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萧四无的表情,“没有,我是看着刀长大的。”

尤离微微一叹,“那真是可惜。”

萧四无道:“听闻云滇曼珠沙华开得最妙,你是看着它们长大的?”

尤离道:“没有,我看着刀长大的。”

萧四无笑声就起来了,“所以,有何可惜的?”

万奔候得远远的,忽见下方一画师画毕两朵娇红,抬眼观得尤离站在上边,略一停笔就开始勾勒。

尤离正侧身去触面前一株梨花白的枝叶,萧四无扫过下方,见万奔已动,抬手而止,万奔便低头又退回人群里。

许是满园□□花语真的舒缓心结,晚饭后尤离声音温和很多,两两相对时也多融洽,夜色渐起时尤离就困倦,语气又疏离。

“四公子该回自己房里了。”

萧四无戏谑而笑,“为何?”

尤离道:“我自己能睡得着。”

萧四无沉默片刻一把推他坐下,突然心思一转,问了个很奇怪的问题,“良景虚,我若白头,你觉得如何?”

尤离僵硬抬头,“何意?”

萧四无抚他耳际,立刻被人躲开,诡异一笑便道:“公子风度翩翩,夫人和白云轩还是对他一头白发耿耿于怀,青丝成雪,会是什么感觉?”

尤离避开他气息,冷笑道:“你知道了什么是不是?”

萧四无道:“你跟夫人说要人同因同症试药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尤离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全是为了夫人着想,至于她找谁试,我管得着?”

萧四无道:“真是忠心可鉴!良堂主所言,害你至此的人都要付出代价,萧某是否也在其中?”

尤离痴笑道:“四公子聪明,都瞒不过你——”

萧四无道:“你不怕她让你去试?”

尤离道:“那也好啊,害我至此的人,也包括我自己,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能当明月心的试验品,不是三生有幸?四公子亲口说的话,属下一直谨记!”

萧四无点头,气得几乎要忍不住动手,“好,良景虚,我在给你我想后路,你压根儿不想要?”

忽而逼近,把人堵在床头,“你说过的,有花堪折直须折,萧某定力不足,诱惑这么大——”

抬手拂过他锁骨,“怎么忍得住?”

指腹有细茧,气息绕在他耳边,轻得发痒,“还有,良堂主也憋了很久了,我怕你憋坏了,不如我来帮帮你?”

人的身体比心智薄弱得多,如此微小的动作也能勾起他的反应,他的确忍了很久了,忍得很辛苦,就当在惩罚自己,并不能经得起挑逗。

“你出去……”

萧四无轻吻他后颈,“我出去?那这火谁帮你灭?良堂主很敏感呐。”

尤离清晰感觉着颈后灼热,“你从来不伤我的……别让我恨你。”

萧四无道:“我差点忘了,良堂主怕这些事情,加上江熙来的所作所为,难怪现在怕得发抖——”

“其实良堂主只是不喜欢雌伏他人之下是不是?”

尤离闭口不言,很快被欺压在下,如活鱼被扔进油锅里般剧烈反抗,力道悬殊太大,徒劳而已。

“来看着我。”

人在他身上,气息往下沉,全是禁锢的意味,江熙来给他的阴影在翻腾,身体又开始有反应,太白剑客也这样按着他,细簪泛光,从未体会过的一种疼痛,钻心入骨,封住他宣泄的途径——

还阴狠质问:有这种福气的,我是唯一一个?

冷汗满额,疼痛莫名地清晰,抽搐中耳边仿佛都有骨骼碎裂的声音,萧四无淡淡道:“听我说。”

“你怕不怕天塌了?”

尤离抖得厉害,五指松了又握,“放开——”

萧四无道:“这个坎若过不了,我怕你憋死自己。实话实说,先生说的,良堂主真是能忍,定力之强让人拜服,但是心里定得住,身体可不行,为了你的安康着想,所以药里加了些微妙东西。”

尤离听不清他说话,持续挣扎无果,又听人问:“天塌了怕不怕?”

尤离哑声道:“怕,我怕,你可以放开了!”

萧四无道:“天塌了也有我在上面帮你扛着,还怕什么?”

尤离缓缓停了动作,眼睛还是紧闭,萧四无拥人起身,感受到其变化,“你说,换个姿势会不会好点?”

尤离摇头,“不……我不行……你阉了我好了——”

闻者顿怒,指间在他腰际一紧,尾音立刻软下去。

微香的药气从唇间渡过,分量又轻又小,刚好撩拨他快断开的心弦,“多禁伤身——良堂主若实在不能接受,我叫个女人进来,过夜则杀,不会再发生某种事情。再不然,男人也可以,同样过夜则杀。”

“虽然男人不能怀孕,但是萧某嫉妒——”

酥酥麻麻的痒意在锁骨来回,声音听起来温柔无比,很快把脑中江熙来的狠声掩过,“萧某也有自信,远胜合欢和江熙来的拙技,绝对让你满意。”

纹身在腹部起伏,指间过处如星火燎原,压抑太久的灼热即刻掠动,战栗一阵接一阵——

“其实这是很愉快的事情,我说了,这个阴影过去。说到做到——”

声如鬼,迷心窍,音如蛊,惑人心。药力升腾,眼前都是水雾,断断续续的吻在他颈侧蔓延,腰间被牵扯,立刻下意识躲闪,片刻后又探近。

对面的人吻过他眼下,最后一次问:“叫个女人还是男人,还是我来?”

尤离凑近人怀,声音里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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