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人以后就是自己的男人(额??)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为了轻松点,上去吧。
张大郎还以为安安会拒绝呢,刚想说什么,一个柔软的身子爬到了自己背上。立刻欢喜的托起他,快步的朝着自己家走去。
张家,也就是自己以后要生活的地方,实在是可以说的上是简陋到极点了。三间茅草屋,一间卧房,屋里除了一张和陆家一样简陋的木架子床,一个衣柜,只有一张半新不旧的桌子,两张条凳,连个油灯都没有。一间厨房,也很是简单,只有一口锅,一个柜子摆放着碗碟,锅台上摆放着案板和刀铲勺,一大口水缸是满的,一小口粮缸,里面装了大半的糙米。柜子打开门,里面竟然放着几个小半袋的杂粮还有半袋白面,半袋白米,看得出应该是新买的,因为袋子挺新的。另外一间屋子算是杂物间。里面有几件农具,几件打猎用的弓箭之类的,看着有些空荡荡的。
唉,收拾的倒是很干净,可不收拾想来也差不了。一抬头,杂物间的屋顶上垂下来不少的腊肉,这倒正常,本地的猎户人家都是这样,肉食卖不出去就会自己做成腊肉,这样可以放很长时间不用担心坏掉,到了肉食稀少的时候还可以拿出来卖掉换银钱。
院子只是建了个篱笆院,说实在的安安很是不放心。这地方在村子边上靠近大山的地方,只有个篱笆实在是太危险了。村后的连绵大山上可是连老虎和熊都有的,张大郎倒是没事儿,可以后自己是要一天到晚呆在家里的。
张大郎紧张兮兮地跟在安安后面,看着他挨个屋子打量,生怕自己好容易娶回来的哥儿一下子气跑了。
“傻站着干嘛?还不进来,我有话问你。”安安叹了口气,看样子这个家还是要自己当的,真是要什么没什么,他一个人的时候怎么都好说,可自己来了总不能和他一块将就吧。
“哎,安安,你问吧!”这名字倒是叫的顺。
安安瞪了他一眼,“你以前是怎么过的,家里缺了不少东西,油盐酱醋,竟然只有点盐巴,人是铁饭是钢,可只吃盐巴,没有油水,这身子怎么撑得住?还有,这院子只有个篱笆太简陋了,我知道我家里要的聘礼不少,青砖墙就不要求了,可这篱笆必须换成土墙,就这样大敞四开的,实在是危险,不说来个心怀不轨的小人进来偷东西,这山上的活物要是下来了,家里第一个遭殃。”
张大郎一听,自家哥儿不是要走,乐得嘴快咧到耳朵根子了。也不说话,起来把衣服柜子搬开,从底下挖出来一个一尺长宽的木头箱子。
“安安,这个给你,你看看家里缺啥就去买。这阵子拜托王么么帮着说亲,我就没再上过山,等过两天我就接着上山,银钱肯定是够用的。”张大郎摸了摸头,又接着说:“当年我跟着阿爹阿爸逃难来了这边,家里也有些积蓄。只是阿爹去世阿爸紧跟着去了,花了不少,这些都是二老去了之后我自己攒下的,就是我一两年不上山,家里也不会太困难的。”
确实,张大郎打开箱子,里面放着二十几个十两的银锭子,一小堆碎银子,应该也有几十两,十几吊外加几小串铜钱,总共得有个三百两。安安上个世界是女尊国,也是古代,照原主记忆来看,银钱比例是一样的。
“怎么这么多?”安安倒是吓了一跳,估计村里大部分人家都是比不上张大郎的。
“去年我上山遇到一只熊瞎子,被我给收拾了。我自小跟着阿爹学习家传手艺,就自个把熊瞎子给处理了,拉到县里正巧遇到县太爷给家里长辈挑礼物,一张熊皮给了个二百两的价格,其它部件零零碎碎卖了五六十两,剩下的都是这两年零碎攒起来的,除了给阿爹和阿爸的聘礼我都没花。”安安知道这个阿爹阿爸指的是安安的阿爹阿爸。
“你,你有这么多银钱,怎么还这么难说亲?”
张大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听阿爹说,他当年说了个哥儿,因为他家里穷毁了婚,后来见阿爹有了本事赚了钱又想着继续和阿爹和好。阿爹那时候已经和阿爸定亲了,就没答应。那哥儿干脆嫁到了镇上,夫家是个有本事的,经常被他借着机会给阿爹找麻烦。后来家乡那边闹了旱灾,阿爹就带着阿爸来了这陆家庄。阿爸身子生了我之后就一直不好,得了阿爹的死讯之后就这么去了。临终前一直记着阿爹被人刁难的事,让我一定要好好挑选。我就想着干脆先不建房子,就这样看看有没有哥儿愿意跟我。”
“噗嗤”安安实在是忍不住了,这傻大个倒是精明,自己要不是知道家里人不喜欢自己,怕他们把自己送到镇上给人做小,想着这一回过过平淡日子。再或者要是原主在这肯定是宁愿去镇上也不愿意嫁给他这么个家徒四壁的人。
张大郎见安安笑得厉害,自己也忍不住笑了,确实有几个家里缺银子的哥儿被自己吓跑了。
“我起初还担心家里太穷,以后要省吃俭用攒钱呢。不管怎么说,有钱只存着也不是个事,要是被人惦记上,还不如换成别人偷不走的。我们这也算是新婚,你暂时先不要上山,如今刚刚过了秋收,建房子也是个好时候。我们还是建个好点的房子比较好,这茅草屋到了冬天实在是不大稳妥,万一雪大了真可能把人埋了。”安安没注意张大郎眼中的欣喜,自顾自说着。
“成,宜早不宜迟,今个我就去村长家,我们周围这片宅地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