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清夏穿过无数回阑云袍,可这般赤身luǒ_tǐ地直接披上它,却是第一次。
阑云袍色泽纯白,以云麻雨棉织就,唯有袖口衣角处有隐约云纹,下摆一直遮到脚踝,穿上之后,倒是不用担心被人发现里面到底是什幺样,待岳清夏束紧衣带,站在那里的人,似乎又成了那个人人称赞的白华山大师兄——邢莫修甚至招了面水镜出来,帮岳清夏正衣冠。
镜中人一身白衣,足踏云履,头戴道冠,瞧着端庄斯文,似有出尘之意——
然而邢莫修知道,岳清夏也知道,那件遮羞的阑云袍之下,裹住的身躯全然赤裸,乳珠挺翘,紧紧抵着衣料,后穴还被故意撑开,气流随着他的动作涌入,抚弄着敏感的穴肉……
岳清夏别开眼,不再看向水镜。因脚镣所限,他只能小步行走,但急于摆脱邢莫修的想法,还是让他用尽量快的速度离开了林中空地。
等到他将要走入密林之时,邢莫修不紧不慢的声音才追了上来:“差点忘了,这林子可不太好走……便让老夫这灵宠,陪清夏走一遭吧。”
一只通体乌黑,羽毛油亮的小雀拍翅飞来,落到了他的左肩上,岳清夏侧目望去,正对上黑雀双眼。
那暗金色的眼睛里,竟闪着与主人一般的淫邪之意。
岳清夏心里微微一沉,但想到李因,想到纵容邢莫修为祸的种种后果,他还是艰难迈步,踏入了密林之中。
第八章 取环
说是“陪”他,可进入林中不久,邢莫修的灵宠便一飞冲天,不知去向了。
一开始它还能在岳清夏肩上站定,渐渐地就忍不住拍翼而起,去追逐飞过的小虫,去啄枝头挂着的野果,瞧着和寻常雀鸟没什幺区别。岳清夏又看过几次,只觉得黑雀眼神灵动纯净,和一般的雀鸟比也只多了些聪慧,反倒让他怀疑最初的印象是自己因为邢莫修而先入为主了。
等到黑雀振翅离开,连拍翅声都渐渐听不到了之后,岳清夏不由松了口气。
比起被邢莫修的灵宠一路“护送”,他倒宁可独自应对这林中可能发生的意外……
密林极深,不见天日,好在岳清夏运气不错,找到了一条当地人行走时踏出来的小径,他循着前人足迹行进,越是走,越觉得浑身都不对劲。
阑云袍是法衣,又从来都穿在最外面,岳清夏也是第一次发现,当它的衣料与肌肤直接相贴时,感觉竟如此……粗糙。
他穿上阑云袍时有些过犹不及,衣带束得极紧,生怕被人看出端倪。结果现在他每走一步,胸口处都会传来肿胀rǔ_jiān与衣料摩擦的感觉。因着脚镣缘故,他只能小步快走,摩擦频率也因此加快。没走多远,岳清夏便锁紧了眉。
那感觉介于痛痒之间,不强,却格外难耐。他惦记着要快点到镇上,只略松了松襟口,忍下了这点刺激,但很快,后穴处传来的微微瘙痒,逼着他想起了邢莫修的话——
“销魂蜂为欲仙蚁之母,销魂蜂毒也是欲仙蚁毒的引子,你可给自己选了个好地方,以后只要捏捏你的奶头,后面的嘴儿也会乖乖发起骚来……岂不美哉,妙哉?”
“啪嗒”
似乎是为了应和这句话,岳清夏耳边,响起了轻微的水滴声。
被撑开的穴口拦不住渐渐分泌出的淫液,水滴声在寂静林中响起,听在岳清夏耳中格外响亮。他脸色微白,快速环视四周,终于下了决心,走向旁边的一块青石。
青石表面光滑平坦,稍微有些倾斜,边上靠着棵枝干虬劲的老树。岳清夏在青石边上坐下,慢慢解开衣带。
这本该是个再平常不过的动作,但阑云袍掀开之后,露出的却不是里衣长裤,而是赤裸躯体……岳清夏目光微垂,自艳红挺立的rǔ_jiān上移开,逼着自己往下身望去。
双腿之间,银色龙影盘旋阳根之上,龙头抵着精孔,进进出出。
就算知道这龙影是虚像,岳清夏仍生出了些异样感觉,他勉强分开双腿,指尖在腿根处略一停留,慢慢探入穴口。
这感觉……又何止是古怪?
探进去的指尖触到温热的穴肉,岳清夏像是被烫着了一般,下意识地想收回手,又硬是停了下来,忍着不适向里探去。
他从没试过把手伸进这种地方,而后穴,也是第一次迎来他自己的碰触。
穴口传来微凉的触感,外物入侵,里侧嫩肉不由自主地缩紧,岳清夏只觉得自己的手指被柔软暖热的东西裹住了,他手指细长,因为常年习剑握笔,指上略有薄茧,不似邢莫修那般粗硬,被含在后穴里时,又是别样的滋味……
隐约的麻痒随着手指移动漫开,像是在请求他用点力气,别这幺轻轻掠过。岳清夏低低呼了口气,咬牙将手指朝深处探去。
那魔头塞进来的东西……在哪里?
指尖忽然触到了个坚硬的东西,岳清夏眼睛一亮,正想再加把劲将它取出来,那蛇形的银环却仿佛是条真正的蛇一般,慢慢地盘动起来。
“唔……!”
银环一动,岳清夏可就遭了秧,光被含住时感觉不够明显,随着银蛇游动,蛇身鳞片竟张了开来。蛇鳞细小,边缘又打磨得光滑圆润,擦过穴肉时带来一分的疼,却有九分的痒。连番刺激之下,淫液分泌得越发快了,后穴内湿滑无比,岳清夏努力试了几回,指尖都只在银蛇边缘上擦过,反倒一个不小心,把它推得更深了些。
后穴被银蛇搅动,快感沿着脊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