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高高壮壮的男人半死不活躺在床上,下体流血。
而操他的人还没有放过他,见人闯进来才拔出巨大。
确实,那不是一般人都能承受的巨大。
陆清的正义感涌上来,加上被人打断房事的怨气,上去就鲁莽的揍那qín_shòu。
“青楼男人就不是爹妈生养的吗!啊?别把他们不当人看!”
qín_shòu相貌堂堂,面色淡泊,一边穿裤子一边躲陆清的拳头。
陆清手抄起茶壶砸人,qín_shòu还手,和陆清扭打起来,一时间谁也打不过谁。
“诶哟两位爷,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别为了一个男人打起来啊,我这小楼不能折腾啊。”老妈妈赶来劝阻。
陆清也知不能坏人生意:“哼,算你走运,今天我就放了你,要是再让我遇见你这样欺负人的,我绝不饶你。”
转身欲走。
“等等!”
陆清回头。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陆清,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不是你,我说你旁边那个壮士。”
陆清和马三面面相觑。
这家伙该不会对马三有兴趣吧……
“干嘛告诉你?走。”陆清瞪他。
马三多看了他一眼,印象里是没有见过这个人的。
qín_shòu让人带走床上的人去疗伤,坐在窗边沉思,盯着手里的银刀,银刀上有奇异的图案,翻来覆去的看。
“叫人去查查看那个男人的来头。”
一个浑身漆黑衣服的人突然出现在窗边:“是。”
“刚刚那个男人怎么叫得这么惨?”
“那qín_shòu的东西太大,又没有耐心润滑,当然得疼得晕过去。”
“你连膏药都不用就进来了……”
陆清涨红了脸:“你……和你用不着膏药……你那地方是天生的,所以……”
“我以为天下人都和我村子里的人一样,现在出来了才知道,我后边儿的是特殊的情况。”马三也通红了脸,害羞的举杯喝茶。
陆清瞧着他的犬类一样的湿漉漉眼睛,一眨一眨,一会儿望着茶杯,一会儿看他,粗眉微皱,嘴唇微张,表情像是在渴求什么。
结实的手臂安放在桌下,微微晃动。
忽然陆清感觉到自己的腿被对方的腿撞到,往下一看,马三的东西已经高高翘起,兴奋的流水,濡湿了裤子胯部。
想必后头也定是泛滥成灾。
“我……刚刚……”马三忍耐着,喘息着。
“我知道,三哥是不能被撸管满足的,只有让我的jī_bā狠狠在你里面搅弄,你才能好好射得干净,对不对。”陆清跪在马三腿间,嘴巴含着jī_bā,一边说话一边舔舐。
“不要……好痒……”马三握着陆清的头,双腿怕夹着他,紧绷绷的大大张开。
陆清的口活越来越好,舔了茎身的筋路,咬了咬沉甸甸的卵蛋,专注的绕圈舔guī_tóu,拿舌头去刺戳吐液的小缝。
“嗯……啊……我不行了……”大腿一夹陆清的脑袋,马三挺腰射出一股jīng_yè。
“好香……你的东西怎么都这么香呢?”陆清去亲马三的rǔ_tóu,“要是这里能够出奶就好了,一定是人间美味。”
“小……少爷……里面……”马三转身趴着,pì_yǎn对着陆清,双手掰开股瓣,露出吐液的菊穴。
“真是心急,来,我看看我的三哥哪里不舒服。”陆清伸一根手指进去,扣弄肉壁,“怎么样,这里对不对?”
“嗯……不是那里……要你的jī_bā来。”马三扭头,眼角通红。
“来?来干嘛?”陆清伸了两个手指,进进出出。
“肏我,肏我pì_yǎn,我好想射出来,快点!”马三憋的眼泪汪汪,屁股一拱。
陆清看那pì_yǎn褶皱可怜巴巴的颤抖,忍不住去轻轻亲那菊口,搞得马三菊口瘙痒。
“嗯……”
还拿舌头舔菊,刺入菊穴。
“啊……”
鼻子戳弄,吸闻。
“唔……”
对着菊穴吹气说话:“好香。”
就是不进去,就是撩。
马三忍无可忍,一脚翻身,陆清猝不及防仰躺在床上,迎面而来一个pì_yǎn湿润的大屁股。
马三的屁股就坐在陆清脸上,大腿压着陆清双手,jī_bā流水流到陆清的脖子上。
陆清觉得自己快爽死了。
马三决定惩罚陆清,屁股抬起坐下抬起坐下,不断重复坐到陆清脸上。
陆清就这么看那大屁股的湿润pì_yǎn一遍遍凑到脸上,脸一次次埋进屁股里。
马三看陆清的jī_bā高高挺立,决心不帮他撸动,自己揉捏rǔ_tóu,缓解rǔ_tóu的瘙痒。
陆清的jī_bā快爆炸了。
马三的后穴痒死了。
马三玩够了,扶着jī_bā坐下来。
陆清手抓着马三的腰,嘴巴叼着马三的rǔ_tóu,腰部挺动,钻入马三的穴心。
“你可别忘了,明天的武举。”马三面色潮红,拉开啃咬的陆清。
“当然不会,今天射个痛快,明天就可以一身轻松啦,你知道我的东西分量十足。”陆清说着,狠狠捅了马三一下。
“嗯……”马三感觉到穴里又再次充满了粘稠jīng_yè。
作者有话说:寒假后遗症,还没适应回来
☆、第十一章 皇上
大家都以为陆家被灭门了,所以陆清在武举当天现身时,都很诧异。
众人本以为这个少年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