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越痛，她整个人也就越是冷，越是静，越是清楚自己想要做什么？
“你现在遭遇的一切，便是这个秘密所为？”凤长安聪明的立刻意识到眼前沈长乐的状态。
“嗯，意见分歧，总得要较量一番，才有一个心甘情愿的退居辅位不是？”
沈长乐勾唇，浅淡而又虚弱的笑了一声。
“较量？”凤长安看着沈长乐，不明白是什么样的较量，让沈长乐此刻变得如此的虚弱，甚至无时无刻都在经历着痛楚。
“嗯，较量。那个东西没有人的感情。它以为它是对的。可是我是人，我有自己的做人做事准则。我不喜欢它那般。所以，必须较量，也只得较量！”
它？
凤长安看着沈长乐，终于明白沈长乐口中那个较量的对象，不是他或者她，而是它。
“你……”凤长安看着沈长乐。
他想到了靠山村里的传闻，说是沈长乐早早就死在了田间小路上，只是沈父不愿意发丧。
而后结合沈长乐身上的神秘，还有那份贵气，那份绝不是普通农女所拥有的能力与见识。
借尸还魂？
神秘的它，没有人的感情，但却有思维可以思考，甚至拥有神秘的力量。
短短几句，在不触动到系统不允许的范围，沈长乐将该透露出来的全部透露了出来。
想到还懵懂不知的系统。
她勾唇扬起一抹绝艳却邪气冷蔑的笑容。
果然，这一场较量，不管承受怎样的痛楚，但只要不死。
她就不能妥协。
“那你休息吧！”凤长安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无法再去说些什么？
沈家人的事情，他眉头皱了起来。
这件事情，也是他大意了。
这两日，凤长安忙碌准备离开的一切。
凤墨与墨玖得了吩咐，在不打扰到沈长乐的情况下，好好的照顾好沈长乐。
这两日，沈长乐躺在床上，除了必须动一下，否则，她动也不动。
“公子，大公子让问，您是否依旧跟随他回京！”
沈长乐闻言，沉默不语。
凤墨恭敬的站在原地，沈长乐没有吩咐，也询问。
“问你呢？是否要去京城？”
沈长乐在心中问系统。
这两日里，她将能尝试的痛楚，全部都尝试了一变，期间从未曾与系统交流过。
时间过的飞快。
待系统听到沈长乐的询问，才发现，时间居然已经过去了。而沈长乐，在它不论怎样转换惩罚，加重疼痛，都无济于事的，无法改变沈长乐的想法，让沈长乐屈服。
人，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生物？
“你跟沈家人，不过是见过几次面，相处了几天的陌生人而已。为什么为了他们，如此对我？”
系统不解的问出心中的困惑。
沈长乐沉默了一下，“所以，我才是人。而你才是系统！想要知道？那就只有懂得人的感情，才能理解！我说的再多，你也无法领会，更会觉得可笑！”
“感情？”
系统不解。
“不要谈这些你无法理解，也未必以后可以理解的事情。现在告诉我，你的选择？”
沈长乐不想跟一个类似电脑的存在，来谈论感情这种高大上连她自己都没有参悟透的事情。
“好。我答应你！从今以后，我会把所有我所知道的一切，统统都告诉你，由你来选择！”
系统折腾了沈长乐两天，虽然心中有些怨怼，然而却也升起了一丝佩服。
“好！那么，祝我们合作愉快！”
“叮！系统发布任务：跟随凤长安一同进京，成功在凤家站稳脚跟！任务成功：奖励技能一笔生花，任务失败：螺旋式升天。”
随着任务的发布，沈长乐的身体，也不再疼痛。
她缓缓坐起来。
“准备一下，我要洗漱一番！”这三日都没有好好洗漱，今天当真要好好洗漱一下。
大爷的。
真是疼死她了！
还好，一切的疼痛都是值得的！
洗漱过后，沈长乐活动了下身子，发现原本修炼的真气，居然浓郁了几分，不仅如此她的经脉，血肉，也比之前强悍了不少。
看来系统的惩罚，疼是疼了点儿，但也不是没有好处。
这好处，稍微缓解了沈长乐痛了两天的暴躁不爽情绪。
“看来你赢了！”
凤长安看着走出房间的沈长乐，仔细观察她眉宇间，看到的只是轻松与淡然，便懒懒一笑。
“哥，我想送虎啸将军一份大礼。”沈长乐道。
凤长安自然不会傻傻的以为，沈长乐真的给虎啸将军送金银财帛这样的礼物。
他看着沈长乐，道：“随便玩儿！凤家没什么好，但背黑锅做挡箭牌被玩坏还是可以的！”
“呵！那可真是个好去处！”沈长乐眉梢一挑，眼底露出一丝讶意，随后露出明亮的喜色。
如此凤家，她喜欢！
“我也这么觉得！”凤长安低低一笑，笑容妖冶。
“哥，你说我该给虎啸将军准备怎样的大礼呢？嗯，那双眼睛，必然是要作为回礼。嗯，舌头也算上，干脆指骨也收下了。”沈长乐认真的思考道。
凤长安看着沈长乐，发现沈长乐越发的对了他的胃口。叫他看着不由得升起一种，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想法来。
“虎啸将军跟我们应该一同回京！”凤长安道。
沈长乐眨了眨眼睛，不怎么明白凤长安话里的意思。
凤长安斜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