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唔……”
什么话语都没有作用,克里冈显然没有松口的打算,扎利恩只能伸出细长的蓝色尾巴将其往旁边拉。但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都没办法夺回呼吸的自由权。
告诫自己化为人形的兄长反而肆无忌惮地伸出了两片黑色龙翼,还代替双手圈在了他的身下,将他的下半身往上抬,而后紧紧捆住腰部的位置,使他清晰地感觉到滚烫的□□就抵在自己尾巴的根部。
扎利恩的右手被扳在地上,因为头朝下和肺部缺氧的关系,他有些眼冒金星。
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左手也不知能干什么,只能抓着克里冈颈后的发丝,感知他亲吻的动作趋势,好让自己在空隙中能得到一丝丝氧气。
“哈……哈嗯……唔唔……哥,我……嗯……”
徒劳挣扎的尾巴突然被一把抓住,还被往下扯,扎利恩只觉得自己的腰就要断了,他想用双脚踏地,给自己挣开的力量,但火龙的尾巴也没闲着,缠住他一只脚踝,高高地往上扬。
原本就不是多么柔软的身体被这样子摆弄,扎利恩欲哭无泪,无法自愈的伤疤也带给他深深的疲惫感,有那么一瞬间他已经要不管不顾恢复原形了,但如果突然回到出生地,这团火焰的烘烤会是更可怕的事情,无论如何他得忍住。
炙热且坚硬的物体在蓝色的尾巴根部探寻着什么,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像是就要不耐烦了一样。脑中瞬间浮现出一个恐怖念头的扎利恩瞪大眼睛,他狠狠地咬了一口身上人的下唇,终于把自己从无止境的缺氧中解救了出来。
青年喘着气,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哥哥,对方虽然呼吸也很急促,但显然原因和自己不一样。原本浑浊的红光在他眼中变得非常清澈,以至于到了惊悚的地步。他没有伸舌头去清理嘴角的血迹,只是和吓坏了的孩子对视着。
“你要……做……什么……?”
扎利恩吓得几乎说不出话,他只能哀求地望着对方红色的瞳孔,像是要哭出来一样小声地求饶,“……别这样……哥……”
☆、(2)
“……我很抱歉,查理……”
“我帮你,好不好……我帮你……我一定好好做——”
“……我很抱歉。”
“我一定好好做!!你不要吓我,克里冈——你不要吓我——”
青年真的哭了出来,但他伸向对方的手被不由分说地抓开,对方这次不仅没有因为他的示弱而收手,反而像是受到许可一样开始了进攻。血味在口中蔓延,直冲大脑,这次克里冈用舌头疯狂地搅动他的口腔内部,让他无法再用微弱的撕咬来反抗。
被火龙的翅膀紧紧包裹着的身躯也和对方完美地契合,就是一瞬间的事,在扎利恩歇斯底里扭动的某一瞬间,那股足以让人失去意识的剧痛从尾巴根部穿刺了上来,让他脑中响起‘轰隆’一声,蓝色的鳞片在背上猛然出现,就连崎岖的犄角也未能幸免,抵着平地蜿蜒而出。
扎利恩无法描述、也无法消化这种疼痛,若是翅膀的骨头断了,只要加以冰冻就能忍,身上的伤口裂开,深呼吸就能忍……可这一次,剧痛就像要将他撕成两半一般,让人措手不及的恐惧冲击几乎能比得上两百多年前横空出世的黑色火焰。
那塞满甬道的物体似乎能轻易地绞碎他的内脏,他不知道兄长究竟将那个部位幻化成了何种大小,他没法考虑这种事,只能感觉到血沿着皮肤的纹路流了下来,他想喊叫出声,但对方连这个权利都没留给他。
扎利恩简直哭得一塌糊涂,除开偶尔让他疯狂地深呼吸,高大的褐发男人已经把他的嘴占为了己有,什么话都不让他说。而这刺激全身的疼痛在克里冈开始摆动腰部后竟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当他退出自己身体的时候,扎利恩觉得自己的肠子都快被扯出去了。
本来就因为西峰一战失去体力的扎利恩几乎要背过气去一般,可怜兮兮地哭着,他没有多余的力气可以抗议,只能顺着兄长的动作而动,尽量让自己感觉好些。可惜这也不是件简单的事,因为对方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根本——在扎利恩看来——就要接近失控的边缘。
紧抓扎利恩双手的红色爪子终于松开,克里冈捧着他的后脑勺,摩挲他的耳朵、下巴、脖颈,擦去从太阳穴滑落的泪水,将他紧紧禁锢在自己的双手中,逼迫他承受这场狂乱得如同折磨一样的放纵。
你是我的,查理……
克里冈贪婪地捕捉着身下孩子从小到大从未变过的独特味道,不管是他高于体温的汗,还是他低于体温的泪。
每次松开口,都能听到哭泣声,混杂着求饶和喊叫,虽然那声音能撕裂他的心,但在这一刻却给他带来了无上的病态的满足——满足与空虚、兴奋与恐慌、无谓与懊悔,他第一次知道这些可怕而强烈的情感可以共存,充满他体内每一个细胞,将所谓的理智挤兑得无影无踪。从现在开始直至今后漫长的永无边际的岁月中——他不知道,但也许——这是唯一的一次机会,可以触碰眼前的孩子。
真真切切的拥抱他,亲吻他。不是遥远模糊的记忆,也不是无法控制的梦。这种诱惑在看不到尽头的绝望中横空出世,‘啪’一声出现在眼前,这一次,就算是他克里冈,也无法拒绝。
渍水声和浓烈的铁锈味传来,刺激着感官,克里冈知道这就是弟弟哭得那么凄惨的原因,可是他无法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