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着严霄来了第三次……直到二人皆大汗淋漓时,谢时修才觉得浑身没了力气,不再闹了。
“过分!”严霄突然怒声说道。
谢时修闻声身形一僵,然后缓缓道“你是不是烦我了,那你趁机快走吧,省得我再发情缠你。”
其实,谢时修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无奈他心口不一,就是不愿服软。
“你分明是喜欢我的,却死活不承认,岂不过分?”严霄板着脸,眼神灼热得让谢时修觉得脸上发烫。
“你说笑了。”谢时修别过头不去看他,本想再反驳两句,却半天也不知说什么。
严霄见谢时修不说话了,脸色更是不好,于是起身按着谢时修,将他脸朝下的翻过去,准备继续。
“你放手,我不要了。”谢时修扭着腰想甩开严霄的束缚,结果臀上却遭了一巴掌。
“你知不知道你身子扭来扭去的有多yín_dàng?”严霄恶狠狠的说道。
“我没力气了,你放开我。”
“用不着你动,老实趴着。”说罢,严霄借着方才的秽物,又一次挺入谢时修的体内。
而谢时修本已平静的情欲,则又被严霄带动了起来。
窗外是莺啼燕语,窗内是低喘呻吟。
这个清晨,毫不寂静。
第二十一章
由于早上的不愉快,严霄这一天几乎都是冷着脸的,吓得主厨给严霄打下手时都颤颤巍巍,怕一不小心触了逆鳞,被严霄乱刀砍死。
相比之下,谢时修倒是像平时一般,该批奏书就批奏书,该赏花就赏花,甚至还叫来了棋手对弈。
一盏茶的功夫,谢时修就被杀了个落花流水。
“蛇王今日状态不佳,不如我们改日继续。”白须老妖捋着胡子缓缓笑道。
“本王只是走神了,再来一局。”谢时修一挥手,已成定局的棋盘又恢复了空空如也的模样。
谢时修看似从容的靠坐在雕花木椅上,身着一身墨色华服,束着金色腰带,言行举止里尽显王者气派。
而此时,一旁的老妖却忽然起身,给严霄让了位置。
“我陪你。”
手指一点,棋子落定,果断决绝。
谢时修抿了抿唇,没有反对。
一黑一白交织,彼此互不相让。
只可惜……
“一步错步步错,你输定了。”严霄开口,语气平静却不容反驳。
一步错步步错,是不是从他答应严霄保持那种微妙关系时便错了?不对,或许从他酒醉后投怀送抱起就错了。
“本王不认输,继续。”
严霄闻言笑笑,不再说话。
半炷香燃尽,谢时修的黑子终是覆灭。
“认输了?”严霄抬眼看向谢时修,一语双关。
谢时修不作回答,俨然一副赌气的模样。
严霄见此,用眼神示意屋内其他人退下,然后走向谢时修身边,一把抓起他的手来。
谢时修立刻怒视严霄,要将手抽回。
然而严霄紧紧扼住他的手腕,接着强迫他摊开手掌,将一袋东西放入他手中。
这袋子是天界的百宝袋,其貌虽小,却能容纳百川。
不过严霄显然没有给谢时修山川河流的想法,这袋子里装的,是他之前为讨好谢时修从人界搜来的奇珍异宝。那时谢时修还回来了,那么他现在便再送出去。
“收好了,不许再还回来。”说罢,并没有同谢时修做过多接触,严霄就松了手。
谢时修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而回过神来时严霄已经出去了。
回想起这些日子里发生的种种,谢时修一时有些烦躁。这种感觉,远远超出他得知花景宁和白禹关系亲密时的烦躁。
不知道怎么想的,谢时修突然很想知道,花景宁是不是真的和白禹在一起了。
于是,浑浑噩噩中,谢时修就到了虎族。
没有想到,白禹竟也有同自己见面的念头。
“我喜欢花景宁,你知道吧。”谢时修缓缓说道,将“喜欢”说得淡若凝水,没有一丝波澜。而对此,白禹则平静的点了点头。
“妖魔大会上,我还给景宁下了迎香散,只可惜我与他可能真是无缘无分,我竟把他跟丢了。”谢时修自嘲着,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我知道。”白禹从容开口。
“你知道?”谢时修抬眼看了看白禹,然后摇摇头,叹息“果然我猜对了,那迎香散,全便宜虎王了吧。”
白禹没有作答,微笑着默认。
接着又同白禹说了几句后,白禹问谢时修道“你放下了吧?”
谢时修闻言思索片刻,点头作答“大概放下了。”
“那就好。”
谢时修举杯一饮而尽,心里笑“放下”这二字太过看得起他对花景宁的情意了。
而对坐的白禹也在喝酒,一时竟相对无言。
谢时修酒量不好,酒品也不怎么样,从他因醉酒惹了严霄便可看出。
于是喝着喝着,他就嚷嚷着还要更多酒,而也喝得半醉半醒的白禹,则好心的将他带到偏殿歇下。
谢时修分不出眼前的人是谁,只知道他并未拿酒来,于是便闹着扑了过去。
白禹迷迷糊糊间被扑倒在塌,然后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谢时修趴在白禹身上继续嘟囔,只不过闹了没多久,便也闭上了眼。
放在近一月前还称得上情敌的二人,如今则以一种亲密的姿势同床而眠了。
而蛇族,刚刚得知谢时修去了虎族的严霄皱了皱眉,犹豫片刻后决定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