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打算再逗留,我决定不听小玲的“提醒”,我要见她先生。她“必须”看医生,她已不仅仅是忧郁症的问题。
我约他见面的时间是这个晚上,在我新的落脚酒店的酒吧间。
这个英俊高大彬彬有礼的男士如约到来。自我介绍以后,我很直接地把自己的担忧跟他坦白了,当然隐去了我和小玲的过去,隐去了我们的关系。我说小玲患有忧郁症,担心家人担忧就隐瞒了所有亲人,说她的压力很大,出现了情绪障碍,需要看医生。说她本人对看医生很抵触,可能他介入会好一些。
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出奇地平静,令我大为惊异。静默了好长一段时间,他才开口了:
“谢谢你。这些我知道的。很久以前就知道。”
我吃惊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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