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三更半夜跑过来,却一个字都不肯多说呢?
果然还是不够了解这家夥啊,向扬远盯著天花板,默默地想,即使他们上班下班有那麽多的时间呆在一起,不管是工作还是斗嘴都有著别人无法理解的默契,即使那家夥说生日只想和他一起度过,还会在他洗澡的时候大摇大摆地上厕所,即使被死皮赖脸地叫了两年的乖徒弟,而现在两个人正睡在同一张床上,只要稍稍伸手就可以碰到对方。
自己还是不够了解他。
烦躁地翻了个身,向扬远暗暗唾弃自己莫名其妙变得敏感的神经,什麽呀,不过就是同事而已,了解那麽深又不能当饭吃,他不愿意说是他的事,自己在这里伤春悲秋个什麽劲儿。
实在是太自作多情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