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惊讶,他没有想到这个孩子竟然有勇气这么直截了当的评价伏地魔的力量,他摸着下巴,转向最后一个没有开过口的greader。
“莱斯特,你的意见呢?”
众人配合的做出没有听到巴多克的话的模样,齐刷刷地看向莱斯特·韦赛尔。
“我恐怕不能同意斯亚福特学长的意见。”韦赛尔正襟危坐,直视着休说,“据我所知,福吉能够摆脱前一段时间的卸职危机,完全是由于邓布利多的援手。在这种时候,福吉应该没有勇气来挑衅邓布利多的忍耐度。乌姆里奇最多只能够在学校小打小闹,充当福吉的眼线而已,没可能有什么大作为的。”
“民众都是善忘的。”巴多克反驳说,“只要福吉能抓住一两个食死徒,他的威信很快就能回归。”
……食死徒?
这一次,所有人都用看着什么异形生物的目光看着巴多克,巴多克茫然无知地回瞪。
“马尔科姆·巴多克。”休平静的说,“从现在开始禁言,会议结束后,我希望能和你谈一谈。”
巴多克眨眨眼睛。
“是,级长。”
“潘西?”休偏头看着身边的黑发女孩。
潘西沉吟片刻,羽毛笔的笔尾抵着脸颊,“说实话,我也不觉得乌姆里奇是个好时机。邓布利多不可能无条件的帮助福吉,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协议。”
“可是,”高登看了一圈,“除了这一次,斯莱特林还有其他的机会吗?”
众人沉默了,气氛变得沉重。巴多克忽然唰的举起手来,眼睛放光地看着男生级长。
休懒洋洋地抬了抬眉。
“禁言。”
他毫不留情地说。
巴多克把手放下来,微微撅着嘴,沮丧的看着他。其他人则悄悄松了口气。
“的确。”韦赛尔低着头,慢慢的说,“魔法部想要干涉霍格沃兹不是一年两年了,但是能把一个魔法部官员插进学校,这还是百年来的第一次。”
“说实话,那家伙的脸上写满了‘福吉走狗’,”阿加莎毫不客气地说,“而且她的声音和那件开襟毛衣都让我感到恶心。”
众人忍不住轻笑起来,斯亚福特推了推眼镜,含笑说,“福吉肯定经过了精挑细选——要知道,能找一个让邓布利多吃瘪的人可不容易。”
“应该说,能找一个在邓布利多的眼皮子底下还能忠心耿耿地执行破坏任务的人不容易。”高登说,“这个乌姆里奇应该不简单。”
“也许她只是足够愚蠢。”潘西说,“像她的主子一样认不清形势和力量对比。”
“所以说,这是个机会,不是吗?”斯亚福特环视着,希望能听到应和的声音。
“机会是机会。”休淡淡的说,“但是怎么利用,还需要考虑。”
“如果选择乌姆里奇的话,”阿加莎委婉地说,“恐怕霍格沃兹一半的学生都会成为我们的敌人,而且好处有限。”
休点点头,“所以我们不选她,只是利用。”
“利用?”
“没错。”休嘴角微微上翘,“利用。”
“不管是跟邓布利多还是……黑魔王相对比,福吉的权势都像试图跟石头抗衡的鸡蛋一样,不值一提,乌姆里奇也是一样。”
“但是愚蠢的人,也有她的用处。”
“对抗的话,会引来不计后果的报复;而协助这种事情,则会把我们自身陷入泥淖。斯莱特林的选择,应该是……”
级长的命令
“当你们被分院帽宣布加入斯莱特林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了我们当中的一员。无论是获得优良成绩、赢得比赛,还是表现不良被扣除分数,都是学院共同的荣耀或耻辱。我们是一个整体,在这个学院,我们荣辱与共。”
“马尔!马尔!”格雷厄姆大声叫道,在巴多克眼前使劲挥手,“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巴多克把好友的手拍过去,没好气地问,“你不是去练习魁地奇了吗?怎么回来了?小心这次选拨又选不上!”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格雷厄姆嘿嘿笑了两声,扭扭捏捏地蹭到巴多克身边坐下,小声问,“哎,你说,级长的命令是什么意思啊?”
“这个……”巴多克手中飞旋的羽毛笔猛地停了下来。
“一个月内,不允许对日常生活和学业以外的任何事件发表看法,不允许像以前一样肆意挑衅格兰芬多——这是我对你的要求,巴多克。”
“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作为奥格登家族的旁支,你生来就比别人具有更多的优势和责任。而在这个学院,你的一言一行,都可能被看做奥格登家族的意志,所以你比常人更应该谨言慎行,马尔科姆·巴多克。”
“虽然入学的时候有很多人接触你,但如今在斯莱特林,除了格雷厄姆,你并没有其他朋友。很奇怪不是吗?你就没有思考过,是什么让你和其他人隔离开来?”
“多听,多看,多想。少说,少做。用你自己的眼睛,去发现别人抱着怎样的态度,拥有怎样的立场,怀着怎样的目的;去思考别人的语气、表情、动作都有什么样含义;不要以为别人都比你愚蠢,不要轻易纠正别人的做法。你要知道,很多事情之所以是这样而不是那样,也许是为了更深层次的目的。如果只看见的表面那些肤浅的东西,那你自己就会成为失败者。”
“哎,怎么又发呆了?”格雷厄姆用一根手指推推巴多克的脑袋,无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