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秋这才注意到,敢情华翔嘴里叼着的不是金色头绳,而是一条细细的金项链,那金项链打磨的相当闪亮,若是编在头发里,绝对又抢眼又别致。
华翔头发刚过肩膀,平常都用一根男式发箍整个推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细碎的前发。今天他为了和衣服呼应,打算在耳后编一缕小辫子垂在胸口,再点缀一丝金色呼应。
邱秋奇怪的问:“以你的习惯,不应该去造型店请美发师帮你做头发吗?”
“我现在哪儿还有钱请人编辫子啊!我现在全身上下一分现金都没有!”提起这事儿华翔就悲从中来,“我不就跟李先生开了个小玩笑嘛……我爸说我没个成年人的样子,要给我个教训,把我所有卡都没收了……每天出门我妈就给我四百块钱。”
这事情越说越伤心,华翔从小到大从没有这么拮据过,感觉每一口呼吸吐出来的都是穷味。
邱秋实在安慰不了他——他在接受干爹的奖学金资助之前,一个星期的生活费才四百好嘛……
就在邱秋帮华翔编辫子的时候,男更衣室的门被敲响了,另外一名男选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