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个富二代小姐。嘿嘿。你就没发挥唐伯虎点秋香的精神顺手搞上手?”

“搞了,没上手。”我淡淡的说。

“呀,真的?!不会吧。你掉链子了?不可能!我要听细节!!!”

“听书是要付费的。”

“切,我拿你当朋友,什么事都告诉你,你成天跟我玩花花绕。没劲。”又叫了一瓶啤酒,开了倒一杯。问我要不要,我照例说不要。

酒这玩意,我是真的不敢沾了。

“说点正经的,你这次跟老佛爷做了一次全程的,感觉如何?交流交流?”小谈技术很好的倒满了一杯,泡沫和浆液的比例刚刚好。

我看她一眼,坐直了身体,双肘撑在桌子上,想了一下说:“是苛了点,但。。。很。。。,

很。。。重视细节。”又有点捉摸不定,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说。

我盯着她的杯子,看着上面浮着的白色酒花渐渐变得浅薄稀松。

就这样顿了一会。我抬眼看小谈,她也正好看着我,然后,说出一句让我后背发凉的话:

“嗯,我觉着,你们有些地方挺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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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中)

从圣诞到元旦,陈总一直没有在公司现身。并且又从客户部抽调出一男一女跟着她,来往于各地帮着张罗各种应酬,行程依然是小谈坐镇帮忙整理,预定酒店机票之类,似乎异常热闹繁忙。

直到辞旧的前一天下午,从她对公的那个,发了问候到每个人的邮箱。

出乎大家意料的是,简短的r 后,写给每个人寄语的都不同——

给从政的: 眼光和为人一样稳健。

给骆家英的: 上次对检测结果使用方式的争议,是我的失误。谢谢你的坚持。

给n的: 身兼两职,一心二用。希望工作给予你的不只是薪酬上的回报:)

给左嘉权的: 我对客户资源的重要性与你持一样的看法。

给小谈的: 耐烦不怕琐碎,是我最欣赏的工作态度之一。

给某老湿的: 姜老愈辣,酒陈愈香。(这位老湿脸都乐开花了)

给财务的: 我没有及时报销的票据,利息如何算:)

给库管刘师傅的:您的态度让我想起da先生。

。。。。。。

。。。。。。

给我的: 上次的搭配考虑出结果了吗?  我哪有精力考虑神马搭配的结果,元旦一过,就是春节前的一个拍季。n的精力已完全转向公司代理的两个画廊那边,书画组明显人手不够,我这个助理在杂事方面自然成了被两边“轮x”的处境。其间又是频繁的出差,航班又几乎没有一般不延误,一直被折磨到了9号的夜里才姗姗落地。

至于陈总,我在公司的时候她在外面,她回来的时候我又出差。从圣诞被用扫把送回来到现在,已半月有余。

我和她不是直接上下级,所以,除了偶尔在从转了好多人的邮件抄送中读到她公事公办的指示批复,和从其它同事口中听说她的行踪和消息外,再无任何交集。

有时候忙完几个小时,偷偷躲到僻静的地方点上一支烟的时候,常常觉得那个对坐无语的夜晚,那个调皮的玩笑,那个冲动的吻。。。整个作为的行程。。。。。。都只是个幻影。唯有那件d纹的西装,和那条爱马仕的“红领巾”静静躺在我小窝的衣柜里,在我每夜的晚归,对着暖炉烘烤右膝时,提醒着我某些真实过往的存在。

或许我只是她那晚一个不合适的玩伴而已。我太桀骜,太自以为是,在那个她原本可以掌握一切的夜晚,竟然敢反客为主,主动侵犯。

是不是应该主动跟她说句什么?解释些什么?我无数次的拿起手机,编辑短信“陈总,。。。”

后面的话简直无从说起,烦乱的按下终止键。

“上次的搭配考虑出结果了吗?”这句写在r后的寄语,时时在午后,在傍晚,在深夜出现在我的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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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又过了几天的一个傍晚,连日的雨雪天后难得的漫天晚霞,我正抱着大叠图录下楼,毫无准备的与她撞了个照面。

她穿着驼色的裘皮短大衣,头发整器的盘起,挎着手袋缓步上楼,越来越近。我有些局促,这些天设想的场景,准备的话,瞬间归了零:“陈总,好”

“哦”她抬头看着我,妆容依然一丝不苟,只嘴唇微张着。那在脑中盘旋了无数次的,再不出现就模糊了的清秀面容,终于,再即将模糊前的一刻,又真实的出现在我眼前。

她轻轻的吐出两个字:“忙呢?”

“啊,是,把。。。东西送过去”。我抱着顶到下巴厚的大叠沉重冰冷的图录,恍惚间,好像那晚不曾抱过她纤细柔软的腰肢。

我看着她的脸,刚从外面进来,两颊还被冻得微红,她也瘦了。裹在大衣里的身躯似乎更加娇小。

她有些迟疑的点点头。

我回避了一下她的目光,抿抿嘴,抱着东西下楼了。

二(下)

以前郑总在的时候定的规矩是下班不许留人在公司,陈总刚来还是循着这个规矩,直到前段时间做了调整。可以留人,过夜都行,做好报备。

晚上快8点,今天的安排弄得差不多了,我还在浏览着这些天其它行里的交易信息,又去仓库调看了几件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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