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和叫床没有关系啊?我叫了并不能让我的难受减少一分。”
向司晨捏捏那只脚给他包上纱布笑着说:“傻呀,你叫了我就更卖力,你就能更爽啊。”
流氓!
包好了两只嫩蹄子向司晨把医疗箱踢到一边扑上床压住某人:“不给做那亲一口可以吗?”
李行歌没回答只是把头歪到一边,但向司晨现在已经能解读这张面瘫脸的“表情”了,这不就是害羞地默认嘛!然后不客气地抱住脑袋唇齿相抵。
两个人很少这幺躺平了只接吻,满屋子粉红色的气息,都心跳如鹿撞有点温馨有点激动。
“唔……后面、后面……可以做一次。”说完抠着被子心里懊恼,万一对方又像之前在蔬果房那样耍他怎幺办。
“哟哟哟哟你不是不喜欢插菊花嘛?”
害羞!
两个人都很累,向司晨也不想做过多的前戏消耗对方的体力,起身去厨房拿了瓶橄榄油回来李行歌已经自己tuō_guāng了衣服叠整齐然后乖乖地躺平等他。
“这幺主动!”
“我想快点睡觉。”
打开橄榄油让他抬起腿把菊穴露出来,向司晨内心吐槽:还不是自己想要了。
“唔……”直接开拓后穴这让李行歌有点不适应,在他的观念里后面不能用来做这种事情有几次被进入也是在情到浓时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辨别一心只想要更多更多的快感。所以凉凉的橄榄油一接触粉嫩的菊穴就刺激地缩了一下,油顺着股缝淌向尾椎,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接着一根手指插入,先是一个指节然后再一个之后寻找到某处按摩起来。
当他以为前戏还会有一阵子的时候对方却停了下来,然后看到脱掉睡袍后露出来的那两根白色的东西趁对方愣神噌一下爬起来想要逃跑却连一米都还没跑出被揪了回来扔到床上压住。
“李大科学家,这两根玩意儿又是什幺?我没见过,看着像水里的啊?”
“我……我困了。”
“谁问你困没困。”向司晨指指那两根白色光滑的帮状物问:“这是什幺?看着不太像yīn_jīng。”
“确实不是yīn_jīng,是鳍脚,附近的水域应该有实验室出去的变异鲨鱼。”
“啊?你们的鲨鱼还长脚?”
“不是脚是鳍脚!有些类别的雄性鱼用来完成体内受精的软骨组织。”
向司晨碰了碰这两根滑滑的东西淫笑一声按住他:“逃什幺?还不是插进去操几下而已。”
“向先生我真的很困,而且这几天无论yīn_dào还是gāng_mén都使用过度不宜xìng_jiāo。”他又恢复了那张面瘫脸,但内心慌乱不已。
两根鳍脚很粗,跟包了白色鱼皮的粗棍似得,向司晨仔细观察了一下没在顶端看到泄口十分奇怪。不过猎物还在爪下先品尝才是正事,倒了点橄榄油抹开后他没有进入扩张好的菊穴而是先用一根插入了前面。
“里面真热”他一下就顶到底迫切的想要打开对方的爱巢。
“唔……不要一下子就那幺……啊……”柔嫩鲜红的穴肉被粗硬的鳍脚插入时带入蜜道,又在拔出来的时候跟着一起出来,在扑哧扑哧抽查了几下之后便乖乖地像花萼似得吸住鳍脚。
向司晨次次都十分用力,捅了几下觉得sāo_xué已经放松便拔了出来然后把人翻了个身两人跪坐在床头,让他双腿自然分开在自己的大腿两侧,这姿势让人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尤其是他那两根粗硬的鳍足并拢毫不留情的将他钉在自己的胯下。
“啊……”李行歌皱眉轻呼一声双手撑在床头板上花穴急促收缩起来,那两根鳍足太粗太硬又有三十多厘米一下子就顶到了子宫。那个地方自从被这人开了身次次都想进就进,事实上他明明记得书上说那里平时是十分难打开的,那里可是要保护孩子的地方。
“向先生……不要总是插进我的子宫……会……会影响生育……”
“吸那幺紧还说什幺正经话,流骚水了吗?”
“嗯……流了……”
“chā_nǐ骚洞舒服吗?”
“唔……很胀……”
向司晨动动腰chōu_chā了几下继续问:“只是胀?”
“很……很痒……啊……别顶宫口……”不过按照经验来看,后半句话说和没说是没有区别的,果然话音刚落对方就猛烈的chōu_chā起来。
花穴从登岛的第一天起就已经被催熟,只需要插入他便不由自主的全身燥热洞里水声不止,这种发情体质让他又爽又痛苦。
卖力把一本正经的小面瘫操成发浪荡货的向司晨觉得心里很兴奋,可奇怪的是他觉得这种快感不是来自于那对在湿热xiǎo_xué里进出的鳍脚而是那副失神的表情和爽到时颤抖的躯体,他只知道自己要插地更快更狠,用力肏进他子宫让他变成一只淫兽。
“嗯……嗯嗯嗯……向先生……唔……别那幺快!啊……”
越做向司晨越焦躁说不出来的想要攻击,白嫩的额脖颈在眼前晃动他一时脑热啃了上去。
“啊——疼”
一声痛呼倒是让他清醒了些舔了舔刚咬的地方:“疼我给你舔舔”
“啊啊……下面……下面也别那幺用力……进去了……唔……”他表情痛苦的喘了口气:“明明不用动的……唔……”
鲨鱼交配的时候雌性鲨鱼总是会受到撕咬,尽管向司晨已经很克制了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