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磊说:“不是因为这。”
管弦同:“……那敢是因为梦想。”
王磊:“你们搞音乐的才有梦想,我们有什么梦想。”
管弦同惨淡的笑笑。“我怎么得罪你了。”
“我前几天看了个。”王磊说。“写那个主角,从小到大干什么都不成,念书也不成,交朋友也不成,谈恋爱也不成,这还不算完,时间久了他开始享受这个状态,一旦功败垂成,心里就产生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这可真是太尴尬了。后来好不容易有了个稳定工作,还被解雇了。我最近干啥啥不顺,总感觉老板忍我忍得也辛苦,想着不如自己先开口,至少比他强一点。”
管弦同受他暗示,恍惚间好像也觉得有种难以名状的快感,而且十分之熟悉,好像天天在经历,是否当年在酒吧被人砸东西,跟冯平因为一句歌词干架,录到倒嗓最后还是拿不上台面的de,对着吉他干坐一夜以为能把它感动,自以为是痛苦,其实不知不觉中他也在享受这个过程,享受这个一塌糊涂后还照常运转的若无其事?他说:“我觉得人差不多都这样。”
王磊说:“都这样,才尴尬。”
然后他蓦然说:“管弦同。你笑了实在不好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