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大房子,空荡荡的卧室。
一个人躺在浴缸里,任由一溜溜水柱打在身上。
一边讨厌着霍严这个人,一边因为他的离开而想念。
季函煜拍了拍自己的脸,还真不是一般的纠结呢!
感觉到水温有了凉意,季函煜才从浴室里出来。
把头发擦干,他刚要披上浴衣,却扫到了霍严常围在腰间的浴巾。
这家伙真不是一般的暴露,洗完澡不穿衣服也就算了,还他妈裸睡,每每想到那恐怖的玩意儿,他就胆怵。
尤其是从平洲回来以后,季函煜的心态发生了变化,这种变化导致他每天都会胡思乱想。
还有那次遗精,怎么想怎么恐怖。
把自己摔在床上,季函煜一把扯过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如一只冬眠的蝉蛹。
明明又累又困,却失眠到下半夜。
第二天,季函煜顶着对黑眼圈去上班。
贾胖子看他状态不对,不由得关心的问道:“小季,你没事儿吧,要是不舒服可以回去休息,反正也没啥客人。”
季函煜摇摇头,回到那个家,他会更想那个人。
贾胖子刚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