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一切可能扼杀在摇篮中。”温言很坚持,“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万一到时她真的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就来不及了。”
看温言不啻以最大的恶意揣度他的生母,顾老头和顾婆子都在心里叹气,造孽哦,也不知道温罗氏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坏事,才让温言对她有了这样的印象。
想想温言,这样小的年纪就经历这些,他们心里更加心疼温言了。
二老一脸怜惜。
温言被他们看得心都暖了一下,安抚道,“再说,我就算要起房子,也不会一下就好,我还要在家打扰很久呢。”
“说什么打扰?”听他自然而然将顾家当作家,顾老头露出一抹笑容,“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那我就不客气了。”温言眯起眼睛,笑呵呵应道。
“不用客气。”顾老头揉着温言的头,想着,他说得也对,只是说说起房子的事情,也不是就立刻搬出去了。
搬出去这件事情,就好像这样说定了,但是又没有明明确确说定。
第二天醒来,顾凛头疼欲裂,依旧不记得昨天发生了啥,所以走出房门,看见顾婆子在哄愔愔,他自然而然凑上去,“早啊。”
没想到顾婆子白了他一眼,理都不理他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