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泗点点头,司芝兰那时的身体状况,别人看不出来,以凌九微的道行,却是一眼就摸了个底。
“你可知他为何落得那般境地?”凌九微随口问道。
“不知。”徐泗据实以告。
“罢了,逝者莫追。”像是一早知道司篁不知情,凌九微摆摆手,恢复了他特有的无所谓态度,“往后,此事就莫要再提了。”
“要提也得等到有些人按捺不住先露出马脚来。”
徐泗有些错愕,他没想到凌九微居然跟他志同道合,是一条阵线上的人,之前他都想好了,要瞒着凌九微自己偷偷调查,免得事情闹大了让他下不了台,这样一来,倒可以毫无顾忌了。
“别高兴得太早,与司芝兰无关,但司氏恐怕仍难辞其咎。”凌九微继而又泼了一盆冷水,“毕竟那秘术没有司家人的血,发挥不了作用。”
徐泗讪讪地摸摸鼻子,确是这个道理。
僵持了一会儿,徐泗突然欺身,“师父,我来帮你濯发!”
讨好的意味十足。
凌九微看了看少年殷勤且带着期盼的脸庞,无可无不可地转过身,徐泗忙伸手捋过那束濡湿的黑发,擎在手中,却在无意的一瞥后,整个人被冻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