已经成为他的习惯。
从她八岁那年起。
“你跑了,我要是再也找不回你怎么办?”乔斯年嗓音嘶哑。
上一次,他差点永远失去她。
永远。
那种感觉,依旧清晰如昨,仿佛嗅一嗅鼻子,都能在空气中闻到骇人的血腥味。
他怕了。
叶佳期盯着他的眼睛,冷笑:“是怕方雅的心脏病没有合适配型吗……”
“跟那事没关系,以后,不准再提。”
“那你放弃她了?”叶佳期淡漠问。
乔斯年怎么舍得放弃方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