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彻认真道,“陛下与半年前全不一样,是因你。”
方了之笑道,“上回你那样苦谏,我还以为你当我是佞臣,顾忌着你要骂我来着。”
“虽然没你狡诈,但我也不蠢。”凌彻道,“看得出你做这许多事是为了他。”
方了之讪讪,“无甚本事,只愿他过得无忧。”
“方才进来时外边可有情况?”二人沉默一阵,凌彻开口问。
“未察觉有异。卢府整府人离开,此前未有任何迹象。方才大队车马行至闹市,京中若有同党,想必这时该知道了。我此时出去,若有人跟,当是来探虚实的。”方了之道。
“走吧,我跟你一起。”凌彻道。
“别了,堂堂侍卫军统领,万一是个认识你的,多麻烦,我自己出去。”方了之指了指屋檐,“若见有人跟我套话,你跟着就是。”
方了之和凌彻打了个手势,走出卢府大门。
未行几步,方了之便察觉有人打量着他,于是侧身向那人望去。那人见被发现,走上前来,道,“小兄弟是卢府中人?”
方了之道,“要是卢府中人可便富贵了。我只是临时帮忙的杂役。”
那人问道,“卢府中为何请杂役?”
方了之答,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