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当然,他也不再搜肠刮肚找各种奇怪的点子来整盖聂了。不管何时何地,盖聂都能毫不犹豫地屏蔽一切,惟一的例外就是自己。这样的认知让卫庄无论是虚荣心还是其他,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爱死这个在任何人面前都冷静理智的男人因自己而失控的模样——当然他自己是绝不会承认这一点——因而他有时会假装为了一些琐事而生气,然后看着盖聂紧张地安慰自己的样子,心头暗爽不已。他从不认为这是幼稚的恶嗜好,而是当作不可或缺的情趣。
盖聂并不在乎让师弟知道自己有多爱恋他,有时明知是卫庄故意为之,却仍愿意很配合地哄他劝慰他,用自己所有的耐心与温柔。他只想让卫庄明白,他的一举一动是自己惟一关注的事。当看到卫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意和“我就知道”的神情时,他就觉得怎样都值了。
与过去的另一个不同是,盖聂除了秘书司机保镖保姆之外又多兼任了一职:侍寝。他已搬去卫庄家里同住,白天照顾他的起居工作,到了晚上就彻底满足他的身体。随着俩人在床笫上的契合度越来越高,盖聂已知道师弟并不喜欢他在床上太过温柔,而是越激烈越好,这样一来直接导致卫庄每到白天就喊腰酸,还时不时指桑骂槐地埋怨两句,可一到晚上却总又食髓知味地百般引诱自己失控。
这天盖聂到卫庄办公室找一份旧企划文件,卫庄好整以暇地翘着二郎腿,手里捧着盖聂新泡的咖啡,一边指示他在自己办公桌的抽屉里翻翻拣拣。
当盖聂准备打开左手最底下的那个抽屉时,卫庄忽然想到了什么,手忙脚乱地把咖啡往桌上一推,也不管褐色的液体泼得文件上到处都是,猛地扑上去抓住盖聂的手。
盖聂抬头疑惑地看他,卫庄神情紧张又慌乱地解释道,“不会放在那里的。”左手仍然搭在盖聂的手背上。两人僵持了半分钟,盖聂微一用劲,猛地拉开那只抽屉。
卫庄松开手,哀叹一声,万念俱灰地捂住脸。
盖聂从抽屉里取出一个仿真电动按摩棒,赫然是一根yáng_jù的模样。他难以置信地看了看手中的按摩棒,又看向捂着脸一动不动的卫庄,“……小庄?”
“什么都别问,快把它扔了!”
盖聂叹了口气,轻轻地把卫庄的双手掰开,专注地看着他涨得通红的脸庞,轻声问,“是不是……是不是我不能满足你?”——没有哪个男人看到自己的枕边人藏着一根按摩棒还能保持平静的,这简直像在他的男子气概上狠狠踩了一脚。
卫庄羞窘得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却又不能不回答他师哥的问题。
“……是以前的。我们在一起之后就、就再没用过了。”
“‘以前’是什么时候?”盖聂追问。
卫庄闻言,似乎是记起了什么气恼得不得了的事,一把抢过那根按摩棒扔在桌上,脸色难看地答道,“还不是第一次被你……哼!”
盖聂一愣,也忆起了自己混乱得几乎迷失心智的那个夜晚。那时的卫庄依赖他却并不和他亲近,更兼夜夜笙歌床伴不断,身边的男男女女几乎每过个把月就要换一批新的。他私下暗慕这个青梅竹马的师弟多年,却只能强自压抑着心中的情感,换得平平静静守护在他身边的每一天。
现在想来,卫庄那些逢场作戏的胡闹只不过是故意做给自己看,就在等着自己忍不下去的那一天。自家师弟看似fēng_liú,骨子里别扭得不得了,怎么可能主动来跟自己挑明呢。要不是那天被那碗味道奇怪的汤药激起了yù_wàng,误打误撞地有了后续的曲径通幽柳暗花明,他们两人一个隐忍一个别扭,又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等来互明心迹的那一天?
想到这里,盖聂心中不禁又是庆幸又是后怕。此时他只想好好安慰眼前的人,让他忘记过去的种种不快。这个骄傲任性的男子已经属于他,而他也绝不会放手。
于是他走到窗前,从背后环抱住站在窗口看风景、依旧神情不悦的卫庄,温柔地说道,“是我不好。”
“哼。”
“那小庄试下来哪个比较满意,是桌上那根,”盖聂顿了顿,声音低沉下来,“还是师哥这根?”
卫庄整个人被圈在怀中,臀部正抵着盖聂下身,不由得心中一荡。嘴上却说,“你那根?还是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盖聂也不生气,侧过头在他脸上亲了亲,“好吧,那今天就让我看看师哥不在的时候,小庄是怎么满足自己的。”
卫庄微一用力,挣开盖聂双臂的钳制,转过身来,眼神中满是魅惑之意,引得盖聂按捺不住,低头含住他微启的双唇,轻轻厮磨他单薄柔软的唇瓣。
俩人纠缠着直到卫庄的臀部抵住了宽大的办公桌,他半倚半坐在桌上,把自己下身穿着一一除去,动作故意放得极缓,得意地看着盖聂眼中渐渐燃起的欲火。
他衬衣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肌理分明的胸膛微微起伏,胸前两颗娇嫩艳红的rǔ_jiān隔着白色的衬衣若隐若现。盖聂忍不住将手探入他衣内,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夹住搓捻,不料卫庄低声呼痛,眉宇微拧。盖聂忙松开手,“怎么了?”
卫庄横了他一眼,“被你昨晚弄了大半夜,现在还肿着。”盖聂撩开衬衣细细端详,果然两粒突起比往日略微肿大,色泽也更为红艳。他想起前一天晚上师弟骑在自己身上颠弄,被插得射了又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