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慈忍痛——忍到生癌,欺人太甚!杀了他!
——杀了他!
——在剧烈的撞击中,对方牢牢地占据着自己最隐秘最羞耻的部位,承受对方的“灌溉”,就是在高潮的时候,对方也忘不了紧紧攥着他的命根子!
——攥着他的命脉!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剧烈,堪称“惨烈”了,杀了他!
温七喘着息,腰上使出了大力道,仿佛鱼摆尾一般,他低头凝望着眼下这张心爱的容颜,籍着星月光辉,他不错眼珠子,看到阿慈长久闭目、额上生津,面色苍白,是一幅半死不活的模样——本人是无动于衷,然而身体是诚实的,温七感觉阿慈下面的小口是活的,一寸一寸地吞咽着自己,仿佛他顶撞得越厉害,对方就绞得越厉害——这大概是一种条件反射,因为阿慈根本恨不得他滚。
温七在最情动的一瞬间,仰头长长吁出了一口气,把满腹心酸都交付给了最黑暗最包容的夜——只有苍茫夜色才能俯视着看到男人的一脸惨笑。
温七一脸惨笑,阿慈怎么就不懂呢——我就想跟你在一起!
他知道这一晚过去,自己酿得这一杯苦酒,到底还是要自己吞下去……有生以来,他仿佛是第一次这样认真、专一、诚挚地经营着一桩终身大事,然而经营惨淡,他难修正果。
后半夜,黎明之前,一时事毕,一个人躺着,一个人坐着,躺着的那个有气无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