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吻。
等抬起头才发现,李岚天早已泪流满面。
“你这辈子一定是要彻底逼疯我才甘愿……”李岚天颓废地抱着仍然一动不动的叶笙歌,无奈而宠溺地笑了笑,本是英俊的面容此时早已变得灰败不堪,漆黑如墨的眼如同两个无神的窟窿。
“叶天岚,你叫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你要我怎么办……”李岚天低下头狠狠咬住了叶笙歌白皙的脖子,如一头被逼入绝境的疯狼一般,疯狂地在叶笙歌脖子,肩膀,身体上留下深深浅浅,凌乱而暴虐的痕迹。
叶笙歌身上穿着的那件松垮的xiè_yī早已被李岚天扯掉,露出了满是伤口,结满痂皮的身体,李岚天放下依旧昏迷不动的叶笙歌,整个人翻身压了上去,弓起的身子如一根虬弯的朽木,看似有力,其实却已被掏空。
“……嗯……”纵然叶笙歌神智不清,可当李岚天撕咬上他喉结的时候,对习武人而言,致命的脆弱被人咬住,还是让叶笙歌下意识地开口叮咛了声,谁知李岚天却似是不放过他一般,不断用犬齿撕磨着那处脆弱,直到叶笙歌在睡梦中因窒息的痛苦皱眉干咳才算是住手。
“这样你才肯给我点反应么?”抬起头朝向叶笙歌那面的李岚天,那漂亮的双眼已经熬得通红,明明是没有一丝光的眼中竟露出了一种疯狂而狠厉的模样。
世人皆知浩气战神李晴空,虽在战场上冷面无情,枪法如神,可私底下却是一个温柔至极,体贴入微的人,又何曾有人见过他这般如疯魔一般的模样?
李岚天一面舔咬着叶笙歌形状漂亮的锁骨,另一面手已覆上了叶笙歌裸露的前胸,qíng_sè而用力地揉捏着他已不算结实的胸肌,娇嫩的乳点被压在粗糙的手掌下用力地揉搓着,很快便因充血发热而变得红彤彤的。
“不过三年,这身体都变得我快不认识了。”李岚天莫名地笑了一声。虽然口中这么说,可李岚天即便双目已盲,仍能轻车熟路地伸出指尖在叶笙歌的乳晕上打着圈,拇指与中指捏住充血的乳首,旋转揉捏,上下拨动,同时唇已叼住了另一处的红樱,灵巧的舌尖顶弄着乳珠顶端小孔的同时用牙轻轻碾磨着周围细嫩敏感的皮肉。
“……呃……”李岚天突然咬着叶笙歌的乳首狠狠吮吸了一口,即便在昏迷中,叶笙歌的身体也抵不住这情欲的激荡,不由得跳了跳腰,皱着眉轻哼了声。
李岚天依旧咬着叶笙歌,用舌拨弄苛责着那粒可怜的红珠,一手却已经伸到叶笙歌松垮的亵裤中,握住了他的性器。叶笙歌的性器已经在李岚天的撩拨中勃起,顶端早已湿漉漉的洇湿了一大片亵裤。李岚天握着叶笙歌早已经变得粘湿的性器,快速地套弄了两下,待肉块已经变得格外灼热坚硬的时候,手指熟练地顶开了肉茎顶端的软皮,浅浅地刺了进去,指尖不断搔挠着那处柔嫩的芯子。
“……呜啊……”从被挑逗的性器处不断传来,滚烫,浊流般的快感不断拍打着叶笙歌的四肢百骸,沉溺在睡梦中的叶笙歌愉快而痛苦地低声呻吟了声,全身都止不住地颤抖着。
“天岚……舒服么?”李岚天咬着叶笙歌早已挺立红润的乳首摆着头狠狠一扯,同时握着性器的手用劲一按,只听叶笙歌口中发出了一声极甜腻的梦呓,猛地射出的白浊在自己和李岚天的下腹溅得到处都是,可shè_jīng过后的叶笙歌除了身体还有些小幅度抽搐之外,又变回了那副沉睡不醒的模样。
李岚天手上仍然沾满了叶笙歌刚射出的白浊,可他整个人却如被点了穴道一般,怔怔地跪坐在叶笙歌的身上。
“叶天岚……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啊……”
“为什么你要夺走了我所有后,还要残忍地把你自己都夺走……”
污浊的手捂住了脸,透明却滚烫的液体伴着白浊不断从指缝间流出,当年意气风发的战神此时却如一头斗败的狼,伏在叶笙歌的身上,发出了痛苦而绝望的嘶吼。
可李岚天不知道的是,这三年间,叶笙歌眼中的利剑早已在不知不觉中为他落下。这辈子,这世上,也只有李晴空一个人才能让那个乖戾狷狂,不可一世的叶天岚卸下防御,脱下利刺,变成一无所有的叶笙歌。
可惜叶笙歌的心甘情愿,却再也换不回那段在浩气的日子。即便自己只是个无名小卒,仍能占据战神全部视线的日子。征战杀伐,冷面无情的李晴空却唯独对叶天岚温柔地发指的日子。
那时候的叶天岚不懂,不懂李晴空对他温柔是多么的可贵,只想着把李晴空拉下神坛,想着让阵营之间重燃战火。甚至在那天打开身子的日子,叶天岚想都没有想过,同是孤狼的自己怎么可能仅为了一个目的而甘愿雌伏于他人身下。
他只偏执地认为这是为了最终目的所付出的、必然的牺牲,他要让李晴空爱上他,才能给这个无坚不摧的战神最致命的打击,但倘若真是如此他又何必在收到李晴空送给他玉佩的时候欣喜若狂?又何必威胁李晴空带着自己名字的玉佩不许摘下?又何必如视珍宝般,每日小心打理着那枚刻着李晴空名字的玉佩?
要知道这和田玉虽是昂贵,但对他而言却并不稀奇。
直到那一日,双目俱盲的李晴空面无表情地把那枚刻着自己名字的玉佩摔碎在自己脚边,清泪满腮的自己才真正意识到,对于自己真正的贵重的既不是和田玉,也不是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