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地于霍青经脉中运行。
霍青瑟缩了好一阵,总算口中不再胡言乱语,面上红晕,身体热度慢慢消去,呼吸渐次平稳,看着凌飞寒的眼神终于清明了起来。眼前是凌飞寒低垂闭目的清俊面庞,体内是凌飞寒独有的冰冷寒气运转,他明知这只是在为自己解除那女子留下的魅惑之术,想起刚才对凌飞寒的热切告白,忽然竟有些害臊,讷讷道:“前辈……”背部被制的穴道蓦然松动,给凌飞寒内力冲开。他手足立时一动,却是反射性地一把抱向凌飞寒。
凌飞寒反应何等快捷,在他穴道一解之时,已然睁目收手,倒纵出去,站在离他三米远的地方冷冷地看着他,道:“做什么?”
他一抱落空,却苦笑道:“我并不是想要做什么……”只是见着凌飞寒太过高兴这种理由,看凌飞寒也不像会理解的样子,只得自己挣扎着想要站起。然而他手足在地上撑了几下,但觉腿间沉甸甸的极不方便,不由诧异低头,瞧着那隆起的雄壮部位目瞪口呆。
凌飞寒目光却也扫到了他腿间,眼角不由跳了好几下,倏然转身又走开几步,道:“快些解决,我还有正事要办。”
29、
霍青自己也是吓了一跳。他身体被凌飞寒输入体内的冰寒气息一阵游走,几乎是欲念全消,怎知那话儿却还竖着,实在诡异莫名。又被凌飞寒那般嫌弃,他只有无奈地应声“是”,坐起来伸手下去握住那儿揉`捏。
那东西像是被冻住了一般,此时碰到他的手,才缓过神来抖抖地继续膨胀。他知道凌飞寒必不喜欢自己为此事多耽,手上劲儿用得挺大,只想草草弄出来了事。哪知越是心急,那肿胀越是消不下去,甚至仿佛全身被封住的邪魔欲念被这一拨弄,以那玩意儿为中心尽皆爆发出来,令他整个下`体暖洋洋的一片火热。
他脑子明明清醒着,竟仍对凌飞寒长身玉立的背影产生了极强的欲`望,再一回想前一天的火热缠绵,那些香艳旖旎的途径立时将他下`体熨得灼热发烫,一时只觉唯有凌飞寒那同样火热的身体内部方能纾解。
凌飞寒被他紧盯着,虽然背着身,犹自一阵不舒服,倏地一转身,正对上他炽热贪婪的视线,一愣之下不由蹙眉轻叱道:“做这档子事,你看着我做什么!”
霍青想是欲`望冲昏了头,脱口一声:“看着你才有感觉!”
这话一出口,他便自知不妙。但现下正把手伸在裤子里头捣弄着那物件儿,却是连逃也没法逃了,索性强作镇定一脸正色地望着凌飞寒。凌飞寒随时可能翻脸动手,那骤然变冷的目光霜降一般落在他身上,他浑身便如同沐浴在一场细细的针雨里,只觉每个毛孔都被那目光轻轻地刺痛着,偏这微微的痛楚又让他兴奋地很,就连手下动作也快了几分,望着凌飞寒的眼神不由更是大胆露骨。
凌飞寒自然料不到他这般胆大,被自己一瞪,那胯间物什竟又粗壮了几分,着实是肆无忌惮。瞪着他已是无益,反倒徒惹自己不痛快。凌飞寒强忍着上前踢他一脚的冲动,咬牙道:“少胡思乱想!”微一顿足,身形拔起,几个起落,却落到数十米外的树丛中,隐去了身形。
霍青大失所望,双眼追着他的影踪望去,不见踪影,只有叹着气喃喃道:“做这种事若不胡思乱想,还怎么爽快得了?”他说到此处,心中忽然一动,想到凌飞寒的情形。这位前辈在那种关节,却不知都在想些什么?他似乎并未与男人交`合过,难道每次一到情动,心里思慕的竟是自己收藏的那一堆淫巧物什?
脑海里立时浮现出凌飞寒赤身戴着项圈,又被那金簪刺入铃口,下`身还含着自己下`体的模样,霍青不禁“啊哟”一声,下`体顿时憋胀难言,只恨面前并没有凌飞寒那雪白艳丽的火热躯体,不能狠狠插入那臀缝深处以消恶火。
他出了一身汗水,冰玉寒功的影响逐步消失,快慰的感觉渐渐回来,两只手将那根凶器扯出来雄赳赳地亮在外头,一上一下尽情撸动,喉结滑动,到底还是大大地胡思乱想起来,呻吟呼唤,却是“前辈”“飞寒”“亲亲”地叫个不停了。
凌飞寒虽说离他颇远了,但此时四野阒静,别说他那越来越不加遮掩的哼声,便是风吹草动也能即时发觉,他的这些妄言痴语自然都听见了,直烧得凌飞寒耳根子红透。明知他大约竟在想着同自己云`雨欢好以助淫兴,心中却偏生并无愠意,只是不免烦恼,不明他此举乃是为何。
他和霍青在床上纠缠了许久,极尽欢愉。然而清醒过来,以寒功心法调息静心,只把那件事当做练功所出意外罢了,因此无法理解霍青对自己的思慕,仅明白霍青似乎颇爱亲近自己。
这种亲近他其实并不介意,冰玉寒功是令人冷静理智,却并非冷酷到不近人情。若不是因霍青可能成为自己心中“魔障”,所求又极难答应,便与这人交个朋友也没什么。然而霍青注定不会与他成为那样的朋友。
霍青又是怎么想的?
树丛遮挡了视线,他尽管已把注意力放到其他地方,却还是听得见霍青的声声呻吟,每一声都捎带着他的名字或称呼,一下一下地撞入他的心里,便在那坚固冷硬的心底,烙下一点带着些微热气的印记。
霍青。
凌飞寒望着移上中天的半片月色,头一次在心里单独地念了这个名字。
他也不知道突然念这个名字做什么,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