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丁零还不满意,瞟他一眼,说:“我是问你,够不够庄重?”
张峥云忍笑,再次点头:“庄重,十分庄重。”
衣生荣守时,他们一家是最先到的。张峥云亲自去泡了两壶茶,转过身来时,见衣生荣和丁零两个,一老一少,已找到个角落,畅谈起来。衣生荣神采奕奕,一边口沫横飞一边手舞足蹈。丁零则乖乖在旁听他讲述。
衣生荣夫人笑着对张峥云说:“他好久没跟年轻演员交流演技了,今天可让他逮着机会了。”
张峥云微微一笑。他心里不得不佩服丁零的本事。他认识衣生荣多年,知道这可不是个容易与人相处的主。想不到丁零一来,就对了他老人家胃口。
衣生荣手持一根火柴,让丁零持着火柴盒,教导他:“演员和角色的关系,是这样。”说着,他手中火柴摇摇摆摆靠近火柴盒,路上不时跌倒、折返、晕头转向,最后碰到火柴盒时,尾巴上已经断了一截。“不是这样。”他拉着丁零的手,让火柴盒来寻找火柴。
丁零试探着说:“就是说,演戏该是演员去靠近角色,哪怕在探求过程中历经艰辛,甚至断胳膊少腿;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