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齐墨知道自己还有很多路要走,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如果这一切都是为了眼前的这名男子,他愿意放弃所有。
看着不似痞笑的一本正经,最后说出的那三个字听上去带点诚意,解雨臣瞥了眼“恒记”,那是他第一次来人界吃的第一口凡人食物,很鲜,很糯,一下子就让他想到吴邪的那张白嫩脸颊……
吴邪,等我。
解雨臣慢慢放下手中的飞镖,好看的桃花眼有那么一丝无助,他转过身,说了句,“笑得真难看。”
“额!”这是瞎子头一遭对人报以“痞笑”之外的笑,太久的虚伪让他已经忘记自己还会笑了,即便这笑在某花眼里是如此的不堪入目,但,毕竟那才是真的。
见人终于放开了剑拔弩张,齐墨心里开心得不得了。他赶忙走到餐桌前,开了白炽餐灯,打开包装袋取出两碗海鲜粥,掀开碗盖,海鲜独有的香味渐渐弥漫开来。
“花儿爷,饿了吧,快来还热着呢。”齐墨顾不上墨镜裂了屏,当下不能让“媳妇”饿着才是正事,“我靠!说了不要放葱,怎么还放了这么多!竟然两碗都有!”
简直是活见鬼,明明再三叮嘱不要放葱,“恒记”是不想开了吧!这他吗都是什么事!
解雨臣坐回沙发上,视了眼手忙脚乱的男人,带着无趣。
“花儿爷,你等会儿,等我把这些葱花挑出来。”齐墨一边说一边用筷子挑拣碗里的葱葱绿绿,细细地翻搅,挑走每一片葱花。
暖白的灯光洋洋洒洒地打在齐墨刚毅的侧脸上,认真寻找的表情和手里迅捷的动作,让解雨臣不禁多看了几眼,镜片还是裂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看见细小的葱花。
一时间不大的客厅静谧下来,刚才的激烈气愤随之烟消云散,换来的只是两厢不语。
“花儿爷,挑好了,保证你吃不到一个。”齐墨长呼一口气,别说这细工慢活还蛮累的,看得眼睛酸。
解雨臣缓缓站起身,优雅地走到餐桌边坐下,看着被推倒面前的那碗白瓷小粥,里面全部是粉嫩的虾仁,真的没有一点葱花。他拿起小勺舀了口放进嘴里,还是熟悉的味道,很鲜,很糯,口齿留香。
没有拒绝让齐墨心里更加乐开了花,他坐在解雨臣对面,也不吃,只是傻傻看着,笑得和每一个热恋中的人一样,呆呆痴痴。
窗外月上柳梢、灯火阑珊,今夕何夕,翘首期盼只为你一人。
***
日上三竿,大厅的落地钟刚敲下正午十二点的钟声,吴邪站在窗台边,那排紫色小花开得烂漫。
昨晚,吴邪失眠了,这是他有生以来的第二次失眠,第一次是在遇见妖王的那个夜晚。转辗反侧,难以入眠,翻个身,满脑子都是张起灵看着自己的眼睛,说着那句话“答应我。”
“啊!疯了!”吴邪巴拉着头发,枣栗色发丝立马翘得乱七八糟,他挥打着手,愤愤说道,“出去!从我脑子里出去!你个死闷油瓶子,快点消失。”
张起灵今早在吴邪还没起床之前就离开了别墅,听王叔说是公司有事,估计要处理很长时间,午餐也不一定有空回来。
“嘁!有什么了不起。”吴邪瞥了眼远处缓缓驶来的车辆,自言自语说道,“等小爷我吃饱,就翻墙出去,你不回来难道我有腿还跑不掉吗?哼!”
望着远方一望无垠的蔚蓝色天空,吴邪一下就想到了解雨臣,“也不知道小花现在怎么样了?这么多天找不到我是不是很着急。”
遥想当空,蓝天白云,一席粉色的海棠华服,一朵妖艳的绝美花儿,回眸一笑,万千倾倒。
“飒——飒”,起风了。
微风吹乱了枣栗色发丝,却吹不动窗台沿边的那排紫色小花。
诶?怎么回事?这些花怎么突然都朝向门的方向。
“咔擦——”卧室的门被开打。
吴邪疑惑地回过头,看着出现在门口的那身粉白,瞪大了眼眸——短发红颜、粉色衬衫、一脸的不可一世。
乌黑的眼眸由惊讶渐渐转化为惊喜,吴邪咧开嘴,笑得无比开心。三步并着两步朝人走去,声音也透着愉悦地喊道,“解大花!”
第十七章 (上)
日上三竿,大厅的落地钟刚敲下正午十二点的钟声,吴邪站在窗台边,那排紫色小花开得烂漫。
昨晚,吴邪失眠了,这是他有生以来的第二次失眠,第一次是在遇见妖王的那个夜晚。转辗反侧,难以入眠,翻个身,满脑子都是张起灵看着自己的眼睛,说着那句话“答应我。”
“啊!疯了!”吴邪巴拉着头发,枣栗色发丝立马翘得乱七八糟,他挥打着手,愤愤说道,“出去!从我脑子里出去!你个死闷油瓶子,快点消失。”
张起灵今早在吴邪还没起床之前就离开了别墅,听王叔说是公司有事,估计要处理很长时间,午餐也不一定有空回来。
“嘁!有什么了不起。”吴邪瞥了眼远处缓缓驶来的车辆,自言自语说道,“等小爷我吃饱,就翻墙出去,你不回来难道我有腿还跑不掉吗?哼!”
望着远方一望无垠的蔚蓝色天空,吴邪一下就想到了解雨臣,“也不知道小花现在怎么样了?这么多天找不到我是不是很着急。”
遥想当空,蓝天白云,一席粉色的海棠华服,一朵妖艳的绝美花儿,回眸一笑,万千倾倒。
“飒——飒”,起风了。
微风吹乱了枣栗色发丝,却吹不动窗台沿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