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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寒在天涯格外殷勤的伺候下更衣用餐,他没有多看谄媚的奴隶一眼。

明明只是一个外奴,连“主人”这样的称呼都不被允许使用,能够单独在主人身边服侍已经是很大的恩赐了。当初漠子扬按照命令只能用“先生”这个敬词的时候,吃的苦头比天涯多得多。

知道上午也是姬城笑办公时间,何况他的诸多下属都等着汇报各自工作,找不到“玩伴”的次寒终于老老实实的按照蓝帝的吩咐接手柯图里亚岛的事务,虽然平日里墨菲林已经将琐碎事务整理成档,重要的企划也差不多完成,他只需要做决策即可;但是墨菲林的降职乌龙也让他成功的逃掉了很多工作,原本轻松的决策层在他的奸笑中瞬间辛苦了很多。

等次寒忙完已经半下午了,天涯深知次寒的习惯,主人工作的时候天涯在一边除了为他更换水杯以外丝毫不敢打扰。

见到次寒站起身,天涯连忙跪迎上去,呈上湿毛巾为他净手。

“爷,午餐时间都已经过了,请您用餐吧。”天涯小心的问道。奴隶们伺候的时候不允许进食,但是主人的日常他们可不敢怠慢。

都这个时候了。次寒坐在沙发上慢慢喝水,天涯见状也不敢多言,蹭过来小心翼翼的为次寒按摩肩膀。

“啧。”突然想到差不多又是漠子扬的“放风”时间,次寒突然就没了心情。有些不耐烦的挥开天涯的手,重重的靠在沙发的靠背上。

专心按摩的天涯被驱赶的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躲闪次寒就已经靠了过来,他的手还握成半拳状夹在沙发和次寒后背中。

指关节重重的硌在次寒的后背。

天涯登时傻了眼。呆呆的看着次寒懊恼的转过身,他甚至还没把手臂缩回来。

“啪”的一声,脸颊火辣辣的疼。

天涯像过了电一样清醒过来,牙齿抖得咯咯作响。不敢等次寒再动手,天涯狠狠地抽自己耳光。

“贱奴该打!贱奴该打!”

天涯害怕极了,他没想到次寒突然心情不好,自己偏偏撞在这个枪口上。天涯对自己下手极重,脸颊迅速红肿起来,他不知道疼不疼,只知道自己在最不该犯错的时候犯错了。

真没用……主人刚刚开恩留下自己……耳光越来越重,他天真的幻想主人会因为他的诚心悔过饶恕他。

“倒不如把这只手剁了清净!”次寒冷哼一声。

天涯浑身一个激灵。他知道他的手硌痛了他的主人,也曾听说过一个奴隶口侍的时候牙齿不小心剐蹭到了,后来这个奴隶被拔掉了所有的牙齿丢弃到了畜圈。

恐惧包裹了天涯全身,他像不知疼一样咚咚的叩头。“爷!贱奴知错!贱奴不敢了!求求您,求求您留下贱奴这只手!打板子……打板子好不好……抽烂、对,抽烂它!爷,求爷饶了贱奴吧……”

求饶的声音可没有唱歌悦耳。次寒烦躁的一脚踹开他,“让你清净!”

天涯毫无着力的身体被踢开很远,又连忙爬了回去,生怕次寒是要扇他又够不着。他惊惧的望着次寒,眼睛因为恐惧挣得很大,两只手牢牢的捂紧嘴巴努力不再发出杂音,无奈本能的恐惧还是让他不停的呜咽。

“没用!”

“是是是,爷教训的是,天涯没用!”天涯连忙谄媚的迎合。

次寒知道天涯是因为漠子扬而受自己的迁怒,重罚当然不会。只是一想到漠子扬就开始烦躁,这让他很不爽。次寒看着天涯的眼神极冷,如果调教师的情绪会因为某个奴隶而受到波动,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游轮上的运输时间不算在正式课程之内,岛上的训练刚过了一天,七日之约还剩下六天。六天之后到底留不留漠子扬,次寒已经有了答案。

“换上宠物室里的衣服,去外面跪着。”次寒冷冷的下令。

逃过一劫的天涯大喜过望,“谢爷开恩!谢爷责罚!谢谢爷!”

宠物室距离次寒的书房不算远,而所谓的衣服,并不是给人遮羞蔽体的那种衣物。对奴隶们来说,那里的“衣服”,就是一套供主人牵溜的工具。包括一个连着链子的项圈,一条带着粗大假阳的毛绒绒的尾巴,以及根据主人需要添加或省略的一对耳朵。

天涯不敢耽搁,先麻利的给自己套上了项圈,因为次寒没说给他戴耳朵,所以再插上尾巴就完成了。天涯手指碰到那根假阳时他整个身子都哆嗦起来,那东西上面狰狞的突起看得他心惊肉跳,想到项圈链子上有让这根尾巴疯狂扭动的开关,他整个人都冷了下来。

然而,他更不想违抗次寒的命令。

爷夸过自己这套衣服漂亮呢!

天涯一边苦涩的回忆,一边跪趴在地上,高高的翘起臀,自己用手指给后穴进行扩张。次寒有一段时间不用他了,上次招他侍夜他还没承受住主人的宠爱昏了过去——那是他永远不想再想起的夜晚。讽刺的是,那次的惩罚真的起了效果,后穴终于不再那幺难以进入了。

尾巴上涂了不少润滑,虽说也是为了服侍主人,但到底让他塞进去的时候不用那幺痛苦。为了节省时间,他咬着牙直接坐了上去,痛的眼前一黑。润滑很起作用,至少他听到了“噗”的一声。天涯咬着链子,撑着酸软的双腿往外爬。

很美。天涯白皙修长的身体昂首翘臀的跪爬于地,再配上这条纯白的毛绒绒的大尾巴,就像一只矫健的银狐。妖娆、诱惑、不可方物。

就连次寒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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