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宗伦扶着刘海进了牢房,刘海已经站不住,跪坐下来。
吴宗伦忙扶他坐直了,低声道:“海儿?”
刘海抬头:“没事,就是刚才跪太久了脚麻。”
吴宗伦有点忐忑:“我真的完全不知那簪子是什么择婿的信物,若是知道,便不会收下了!”
两人乍然遭逢大难,他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刘海身上痛的不行,也忍不住笑了:“我知道。吴大哥,我信你。”
吴宗伦这才放下心来,靠着墙根坐下,将刘海上衣和裤子褪了,免得伤口沾在上面,一边擦伤口周边的血汗,一边安慰道:“海儿,我一时还想不出对策,可是你不用着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无论发生何事,你只要记得一件事就好。”
他盯着刘海的眼睛,认真道:“无论发生何事,你答应我,不可以轻生。”
刘海有些心惊地点头:“好,我答应你。”
吴宗伦细心清了伤口,又将身上的干净些的衣服给刘海换上,自己穿了刘海破了的脏衣服。
刘海背对着他道:“吴大哥,上次在牢里,你也是这样给我换药的,可是上次就连累了你丢官,这次,我真怕会再连累你。若是那个县官想判罚我,你也不用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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