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杜清极在隅谷老农之前有一个叫了七八年,全天下人尽皆知的号,号寒梅居士。”
柳恣愣了,恍惚失神,“香中别有韵,清极不知寒,寒,寒梅!”
寒梅,梅始发,柳始青;两相思,两不知!
柳恣蹭的站起,动作之剧烈,撞到了身后的椅子。他管不得这些了,撂下满座皆惊的宾客和目瞪口呆的长兄,慌慌张张抬腿就跑。
杜韵放下手中的书,捏捏眉心,起身吹灭蜡烛准备休息,突然屋外传来一阵异响,紧接着就是急促的拍门声。
声音急且不断,杜韵微微皱眉,披上大氅,出了东偏房,开门一看,月光下站着的红着脸只喘粗气的小青年却是柳恣,心里一顿,吓了一跳。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跑来的?”
杜韵着急问的三个问题柳恣一概全做没听见,弯腰扶着膝盖喘了一阵后,抬头瞪着杜韵,狠狠的瞪着。
杜韵皱着眉,正要领他进屋细问,柳恣却直起身,一手按住门框,一手撑着木门,仰头瞪着杜韵,“先生诓我!”
杜韵先是莫名其妙,接着又不觉有些失笑,这大半夜的折腾是在为了哪一件陈年旧事耍小性子?
他笑笑,正要张口,柳恣向前一步,抢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